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四,水無情,山仍在。(1 / 3)

楚道府台坐落於長沙五一大道上,附近便是興旺發達的商業區。從政府大樓附近的繁榮與否,便是看得出來,楚道發展並不是太好,當然,也不算太差,隻能是說沒有多大存在感。

道台辦公室前,安撫使正好打算去報告緊急情況,眼一瞥,看見民廳廳長趙婷也是趕來,不由得喜從心來,兩兩夾擊,必要把宇文都成扳倒下來。

趙廳長。安撫使連忙叫住了他,還的好好合計一下,不能幫忙反而變成幫倒忙了。

章使?趙婷才是發現了他,也是打招呼說道:你也有要事稟告?

唉,是的。章使歎氣說道:你知道嗎?宇文都成指示華永改革,弄得當地是民不聊生。

這倒是實情。趙婷也是說道:我也是為了這事情而來,華永沒有絲毫報告,便是滑天下之大稽的弄出來這些,讓民部係統是苦不堪言,也是讓其它係統指責,現在民部是萬夫所指。

一個縣令,能有這樣的心?章使說道:這是宇文都成在指手畫腳,上次便是把零陵路的衙役捕快全部罷免,在我們強烈譴責下,現在便是下落到華永了,據說,因為華永有瑤族,宇文都成直接用了聖旨,你知道的,宇文家的聖旨可是比肩三公的存在,區區一個縣令,能夠怎麼辦?隻能造作。

原來如此!趙婷點點頭說道:本來我以為是華永看見零陵路的改革,便是起了改革的心,畢竟隨大流,是客觀存在的。一個路府的改革,必定引發縣裏的革新,如果是這樣,華永的改革,倒是一個嚐試。但是如果是路府的示意,那麼,便是不可接受了,牽一發而動全身,上次宇文家說零陵路不安全,勉強算是可以接受,這次,倒是要看看他還能拿出什麼理由來解釋解釋。

這可是涉及到了一個路。章使也是強調的說道,雖然他沒有證據確鑿宇文都成涉及到了這件事情,但是,華永現在是在宇文都成的零陵路府下,那麼,便是不允許出現一絲希望。

宇文都成的心情,倒是可以接受,畢竟想要證明自己。趙婷說道:但是,太年輕了,以為自己是誰,必須要讓他受挫折,讓他想清楚點。

對!章使使勁的點頭哈腰說道:那一起向道台大人稟告?

走,應該裏麵就是隻差我們了。趙婷也是同意了。

兩人走到辦公室裏,敲門好幾聲,卻是吃了閉門羹,半天沒有反應。

難道我們來太遲了?趙婷撓撓頭說道:他們已經是在討論了?

可能吧!章使隱約覺得,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有點不妙了,已經是轉向到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方向。

你們在這裏幹嘛?突然間有人說道。兩人一看,便是喜從心來,這不是辦公室主任嗎?真的是及時雨啊!

於主任,道台大人在嗎?趙婷連忙說道:我有要事稟告。

要事?主任搖搖頭說道:不在,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和我說,道台大人一回府,必然轉告他。

這事情畢竟緊急,能不能讓我們直接稟告?章使著急的說道,等你經手,那華永早出結果來了,那還有必要稟告?

你是不相信我?主任不滿的說道說道。

不是。章使連忙把剛才的一番話告訴了他說道:事情便是這樣,急需道台大人給了批示。

原來是這樣一個小事情。主任看他們有點生氣,也是知道自己語氣不對,說道:你們知道嗎?發生大事情了。

大事情?倆個人互相望了一眼,均是看著他。

零陵路要求改名永路。主任依舊震驚的說道:華永這點小事,不要在拿上去煩道台大人了,縣裏這倆級,標新立異,很是正常的事情。

永?雍!章使反應過來說道:這陝道能答應嗎?

這不,零陵路更名是楚道的事情,陝道便是直接上訴長老院,現在道台大人已經是在洛陽了。主任麵不改色的說道。

宇文都成這麼作死的節奏!章使聽到這個便是喜氣洋洋,徹底得罪一個道,看你宇文都成還能翻的起身來,這不是大浪後,一點水花都沒有了!也是告辭回去看笑話去了。

趙婷沒有了源手,道台又不在,也是隻能通過主任轉達,回去等信息去了。

看著他們離開,於主任才是推門進來,已經在洛陽的道台,還在裏麵坐著好好的。

他們走了。道台問道。

是的。主任說道:我告訴他們,你已經去了洛陽了,他們便是回去了。

票買好了吧?道台說道:我要趕緊走,等趙婷回過神來想想,必然是發現,你為什麼還在。

那我是否留下來。主任尷尬的說道,這兩人卡時間的能力太強了。

你需要先幫我引開他。道台說道:必然,你是回來拿忘記拿的文件,所以我是在外麵等你,而不是我在裏麵。

大人,我可以問一下嗎?主任說道。

什麼?

你不是看不起宇文家,又為何這樣幫他。主任覺得一個堂堂道台,還有偷偷摸摸的,太給他臉了。

我並沒有幫他。道台想了想說道:零陵路的困境,也是楚道的困境,道路太大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縣裏的改革,同樣是我一直心有於而力不足,現在宇文都成政治正確的推動縣裏去嚐試,對於我來說,是做了我一直沒有做成功的事情。有華永的開頭,便是會有效仿者。所以,必須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讓華永停滯不前,甚至於,必須讓他一樣成功。

當年,宇文都成改革新田,怪不得也是風雨無阻。主任明白的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長老院都是傻子,看不到這些,原來是這樣。

上麵,因為種種原因,不能這樣做。道台說道:新田的改革,雖然宣告了計劃生育的失敗,但是,因為地方已經改出來一條路,所以上麵也是沒有那麼尷尬,不用強製性打臉放開二胎。縣裏的改革,隻要不是叛國賣族,不要去幹澀他。因為,一個路一個道的失敗,國家民族承擔不起,但是一個縣一個裏,隻不過是皮毛,無傷大雅。

是。主任點點頭說道:很多人明裏暗裏的詢問我,我是否可以以這個態度告訴他們。

可以。道台說道:你要讓他們明白,他們隻是一個縣令而已,僅僅是個縣令罷了。

不出意外,於主任成功把人引走,道台也是得以順利到了洛陽。本來,一個路府更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零陵路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這個世界,從來不缺自以為是認為自己比先人聰明的人,雖然他們的智商集中在如何取個好名字上。這次之所以鬧的這麼大,第一,則是零陵路改的字,永,並沒有多大的曆史遺留,反而因為雍和陝道的關係,惹怒了陝道。第二,便是長老院同樣麵臨楚道的尷尬,想要保護華永的改革,所以便是順水推舟的弄了一件喜聞樂見的撕逼大戰,好轉移話題。

因為道裏的拖延,所以楚道台到來時,會已經開始了幾分鍾了。畢竟這麼多大人物開會,每一分鍾都是消耗不起,不存在等人的可能。

不過,最開始的幾分鍾,也是無傷大礙,畢竟領導發表講話一般都是好幾個小時。隻是,陝道台本來就是怨氣衝天,看見楚道台大搖大擺的進來,至少他認為非常囂張,便是不管不顧的開炮了說道:某些人,以為下麵有個永,便是活在自己的夢裏?當我們都是下人來了。

這一說,正好在門口的楚道台,便是萬眾矚目了。

同誌們好,同誌們辛苦了。正常的說,這種情況下,應該是這樣幾句話,不過,楚道台自然不會****的說出來,而是不好意思的說道:等下自罰三杯,這楚道的路,太堵了,更討厭的是,還是人為添堵。

五杯。荊道台連忙和事佬說道,雖然是來撕逼,但是也先走流程好不好,還沒有買好瓜子花生,最起碼,先讓我把茶泡好在說。

啤酒?楚道台自然是接驢下坡的說道。

小杯。荊道台說道:不坑你,啤酒,你也說的出口,怎麼不說喝茶。

君山銀針,每人一包。楚道台說完,眾人也是配合著笑著。扯著這功夫,恰好走在陝道台旁邊的楚道台,又是小聲對他說道:同誌們好,同誌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