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的話讓錢平又是一哆嗦,原本心底裏蓄滿的底氣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像一個蓄滿氣勢上場的拳手,但一見到曾經把他打趴下的對手卻發現,自己依然沒有挑戰對方的勇氣,他差點沒有問沈子清,不留內褲裸奔一次然後一筆勾銷怎麼樣。但錢平終究沒有問出來,內褲是他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
錢平走了,周邊的人都散去,蕭琪再一次感受到了沈子清的霸道。不過她卻覺得十分解氣,沈子清做一件她一直想要對錢平做的卻又沒能力做的事,男人理應如此,她甚至想狠狠地親一下沈子清。與蕭若琪不同,嶽柔卻看著沈子清再一次壞了心情,她再一次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霸道,嶽柔終於忍不住,氣怒之下跑到沈子清麵前大聲道:“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嗎?”
“過份?”沈子清一怔,他沒有想到嶽柔會半路殺了出來,不過卻也不以為意:“我跟你很熟嗎?”
嶽柔被沈子清一句話噎得差點翻了白眼,沈子清身邊的女人掩嘴笑看著嶽柔,跟沈子清吵嘴,不是自找不自在是什麼。
譚青青認識嶽柔,向她笑了笑:“嶽警官,這裏可不是順城,不了解情況不要隨便發表看法。”
嶽柔剛想反駁譚青青,卻被蕭若琪伸手拉到了一邊。
沈子清也不理會嶽柔,他自然知道嶽柔進京是為了什麼,他忍不住想明天嶽柔見到自己這個神工組的組長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沈子清笑著把蟲蟲舉到高空:“小公主,你的電影快要開演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蟲蟲歡呼了一聲,向嶽柔的小侄子做了一個鬼臉,大喊道:“看《森林之皇》去嘍。”說著摟緊懷中的假虎,頗為得意地看了嶽柔的小侄子一眼:“知道嗎?森林之皇是我的這隻貓演的。”
花雨忍不住取笑了蟲蟲一句:“什麼時候假虎變成你的了?”
蟲蟲卻認真地道:“怎麼不是?”
花雨疑惑地看著蟲蟲,她無法這個小孩腦子裏想的是什麼,有什麼樣的邏輯證明假虎是她的。
隻聽蟲蟲道:“你的東西是不是我的”
花雨認真點頭:“我的就是蟲蟲的,蟲蟲的還是蟲蟲的。”
蟲蟲又低下頭,糾住沈子清的耳朵:“你的是不是小姨的?”
沈子清亦認真點頭:“我的是你小姨的,你小姨的還是你小姨的。”
蟲蟲長長出了一口氣:“假虎是你的吧?”
沈子清和花雨忍住笑,他們明白了蟲蟲的邏輯,同時極為配合地用力點頭。
“假虎是你的,就是小姨的,小姨的就是我的,所以假虎就是我的,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就連嶽柔也忍不住笑了。
沈子清帶著蟲蟲向山下走去,嶽柔的小侄子看著蟲蟲又流了口水,想要追上去。嶽柔十分生氣地拉住小侄喝斥了一句,弄得小孩眼中淚光瑩然,如果不是蟲蟲看著,他想裝一下男子漢的風度,小男孩早就哭出來了。
蕭若琪自然知道嶽柔為了什麼發火,拉住嶽柔的手道:“你剛才有些冒失了。”
“冒失什麼,有他這麼欺負人的嗎,把人家趕出去也就算了,還要人家裸奔,他講不講道理,有沒有法律。”嶽柔想起剛才沈子清對自己的無視,忍不住又想對著相片紮兩刀。
“講道理**律也要分對什麼人,對錢平這種人,講什麼道理,這種人死一百次都應該,今天算便宜他。”蕭若琪直到現在仍覺得沈子清剛才的舉動十分解氣。
“你認識剛才那個人?”嶽柔一怔。
“怎麼不認識,他就是個人渣。”對著嶽柔,蕭若琪沒什麼好瞞的,直接就把錢平對他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全抖了出來。特別是講到沈子清掰折了連臣生的手指時,蕭若琪直到現在仍是心存餘悸。
嶽柔不得不承認,沈子清比自己想得更過份,不過卻也過份得讓人感到痛快。嶽柔有時候也有狂毆暴徒的衝動,偏偏礙於自己的身份,她不能痛快地去痛毆對方,這使嶽柔時常處於一種不能渲泄的狀態,她想加入神工組就是想痛快一些,雖然她瞧沈子清不順眼,但她不得不承認沈子清做的就十分痛快。(未完待續。。)
如果您覺得《獸語新說》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0/2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