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確實刺破了心髒,怎麼會突然沒事了呢?難道是我真的眼花了?洛神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或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吧,不管怎麼說秋天沒事就好。
長出一口氣,洛神才放下心來,嘴裏念叨了一句:“必須要增加他的實戰經驗,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秋天坐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不在那麼難受,深呼幾口氣,將匕首從胸前拔掉,擦了下胸口的血跡暗叫好險。
起身對著林子深處喊了一句:“出來吧”
“嘩啦。。嘩啦。。”伴隨著一陣沉悶的鐵鏈撞擊聲,一個穿著黑色黑色皮衣,身後背著一個巨大的鐵箱子的男子從林子深處走出。漆黑的皮衣更像是一件雨衣遮住了褲腳,隻能看到一雙黑色的皮靴露出少許。皮衣連帶的皮帽子戴在頭上,遮住了半邊臉,隻能看到麵容下部那散亂的黑色胡須。
男子沒踏一步,身後的鐵箱都會跟著抖動一下,發出嘩啦的聲音。右手拎著一壇酒水,反握壇口,是不是的灌上一口,灑落的酒水順著胡須滴落。
走到秋天十餘米前停了下來,:“好敏銳的洞察力”男子低沉的聲音從那壓低的風帽下傳出。
“你要是誰?”秋天做好的戰鬥的準備,老實說此時的秋天早已搖搖欲追,隨時都有可能跌倒,失血過多,早已麵如鉑紙。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打了。他能聞到眼前這個男子身上濃烈的血腥味,甚至可以充斥整片林子。
“別緊張,我不是來打架的,隻是恰好路過,順便來看一出表演”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你的身手很厲害,有的地方我都沒有看清楚,但你的實戰經驗真的叫人不敢恭維,真想領教一翻啊”
“不打架就好,至於領教不敢當,以後有機會刷兩下倒是可以,你看我現在站都站不穩,打個毛線啊”秋天說的很光棍,心知,即使不說對方也能看得出來,要是來殺自己,怎麼著自己都在劫難逃。索性還不如光棍一點。
“你倒是還真直白,喏,喝幾口”男子說完,握著酒壇的右手向前一推,酒壇脫手,直接向秋天飛來,速度很快,但很穩,十餘米的距離竟然不曾下墜。
高手啊,秋天眼前一亮,難道是修真者,看這樣子也不像,這家夥從哪冒出來的?秋天隨手接過酒壇,知道即使問了對方也不一定說,索性仰頭將酒灌進嘴裏,裂開大嘴一通牛飲,還有些酒水灑落在臉上順著頸部流下,稀裏嘩啦的灑了一地。
“草-草-草-草-草,你跟老子留點”男子身影一閃一出現在秋天身邊,隨手奪過酒壇,晃了晃,有向裏麵看了看,隨手一巴掌拍在秋天頭上氣呼呼的說道:“你小子還真不客氣”。
秋天隨手擦了一下嘴巴上的殘酒,咧著嘴笑了笑,可笑到一半就笑不出來了,酒水入腹開始的時候甘甜,這會卻覺得辛辣無比,腹中燥熱難當如同火山爆發那般,膨脹洶湧,直往上湧,身體更是膨脹了一圈,身後的傷口撐裂的更加嚴重,大量血水嘩啦一下湧出。隨即腦袋一暈,向後跌去。
男子左手一身,將秋天身軀接住,右手提著酒壇看了看搖頭歎息了一下,仰頭將剩下的殘酒一飲而盡,隨手一甩,酒壇飛去百米之遠。轉身看了看武暮的屍體,將秋天放到在地上,腳尖挑起武暮後背的衣服,看了一眼,隨手抱起身後的一株大樹,晃了晃,樹根有些鬆動,然後猛然用力,向上一提,雙腳早已陷入泥土之中。樹木搖晃著慢慢離開地麵,地下的樹根也漸漸被拉出扯斷。
男子五指如同鋼爪,硬是陷入樹皮之中,順著一聲輕喝,大樹被連根拔起,地麵出現一個一米多深的樹坑,男子來到武暮身邊,隨意一踢將武暮踢進樹坑,又將四周打掃了一翻,這才將大樹移回原位,拎著秋天向林子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