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牽著手,佇立在一塊凸起的平石之上,眼前一個約有近千平方的岩洞,高約百丈,整個岩洞都猩紅一片,岩頂如炭火泛著濃烈的黑煙,猶如黑雲壓頂,翻滾著,咆哮著。。。
火紅的岩漿順著岩壁如血水流淌注入到下麵這片方圓千米的岩湖,如同血海在沸騰。湖麵上幾十條飆風形如龍卷,顏色赤紅,穿插著、交錯著移動。
“啊。。。”吳媽一聲慘叫,衣服化成飛灰,皮膚出現一絲紋裂,且不斷地增加著,溢出絲絲鮮血,用手扶著頭近乎昏迷。
秋天這才從震撼中反應過來,連忙扶住吳媽:“怎麼了吳媽?”
“先別問了,快把你身上的袍子給她穿上”老頭催促道。
秋天連忙把袍子從身上扯下來,也不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迅速幫她穿上袍子,看著吳媽雙手抱頭痛苦不堪的樣子,秋天也不知所措,伸手攔腰將吳媽抱起,總不能放在地上吧,也隻能就這樣抱著了。
“袍子產生的防禦力消退,這小丫頭自然承受不住這樣的高溫,而且這裏是妖獸的體內,自然擁有陰煞、妖魔之氣。她修為太低,承受不住。還好你帶了袍子,不然等到身體被完全侵蝕,就會化成血水,徹底的飛灰湮滅,連根骨頭都找不到”老頭解釋道。
“那我現在沒袍子不是死定了?”。秋天道。
“你是人嗎?”老頭簡單的一句話,說的秋天無言以對。
一刻鍾後,吳媽睜開眼睛,紅著臉不敢直視秋天,諾諾了說了一句:“好很多了,放我下來吧,袍子還給你,這裏很危險,”。說著吳媽就要把袍子還給秋天。
“放心好了,我體質特殊,這裏對我構不成傷害”秋天將吳媽放下,看著吳媽滿臉憔悴很是自責,不停地問著吳媽的情況,完全忘記了自己還光著屁股的尷尬。
“我沒事,恢複一下,將侵入身體裏的煞氣逼出來就可以了”吳媽說完手中多出一個玉瓶,取出一顆白色藥丸放入口中,席地而坐,準備運功。
“別動”老頭看著吳媽準備運功療傷直接就急了,嗷一嗓子直接叫出聲來,將秋天與吳媽兩個人都嚇一激靈。
“誰?”吳媽一躍而起,手中承影浮現,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你叫你大爺啊?”秋天通過意念向老頭抱怨道。
“我這不是急了嘛,算了,讓這小丫頭知道也沒什麼,反正以後還得叫她幫忙指點你”秋天胸前的葫蘆一震,老頭化出本體跳到秋天肩上,對著吳媽說道:“是老夫說的,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小子的烈冰爺爺”。
秋天嘴抽動了一下,娘的,給我說話張嘴爺爺閉嘴爺爺的,跟吳媽說話你還整個老夫,剛才還罵我不是人,秋天可是記仇的人,手過肩膀一拍,手掌間多了個卡通片兒。
老頭用力一掙,從秋天掌中彈起,小腿一陣搗騰,才恢複身形,落在秋天掌中,呲牙咧嘴的瞪著秋天道:“光著屁股很好看嗎?顯擺什麼啊”。
秋天楞了一下,目光下瞄,嘿嘿的笑了幾聲,左手慢慢移到下部,遮住私處,老臉一陣通紅:“老頭,快去袍子上幫我弄下來一塊”。
“不去,自己想辦法”老頭趾高氣昂的抱著肩膀眼神特鄙視的撇著秋天。
秋天知道自己肯定弄不開這袍子,就是吳媽也用不開,但總不能一直光著屁股吧,極力的克製著把老頭拍地上的衝動,端著右手上的老頭,呲著牙,一頓猛誇,馬屁拍的天花亂墜的硬是磨著老頭弄下來一塊給他做了個三角褲衩。
有總比沒有強,秋天顫顫巍巍的將褲衩穿好,站在那跟老年癡呆似的惹得吳媽咯咯直笑。
“小丫頭,你不能在這裏療傷,這裏陰煞之氣太重還伴有瘴氣,你修為太低,隻會加重傷勢,還是出去再說吧”老頭對著吳媽說道。
身為修士,吳媽自然也見過一些妖獸通靈之後有了人智,所以也沒覺得特別的奇怪,也想明白了之前都是老頭幫忙才能化險為夷,誠心的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老頭看著秋天尷尬樣,連忙通過意念對秋天說道:“你小子也別覺得吃虧了,這小丫頭隻比你大十幾歲,容貌更是傾城絕代,而且身為修士能達到地階巔峰的修為壽命少說也有三五百年,一個三十多歲的丫頭能達到地階修為,可見她天資之高,隻可惜毀了根基,極致水靈根萬年難遇,可惜了,若能尋得太陰真水,前途不可限量”。
“隻比我大十幾歲,我怎麼看不出來?”秋天盯著吳媽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還是沒看出來一丁點的不同,把吳媽看的直打顫。紅著臉躲避著秋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