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更低!知書點點頭說道。
我說過,地方改革的關鍵,中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認為中央會如同黑戶一樣看待黑奴?宇文都成好笑的說道:長老院寧願自己給自己一巴掌,選擇開放二胎,態度是非常明白的。
黑奴,也不好用。知書也是說道:我和傳統社也說過,但是傳統社說,這些人腦袋有問題,看上去工資非常低,但是支出反而是更加大,他們不願意用。
當然,文化習俗信仰等等,都是隋人,自然不會在支出這些,但是不是,那便是沒有人,在幫你攤薄這些成本,看上去工資待遇減低了,實際上綜合成本反而更貴。宇文都成說道:那就是說,要麼零陵路恢複公信力,要麼支付四千五的工資?
司法崩潰,政府有很多方法重新建立起來,但是道德崩潰,隻能是建國。知書說道:我們是屬於那種?
倆種都有!宇文都成說道:重新建立公信力,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三五十年,難。傳統社,隻能是支付高工資。
這也難!知書有點後悔以前所作所為了,破罐子破摔,現在需要裝一點水,都是沒有可能了,隻能是說道:要是幾千人,你和嶺南東道持平,還是四千五就夠,百萬人,沒有五千多,難!
四千五,足夠了。宇文都成說道:剩下的,不是政府需要建立公信力,而是嶺南東道,工資本來就是虛高。大多數人,能有四千就不錯了。至於說建築工,各地基本差不多多少,沒有統計意義。
找來了張揚,客套聊了一會兒,才是進入正題。
殿下,你有辦法,讓我們用四千五的工資,從嶺南東道挖人?張揚嚴肅的說道。
你們似乎很驚訝?宇文都成放下茶杯說道:確實,嶺南東道有很多富豪,但是,和農民工沒有半點關係,他們拿著非洲工資,支出歐洲的消費,之所以一直去被剝削,是因為沒有人伸出援手。這次我們爭取他們,必然會有很多受夠了的人,選擇留下。
關鍵在於,如何讓他們知道,我在爭取他們,又如何讓他們相信,不是出了虎穴入了狼窩。
你去過嶺南東道了?宇文都成問道。
那裏的政府嚴防死守,很難!張揚點點頭說道:哪裏都是缺人,除了少數幾個大城市,都是人口流出地了!張揚眼巴巴的希望宇文都成給出方案,不要在調胃口了。
招人,是非常簡單的,關鍵在於留人。宇文都成說道:怎麼樣才能留人?
福利待遇好,人際交往順暢,有繼續爬的希望…張揚還想在說一堆,這些他能夠說出很多書來,卻是被宇文都成示意暫停。
你們不是國家民族,是沒有權利要求民眾什麼,也不會有人一生熱愛,所以留人,千句萬句彙成一句,給夠錢!宇文都成說道:一切都是建立在給夠錢的基礎上,別人才是會看其它的方麵。所以,你和嶺南東道搶人,最低收入,必須持平。
這個可以做到。張揚點點頭答應了說道:嶺南東道平均下來,應該是月入三千五,扣除消費,實際上三千封頂。現在,我們能夠給四千五的工資,零陵路雖然新田消費非常恐怖,但是出了新田,和非洲差不多的物價,實際到手工資,不會低於三千五,還是有競爭力的工資。
我決定,允許工人,不交五險一金,隻交意外險和醫療保險。宇文都成說道:不過,錢還是要扣你,隻不過員工可以私下申請不繳納社保公積金,直接到賬工資卡裏。
這樣應該是要有四千工資!張揚疑慮的說道:可是社保沒有能夠理解,可是公積金,怕是很多人不樂意了。
我並沒有廢除,而是把權利交還給了工人而已。宇文都成說道:你不樂意,自然可以選擇繼續繳納,而家境貧寒的,度過難關才是更加重要。
人不患不公平,而是害怕不合群。知書也是疑慮的說道:這些繳納社保公積金的人,必然大罵政府,不得民心。
我說過,民主的選擇,就是納稅。宇文都成說道:有些事情,不需要理會。為什麼,我非要這樣?我簡單說個故事。
喝了口茶,宇文都成才是說道:倆個人,一起發傳單,一天掙了五十塊錢,一個人說,去吃喝一下,另外一個抱歉的說道,自己要拿去住房。吃喝的說,一天需要五十塊錢住房?這個人把房費給他,確實,一天一結賬,五十塊錢勉強算是住一天。
天啊!你怎麼住這麼貴的賓館,我那個房子才五百,比你這個好多了。吃喝這個說道。
為什麼,這個人要住怎麼貴的?宇文都成問道。
裝逼,要麵子。張揚猜測說道。
獲取信息不一樣,也許他以為,這是最便宜的?知書也是說道。
這也是一種可能。宇文都成隻能是說道:五百那個,需要兩個月房租加押金一千,也就是倆千,而賓館,隻需要那五十塊錢和身份證。同樣的收入,不一樣的生活。公積金便是如此,買得起房的,花天酒地,買不起的,緊衣結食,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實際上,現在很多地方,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便是允許外地人離開時,把錢拿走。不要小看這麼一點錢,一百年後用,和現在用,對於改變農民工的一生,是非常明顯的。
萬惡的房地產,怎麼不倒閉呢!張揚非常憤怒的說道:做實業的,硬是跑不贏搞房地產的。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長老院一直縱容房地產作惡?知書也是說道:我曾經想要叫停,可是上麵卻是發了紅頭文件,隻不過也沒有懲罰我。
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宇文都成倒是不介意的說道:你們也算是有資格知道了,也是和你們講講。
多謝殿下!倆個人均是洗耳恭聽。
士農工商,士第一,商最後。宇文都成說道:可是實際上,社會財富,商第一,士最後,不過,士這個階層,有點奇葩,有富可敵國也有淪落街頭,他應該是代表一種改變命運的機會,所以實際上,農第一,也就是說,農民是最窮的。
重本抑末,重農抑商。知書點點頭說道:也是改變不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農民賺錢,是非常艱難困苦。宇文都成說道:可以這麼說,農民天天去一個非常神的道觀,希望自己賺大錢。神仙決定滿足他的願望,可是,做不到?隻能是托夢給他,去買個彩票吧!農民說,我不買。那你怎麼才可能賺大錢?我不管,反正我想。好吧,神仙思來想去,便是在他恰好路過彩票站的時候,一張彩票徑直飛入他的手中,周圍人恰好看的,不敢置信的告訴他,你種大獎了,農民隨手就是扔掉了,然後又是去廟裏求神憐憫。活該窮死你,神仙如此說道。俗話說得好:有錢的不一定是富豪,但是沒錢的,肯定是農民。從曆史上看,甚至是農民最後連農民都做不了,因為他們連土地都是要沒有。這是物質上的趨勢,在讓農民賺錢的思考上,政府是崩潰的。嘴上說窮逼,但是不能不努力做神仙都做不到的事情,讓農民有錢花。物質上的東西,誰都缺,政府也一樣,便是隻能在精神上給予支持,所以,重本抑末,重農抑商。商人雖然擁有一切,但是農民也有榮耀,所以那個時候,農民一樣可以娶妻生子,嫁給農民,也許貧窮,但是不丟人。
國家可以印錢啊?張揚說道。
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錢如何進入農民手中,是一個問題。宇文都成說道:假設農民手中一塊錢可以買半斤大米,那國家給他一百塊錢,最可能是買八兩大米,甚至於,買不到大米。
通貨膨脹與通貨緊縮,確實是這樣。張揚說道。
更何況,以前不是紙幣,印錢成本,也是非常高。知書說道。
流通,大家都是知道。宇文都成說道:可是實際上,循環往複不成立,農民窮越窮,富豪富越富,兩級分化,那就是社會崩潰。
國家一直在印錢,難道不可以讓富豪少賺一點?張揚說道。
印錢成本降低,也是目前主要政府的唯一手段。宇文都成說道:通過降低貨幣價值,從而減少富豪的價值。所以,農民一塊錢,還是可以買九兩米,但是富豪,卻是貧窮起來。貧富差距,也就無形中降低了。
隻要貨幣貶值,能夠跑贏通貨緊縮,跑輸通貨膨脹,那麼便是可以一直玩下去。知書不由得點點頭說道:不愧是漢家經濟最繁榮昌盛的大宋,既然能夠想出紙幣這一招來。
不是,隻要農民手裏的錢,還能夠買得起一斤米,那麼,便是可以一直玩下去。宇文都成說道。
你似乎是在強調一斤大米,而不是金錢的多少?張揚說道。
對,貨幣是以物換物,紙幣是一般等價物,本身不具備價值,所以,它必須有參考價值,而大米,便是政府玩這個遊戲的參考價值。宇文都成說道:另外在說說,富豪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