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得意的說:“這你都不知道,當年有一個最受寵的豫嬪娘娘,皇上天天留宿她那兒,幾乎荒廢了**,那**的其他女人能是好惹的,還不得發威,也不知使了什麼陰謀,豫嬪娘娘就病了,皇上大怒,幾乎將其他的娘娘們都趕出宮,要不是顧忌著……”這孩子說著說著就不知說哪去了,旁邊有人提醒:“唉,那豫嬪娘娘怎麼變成了豫妃娘娘了?”
“哦,我都忘了,皇上說他的國家能有如此盛世都要靠了一個一直陪伴他的女人,就直接給封了豫妃。隻是這個豫妃娘娘可神秘了,晉升以後就沒有人見過她了,有人說是臥病在床,有人說皇上為了讓娘娘散心讓她出宮了。”
“豫妃娘娘是豫嬪娘娘晉上去的嗎?”
“你傻呀,皇上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豫嬪娘娘好不好,你沒看她們封號中都有一個豫字嘛!”
“哦!”
聽著這些孩子天真的話語,我基本了解了事情大概,我走後不知什麼原因真正的秋語又回來了,冬紀認出了她,給了她更高的位份卻囚禁了她。
聽到冬紀拒絕別的女人靠近,這五年來一直獨自一人,我心裏既高興又難過,沒有人陪著,他該多寂寞啊,我好想立刻飛回他身邊。
安耐住躁動不安的心,在馬車的搖搖擺擺中,沒幾天我們就到了京城,有負責人員接進了宮裏安排在一處偏僻處,想來也知道這裏頭出不了金鳳凰,待遇就不怎麼好。
晚上一起吃過晚飯,實在是累了,頭剛剛沾上枕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是大天亮,女孩們都已起來了,找了件素色的衣衫,隨意挽了個發型。
“南宮靜,你怎麼才起啊,我都叫了你好幾遍了,都叫不醒,唉,你這頭發怎麼弄的,看起來好有氣質,你幫我也弄一個吧!我……”
我笑笑,昨天實在是太累了!
擺脫掉那群好奇的女孩們,我走出了那座小小的圍牆,迎著陽光,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啊~多麼熟悉的氣息啊!早上的陽光暖暖的,仿佛情人溫柔的撫摸,讓人迷戀。
沿著熟悉的道路避開行人,我來到了禦花園,在一朵豔麗開放的牡丹花前駐足,靜靜等候。
不一會,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你是誰?為什麼要約我在這裏相見?”
我微笑著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多了成熟女人味兒的女官,一身合體的服飾,頭發梳成已婚發飾高高盤在腦後露出淩厲的眉眼,此時正嚴肅又疑惑的看著我。
“梅依,好久不見!”我笑著打招呼“你變得更有魅力了,嗬嗬,可千萬不是和胡姐姐學的呀!你和唐林什麼時候成的親?居然沒有等我回來喝杯喜酒?”
她驚訝的看著我,上下打量,神情漸漸鬆動,又有些急促的問:“你,你究竟是誰?”這丫頭,還是這麼沉不住氣,也不知這五年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看著她緊張的盯著我,嘴唇有些發抖,我抿抿唇,不再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上前一步在她僵硬的神情中一把抱住她,輕聲說:“梅依,這樣可不好,才區區五年你就將我忘了?還是……我換了一副麵孔你就不記得我了,嗯?”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衫,幾乎立刻泣不成聲:“你……你是……你是……”
我輕輕拍著她,鼻子酸酸的,點頭“嗯”了一聲:“對不起,我回來了!”
梅依哭得不能自已,路過的小宮女們好奇的探頭探腦,我隻得拖著拉著我不放手的小女人去了一個不怎麼顯眼的小亭子坐下說話。
費了好大勁梅依才止住哭聲,拿出帕子替她擦擦眼淚,我苦笑著說:“這下可好,黃河水泛濫了,快別哭了,叫人看見了笑話!”
她抬起手臂粗魯的擦了一把眼淚,慢慢平靜下來,又突然抓住我的手,急切的問:“你,你的真是娘娘?不騙我?可是你的臉……那個豫妃娘娘……”
我拍拍她的手,簡要解釋了一下前因後果,也不知除了冬紀,還有沒有人能輕易接受這麼離奇的事,梅依顯然沒有讓我失望,果然是我看上的人!
“那您這次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梅依還是很擔心,紅腫著眼睛問我。
我點點頭:“當然了,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回來!”
梅依鬆了口氣,又忙說:“幸好您回來了,娘娘您不知道,我們所有人都奇怪您怎麼一病醒來之後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一點也不像原來的樣子,隻有皇上說什麼您走了,還把您……現在的豫嬪娘娘關了起來,雖然讓人好生伺候著但根本不讓人出來,皇上也不去看她,隻是定時讓禦醫給豫嬪娘娘問脈,說是要確保身體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