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正要說話,突然感到桌子底下一股疾風傳來,臉上一變,迅速還擊,“碰碰”聲傳出,兩人就在桌子底下擊打了起來。
“想必,你就是殺了劉大疤子的那個人吧。”劉飄雲書被奪走,看向方言嘴角掛起一抹笑意,溫柔的歎了口氣“果然是年紀太小,血氣方剛那,一點耐性也沒有!”看上去兩人在親密的交談,但桌子底下兩人的腿腳卻迅速的擊打。
方言也平靜的道:“人不輕狂枉少年,更何況你的人現在在我的手裏,是我占據了主動,你可不要搞錯了”方言眯起了眼睛。
劉飄雲輕笑了兩聲“如果你敢動她們的話,你肯定不會活過明天早上”雖是微笑,但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語,卻如同寒冬冰冷。
方言一怒,忽然伸出手一般抓住劉飄雲踢過來的一條美腿,右手一帶握住了一隻玉足,柔若無骨,她今天穿著一雙高跟鞋露出了腳趾,那五隻晶瑩的玉趾白裏透紅。
方言看著劉飄雲高聲厲道“你是在威脅我嗎?你手底下也不過三十幾人,大不了魚死網破,但想要我方言的命。你還不夠格。”說完抓住劉飄雲的腳用力往下一擲,‘哢吧’鞋跟卻是被方言摔斷了。方言看著她,眸子裏滿是冷光。
大聲吸引的其他幾位看書的都望了過來,但聽見“要命”的字眼一個個都嚇得跑下了樓梯,兩人都沒有在意。
就算方言剛剛抓住她的腳,劉飄雲的臉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沒有一絲波動。看見方言真的發怒了,她才開是正經起來,今天方言把他叫到這兒來,是來商量以後的共處問題。
出了一口氣,方言道:“我希望咱們兩家還按照以前的方式那樣,繼續在這文華城裏生活下去”
“兩家?”仿佛明白了明白了方言的想法,劉飄雲調笑道:“你倒是說說,明明是三家,怎麼會變成兩家呢?”
方言盯著劉飄雲道:“那杜老六不過是一個膽大妄為的莽夫而已。自以為有著一些蠻力就可以在文華城裏與我共存下去了嗎?真是不知所謂!”
“可是我前幾天就接到消息,那天你本是可以殺掉杜老六的。為什麼現在又要跟我說這些呢?”劉飄雲抱著手臂翹起了二郎腿,看著方言很是期盼,她倒是想知道方言會怎麼回答。
誰知方言卻是冷哼一聲“真是明知故問!我怎麼知道,在我和杜老六兩敗俱傷的時候,你會不會來趁火打劫了。”
“還真是直爽啊。我也知道你那個弓箭,如果杜老六肯拚著死幾個人,一定會衝到你們跟前去的,他的膽子大,如果不是擔心最後全軍覆沒的話。他會那麼做的,而你也是吃定而他不敢同歸於盡。”劉飄雲那飽滿的嘴唇上勾起一抹微笑,那天的事情被她分析的頭頭是道。
劉飄雲正了正色“那你說,如果打下了杜老六,他的人手該怎麼分配呢?”
“當然是全部歸我了”方言很是理所當然。
“為什麼?”劉飄雲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青年,言語之間盡是囂張霸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這種性格在道上混是一把雙刃劍,他會不免得罪一些人。
“你的人在我的手裏,杜老六現在手底下不剩下了不到十個人,我拿下他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你的的人不過是為了防止一些意外發生而已。況且用響尾蛇換取十個普通的手下,你不虧啊!”方言摸了摸嘴唇,偏了偏頭說道。
劉飄雲聽見這話沒有看方言,轉頭看著窗外“你可真會打算盤,先不說小秦本就是我的人,隻是被你抓住了。更何況杜老六手底下那個叫路遠的,打聽情報很有一套,光他一個就頂得上那十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