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三,零陵改永(2 / 3)

對了,我讓人修的南方大水塔計劃,如何了。宇文都成發現快過年了,事情還是那麼多,很多事情還沒有完結,又有準備開很多事情,特別是這種大工程,不完成真的是急死人了。

種樹倒是都很支持,多數縣回應,可以準時完成任務。知書說道:這過年,很多人回來沒有事情做,政府提供樹苗,機會難得。唯一的一個就是,消耗量有點比計劃的多,農民有自己認可的種植密度。

湖泊和濕地呢?宇文都成繼續問道。

村裏的防火湖,倒是順利通過。知書說道:那些防旱湖,成本高,畢竟緩慢。

這些倒是不用著急,慢慢悠悠的也穩。宇文都成說道:現在主要還是提防冰災。

是的,殿下。知書欲哭無淚,怎麼又回到冰災來了。不過也有事情報告,便是說道:殿下,最近華永縣,有點異常。

什麼異常?宇文都成問道,沒有想道這些人做事情倒是挺快的。

從小道消息,據說,華永決定效仿你,把所有權利集中在民部手裏。知書說道:而且,他們就這樣做了。很多人抱怨,沒法幹了。

為什麼?宇文化及問道。

術業有專攻,民部都不知道,結果導致其它部門根本就進行不下去。知書說道:不是欠這些,就是欠那些,都是國家規定的,弄的是雞犬不寧。

民部對著你給的數據,收集齊全了,結果你說還欠,怪我了咯!宇文都成好笑的說道:那些欠東西的,當年為什麼不欠,你問一下,同樣需要去查一下嗎?

但是現在冷冷清清的,像個冷水衙門一樣,很是不習慣。知書說道:閑的蛋疼。

非要排隊幾百年,才是有滿足感?宇文都成說道:記住,他們是來做事情的,而不是來看人的。

知書還想在吐槽華永,但是突然間就想起來一件事情,驚恐的說道:殿下,不會是你在背後推動吧!

不然呢?宇文都成說道:想想就知道,必定是我。

殿下,我不明白,你是不信任我了?知書很是受傷的說道。

改革,分兩種,一種是從上往下,一種是從下往上,從中間的,你不覺得奇怪?宇文都成說道:一般都是要求,中間要穩,所以路,不適合改革,適合改革的,是縣。

縣?知書迷糊了說道:可是衙役不是在路嗎?

對的。宇文都成說道:可是,那不是改革,隻是我把我的護衛換上去而已。

你曾經說過,地方如果證明是對,長老院就得改,不改,它就得下台。知書說道:現在你又說,路不適合改革,那不是前後夾擊了!

那是你斷句失誤。宇文都成說道:我的意思是,長老院的改,不改,它就要下台。為什麼呢?因為社會在發展,需要與時俱進。那麼地方去嚐試正錯,不管成功還是失敗,都是可以承受的起來。可以推廣全國的,便是推廣全國。基於這個,所以縣便是基礎藍本。就比如說,當年新田的戶籍改革,和現在計劃生育的逐步消失。在以前,必定有村支書收錢給了人戶口,但是多於整個國家,並沒有多大參考價值。隻有整個縣,才是有足夠信息說明好壞。

雖然放開二胎了,但是並沒有說過錯啊?知書說道:你不是追尋上麵犯的錯嗎?

我說過,錯對是相互依存相互理解。宇文都成說道:長老院,是決定不會犯錯的,也是絕對不會承認錯誤的。如果有,那是特色道路,是特殊時期,是特例。

那小崗村呢?知書說道。

那並不是這個政策好,而是它恰好趕上了一個時期。宇文都成說道:反正,你要知道,隻有以縣為基礎的改革,才是唯一有參考價值的點。

說服他們改,很難吧!知書也是下麵爬上來的,自然是明白的說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縣令都是人生巔峰了,能夠坐上去的,怕是輕易不出手,寧求無功,不求有過,除非那些打著卷錢跑的人,才是會織織不倦的亂搞一通。

是啊!宇文都成說道:這些縣令不改,隻能是逼上麵去賭,就說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找到一個口,才是能讓華永去試。

不過現在,道台已經在過問這件事情了,你說如何是好!知書很是實在的把問題擺出來說道:我們要如何處理縣令呢?

他隻是個縣令,隻要他不叛國叛族,幹嘛處理他。宇文都成好笑的說道:隻是個縣令,僅僅隻是縣令,你看見過大理寺製裁縣令的嗎?一個縣令而已。

那大人的意思是,不管他,一個縣令而已,愛咋滴咋滴吧。知書無語的說道。

不,恰恰相反,我們要做很多事情。宇文都成說道。

大人,不就是傳統社,值得又去湘潭又去華永,弄得現在這麼麻煩嗎?知書頭疼的說道:明明是傳統社有求於我們,弄得我們現孫子一樣,忙上忙下。

傳統社,來這裏,是因為我,而我,是會走的。宇文都成說道:那時,零陵路那什麼來留住他。得不到的,天天想著。得到了,就一邊丟著,等到失去才是後悔。傳統社,麵臨的困境,是所有企業進零陵都是會麵臨的問題。有人願意來和你一起解決問題,你反而說,我長痔瘡關你**事。就像別人和你說,大妹子,你裙子擱在內褲上了,你應該感謝她如此好心,而不是一臉怒視著罵道:眼睛看哪裏,一看就不是好人。雖然這是大多數人的選擇,但是,它表現的是你修養不夠。當然,治不治痔瘡是你的事,也許裙子也是你故意放的,但是我認為,最起碼,應該感謝他的好心。做人,應該尊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