骨雀飛行了一陣,突然加速,像是衝破了一道屏障那般,秋天隻覺得一陣眩暈,身體像是被控製了那般,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身下的骨雀也消失了。向下墜落而去。摔在地上。
怎麼回事?老頭皺了下眉頭。
“艸”秋天隻覺得全身疼痛難忍,慢慢的爬了起來,仔細地打量著周圍。
四周漆黑一片,抬頭眺望,在頂部有一個差不多半米見方的圓口,一束白光打了進來,附在自己的身上,其他的再也無法辨別。
秋天想要問老頭這是什麼地方,突然發現自己與老頭與洛神都失去了聯係,無論怎麼樣都聯係不上,神識之海完全被封閉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秋天皺了皺眉。
最後,秋天不得不放棄,打量著身邊的情況,媽的,真是個鬼地方,秋天罵了句,摸索著站了起來,不管怎樣也得先找到出口才行,總不能一直蹲在這裏等死。
秋天向前慢慢的向前移動,身體剛剛避開那一束白光的照射,這時隻聽見砰的一聲,四周幾十個火把瞬間亮了起來,秋天愣了好一會在漸漸地回過神來,細細的打量著。
自己正困於一個山洞之中,足有半邊籃球場那麼大,頂部距離地麵足有百丈之高,整個山洞都是有火紅的岩壁構成,除了岩壁再無其他,威明邁步向前直覺腳下一軟,隨即傳來呱的一聲,低頭一看金蟾早已縮小到巴掌大小,翻著肚皮仰在哪裏,更像是一隻被煮熟了的田雞,完全沒有了昔日的威風。
秋天低身將金蟾托起,仔細地查看著,金蟾像是要死了那邊趴在秋天手掌裏一動不動耷拉著眼皮弱弱的喘著粗氣,秋天屏氣凝神費了好大得勁才算是跟金蟾有了點感應,了解到金蟾是被這裏的神力所壓製,等到離開這裏就無大礙,也就放下心來,將金蟾托在肩膀之上,繞著四周走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別說是出口了,連個縫隙都沒找到,整個山洞完全成密封狀態,看來隻能想辦法從頂部的圓口出去了,秋天半蹲身子,大喊一聲雙足用力一登地麵,騰地一聲直接躍起,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那邊衝天而去,隻是升到七八丈高邊再也無法上升半步,隨即一個自由落體,砰的一聲一人一獸直接跌進泥土裏。
草了,什麼鬼地方,秋天吐了口嘴裏的泥土,從泥土裏爬了出來,低頭再一看金蟾,嚇得秋天差點沒背過氣去,金蟾被自己坐在底下,砸的跟餡餅似得,那叫一個圓,金蟾咧著嘴掙紮了半天才將頭甩了出來,彈回原狀,一雙大眼咕嚕咕嚕的盯著秋天,直叫喚。不好意思啊,沒控製住,秋天特不好意思的對著金蟾說了句,轉身開始找別的出路,就這樣找了好幾個時辰還是一無所獲,就在秋天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即身後正中央的那束白光變得越來越強,就如同將這世間所有的光芒都聚在一起那般強烈,刺得人睜不開眼,依稀間還夾著絲絲閃電。
秋天好奇的看著這一現象,慢慢的挪了過去,伸手去觸摸這光芒,除了陣陣涼氣再無其他異常,糾結了一會,一咬牙整個身子鑽了進去,心想著總比在這裏等死的要好,就這樣整個身體被強光包圍著,眼前的閃電也越來越明顯,甚至像是組成了一個牢籠般包裹著自己,陣陣寒氣之逼軀體,僵硬的難以動彈,在這樣下去分活活凍死不可,想到這秋天趕緊向外移動,可扭動了半天,身體像是不受控製那般,根本無法移動半分。
媽的真是見鬼,秋天罵了句,慢慢的仰起頭看著上方的圓口,之間一輪圓月慢慢的向圓口正上方移動著,隻差那一個小小的邊際。透過圓口直接射了進來。
難道這強光是根據月的圓缺變化的,想到這秋天仔細地觀察著,等待著圓月的歸位,隨著那小小的邊際完全浮現在頭頂上方,秋天隻覺得耳邊頓時風聲大作,一時間電閃雷鳴,隨即身體不受控製的拔地而起,直衝圓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