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實在是沒臉再待了,直接逃竄而去。
......
一場好戲就這麼落下了帷幕,可眾人卻皆意猶未盡的樣子,散去的時候都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郝建。
這時候,玉兒才出聲讚歎道:“賤哥,你真是太棒了,好樣的!”
蘇勝男是個不輕易誇獎別人的人,但也說道:“詩不錯!”
眾人的讚歎讓郝建“嘿嘿”的傻笑,難得的不好意思一次。
不過話又說回來,風頭是出了,但是梅映雪的公開演奏還是沒辦法去啊,所以郝建又苦著臉說道:“難道我們真的要掏那一百兩黃金麼。就為去聽個曲子?”
卞天下聽了郝建的話,剛要回答,突然身邊響起了一個甜到令人起膩的聲音,不僅是蘇勝男與玉兒,連郝建都有一種渾身起雞皮疙瘩你的感覺:
“哎呦,我的卞大公子,您可算來了,您是不是想把我們‘環采閣’的姑娘都禍害成相思病啊!”
眾人回頭一看,就見到一個濃妝豔抹且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過來,胸前的兩團“贅肉”隨著她走路時刻意的扭動,顯得波濤滾滾,讓蘇勝男和玉兒看後忍不住扭過臉,並且輕啐一口:“真是不知廉恥的女人!”
是這個人顯然就是“環采閣”的老鴇了。
老鴇過來一下子就樓住了卞天下,使勁占,哦不,使勁讓卞天下占便宜,這可害苦了卞天下,有著郝建三人的注視,他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無比。
尤其是郝建不僅饒有興趣的看著卞天下,還滿含深意的衝他眨眨眼,那意思,你可以啊老肥,平時裝的那麼“清純”,原來是這裏的常客。
卞天下哪裏會不明白郝建的意思,一時間更覺羞憤。
忽然,卞天下靈機一動,對著老鴇說道:“媽媽,您可快別鬧了,今天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說完他就把眼神看向了郝建。
其實剛才有人已經通知過老鴇了,說卞天下來了。
卞家父子可是這裏的常客,也是大主顧,卞天下的老爹卞崇德還曾經在這裏一擲千金過,所以一聽說是他來了,老鴇趕緊對正在招呼的人告退了一聲,就趕了過來。
然後老鴇便看到了一出“家丁戲才子”的好戲,所以老鴇早就對郝建有所關注了,此刻得到了卞天下的暗示,直接像個膏藥一樣貼了上去:“哎呦,這位爺,看著可麵生哦,想必不常來我們‘環采閣’吧,您想找什麼樣的,奴家幫您安排。”
老鴇說到這,還故意抱著郝建的胳膊在自己宏偉的胸前蹭了蹭,諂媚的說道:“實在不行,由奴家代勞也不是不可以哦~就怕您嫌棄奴家人老珠黃呢。”
老鴇的舉動和言語一下子讓郝建窘態百出。
我們的郝建寶寶在沒穿越以前,可是一個標準的宅男,無房無車無女友,每天靠島國老師來處理生理反應,說他是個童子雞也不為過,還真沒碰到過這種極盡挑逗的言語和動作,頓時腦子就有點不夠使了。
而且你別看郝建平時機智聰明,鬼點子層出不窮,但說到底也是個剛過二十的小夥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再加上這幅身軀是護衛出身,體魄強健。所以身體上的某個部位瞬間就有了反應,豬哥形象盡顯。
郝建感受到著胳膊上的柔軟,注視著盡在眼前的鴻溝,整個人突然有一種得償所願的感覺,不由自主的調戲的說道:“媽媽說得哪裏話,女人是杯酒,越久酒越醇,女人年齡越大反而更會疼人,而且我觀媽媽體態妖嬈,非一般女子可比,不如就.......哎喲!”
郝建調戲的正歡,突然腰部襲來一陣劇痛,一下子打斷了他的話語並直接叫了起來。
郝建一回頭,便看到俊臉寒霜,殺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