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掀開被子下床尋找著藥膏,等到擦完藥,隔壁的喘息聲似乎減小不少,我淡然勾唇,躺在床上睡覺。
隻是這一夜,我注定睡不安穩。
第二天早晨,我穿好衣服之後到廚房去找吃的,卻發現在臥室內糾纏的兩個人早已不見身影。
我心下一動,飛快跑到玄關處開門,可無論怎麼旋門鎖都無法打開,這時我意識到,房門被反鎖了。
嗬。我發出一聲冷笑,虧得那兩人想出這樣的辦法將我困在家裏。
索性就放棄了逃跑的心思。
我打開電視,回到臥房拿著自己的手機,點開屏幕,做這一切,心情卻異常的平靜。
隻是,電視上和手機上,同時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
殷離,s市最為權勢滔天的男人。
我認識這個男人,或者說,是單方麵的認識。
殷離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哪怕隻是出入夜店,卻足以成為媒體必爭的新聞。
就像此時的新聞,明明隻是一個模糊的背影在夜色門前被拍到,就足以吸引所有的眼球。
讓所有的媒體,大肆宣揚這一切!
我啃著手上的吐司麵包,眼神盯著電視上那個背影,腦中卻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
這個男人,是我的。就算現在不是,我也要讓這個男人變成我的!
吃完吐司麵包習慣性的舔唇,唇角的傷痕讓我嘶的一聲。
傷口提醒著我,如果想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他,就是我的籌碼。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家中充當著空氣的角色,任憑那兩人如何的挑釁,我也絲毫不為所動。
或許是我這個樣子也讓錢容和劉奕歡感覺到沒趣,他們過他們的二人世界,我一個人,謀劃著自己的美好未來。
我將自己關在客房之中,計劃著我的大計。
這些日子,我一直給自己擦藥,隻是為了讓身上的傷痕不那麼明顯。
也幸好我並不是疤痕體質,一星期之後,身上恢複如初。
這幾天晚上,隔壁的喘息不停傳進我的耳朵,但我顯然已經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件事情。
今天,就是今天。
幾天之前無意在新聞上看到關於殷離的新聞,殷離經常在午夜時分出入夜色。
既然這樣,我又怎麼可以放棄這個機會呢!
看著鏡子裏不施粉黛的臉,我滿意的笑了。
黑色的緊身裙將原本就惹火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玲瓏有致,卷發披散在肩頭,天使與魔鬼的交替變換,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我踩著高跟鞋,腳步卻故意放輕,盡量不驚擾到這個時候正在臥室媾和的兩個人。
畢竟若是他們醒來,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出租車將我送到了夜色的門前,下車之後,我一改以往的形象,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風情。
扭著小蠻腰走進夜色時,角落中的男人,卻格外的吸引我的眼球。
原來,有的人,生來就是發光體。這句話形容殷離,一點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