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就緒後,郝建衝著玉兒說道:“玉兒,發牌吧。”
玉兒此時顯得十分的糾結,不知道是因為賭注太大,還是因為這麼多人注視有點緊張,玉兒的額頭竟然微微的有些出汗,並且不確定的問道:“賤...賤哥,真...真的要賭這麼大麼?玉兒不敢發牌。”
玉兒的話使得郝建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揚,說了一句讓全場大跌眼鏡的話:“沒事,我相信你!”
相信一個沒練過洗牌的丫鬟?這家丁是真瘋了!現場所有人聽到郝建的話後,內心都忍不住非議道。
......
賭局開始,玉兒緩緩的發牌,隨後郝建與烈如龍兩人便都得到了一張暗派及一張名牌。隨後玉兒輕啟朱唇向觀眾席上的人說道:“賤...郝公子的牌是紅心2,烈公子為梅花A。”
現場的人很多,所以遠處的人並不見得能看到賭桌上的牌,所以由玉兒告訴眾人。
眾人聽到玉兒的話,都不由得暗道:這兩人的第一張名牌牌麵可真是天差地別啊。
烈如龍此時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後,微笑說道:“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這一上來就是一張這麼大的牌麵,如果不加多一點籌碼的話,實在有點對不起這張牌了。”
烈如龍說完,就扔出了五個籌碼,並輕聲說道:“五千兩!”
郝建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既不說話,也不看底牌,而是略微沉思了一下就拿出五個籌碼扔向了賭桌的中心,言簡意賅的說道:“跟!”
郝建的這個舉動讓烈如龍微微皺眉,但是什麼也沒說,而是對著玉兒言道:“繼續發牌。”
玉兒點點頭,隨後又給兩人各發了一張名牌,並告知了眾人,隨後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因為這次,郝建發到了一張黑桃3,而烈如龍那裏則發到了一張梅花K,兩個人的牌麵差別更大了,郝建是散牌,最小的散牌,而烈如龍是同花,最大的同花。
都說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可這個家門顯然不包括郝建。
因為現在的情況對於郝建這一方並不好,可以說極差,在梭哈中雖說同花順的幾率極低,但散牌的幾率卻是最高的,最常見的情況就是五張牌不成對也不無順無花,單憑牌麵大小定輸贏,如果按照這種推論的話,就此棄牌是最好的抉擇。
但每個人都有僥幸心理,畢竟這才是第二輪發牌,後麵還有兩張,如果郝建發到一對,而烈如龍破壞了花色,那結果就是逆轉。
隻是這得有驚天的牌運才行,畢竟地方拿到對牌的幾率和你一樣,而且一A一K對一2一3,如果你想以散牌獲勝,在後兩張必須是A和K同時,郝建的底牌還必須要大過烈如龍的。這就有點太苛刻了。
所以,以目前情況來看,其實勝負已經算是定了,即便是賭中老手,此時也會選擇棄牌。
牌麵仍舊由烈如龍繼續說話。隻見他隻慢慢地點出了十個籌碼向前扔出,並微笑說道:“郝兄,看來我今日的運氣確實很好,既然如此......一萬兩!”
烈如龍的舉動,頓時引得眾人的一陣好評。
“這烈如龍玩的可以,這是在逼宮啊。”
“沒錯,與其繼續發牌徒增變數,不如加大籌碼讓對方患得患失,以此逼對方棄牌,這烈如龍確實好算計。”
“沒錯,這家丁還是理智一點放棄的好,不算丟人。”
.......
觀眾席是議論紛紛,可是還沒等喧鬧的聲音停止,郝建接下來的舉動就讓全場人的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隻見在烈如龍扔出籌碼後,郝建根本沒有進行思考,而是直接拿起相同的籌碼隨意的扔向賭桌中心,並且依舊惜字如金:“跟 !”
隨著郝建說完,整個“天上人間”突然陷入了短暫的凝滯,但不一會,如潮的罵聲便接踵而來。
“臥槽,這家丁TM會不會玩?”
“就是啊,你知道什麼情況麼你就跟,還TM跟這麼快,明顯是個新手啊。”
“我TM看著這種不會玩的就來氣,不行趕緊換人!”
“再不換人我退票了!”
......
賭桌前,烈如龍表情凝重的看著郝建,意有所指的說道:“郝兄,小心駛得萬年船,千萬別因為一時意氣而弄得滿盤皆輸。”
郝建聽了烈如龍的話淡淡一笑:“該怎樣玩牌我自己省得,不用烈兄操心,再說了......”
郝建說到這突然一停頓,突然有些戲謔的看著烈如龍:“不到最後一刻,誰又能力知道自己一定會贏呢,你說是不是,烈兄?”
郝建的話把烈如龍說的心中一凜,冷聲回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可惜郝建並無回答他,而是第二次對玉兒說道:“玉兒,發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