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金屬很重要嗎?”秦芝忍不住捂了一下胸口,那裏有沈子清送她的項鏈,秦芝撇見吳小蕾也不經意間做了一個與之相同的捂胸口的動作。
“很重要,這種金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們也不要外露,到現在為止,世界上恐怕就我一個人有這種金屬了。”沈子清之所以把這枚戒指拿出來,便是要提醒兩人,畢竟兩人總是在外邊拋頭露麵,這種東西一旦露出去很容易被老美的人盯上。
秦芝和吳小蕾都不清楚這種金屬到底意味著什麼,不過看沈子清盛怒的表情,兩人卻也沒有去問,這兩個女人都不笨,知道什麼事該問不該問。
秦芝想了想,提醒沈子清:“你有沒有想過,連臣生帶這種金屬也許是有人故意放縱的結果呢。”秦芝說畢就住口不言。
聽秦芝如此說,沈子清一怔,對於陰謀詭計的那些貓膩,秦芝比沈子清更熟悉,沈子清經秦芝一提醒,立即覺得大有可能,也許連臣生能把這種金屬弄走一塊,是馮知春與何丙純等人故意為之。想通此處,沈子清心下覺得有些氣悶,政治啊,果然是步步殺機,處處陰謀。
沈子清心裏已經認定了秦芝的猜測。
秦芝看著沈子清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你啊,又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這種算來算去的事哪天不在發生,你又不是沒經曆過,看你每經曆一次就像是受一次打擊似的,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有多純,其實你算計起來比誰都狠。”
吳小蕾看著沈子清也笑了,顯然認同了秦芝的說法。
沈子清就無奈地搖了搖頭,吳小蕾伸手握住沈子清:“我們都知道你想要找個好地方,卸下一切,過快樂的日子,你要是想,我們隨時都可以陪你去。”秦芝同樣靠在了沈子清肩上。
沈子清心中霎時被一種溫暖包圍,覺得全身被一種力量充滿。
……
連臣生被斷了指頭,沈子清還沒待為這種金屬的事去找馮知春與何丙純,這兩人卻找上門來了,在神工組沈子清辦公的地方,兩人對著沈子清大發脾氣:“你想幹什麼,剛剛當上神工組的組長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嗎?你以為連正超和程巨榮是泥捏的嗎?”
沈子清對著怒火填胸的兩人愕然,盯著兩人看了好一陣,直到兩個人被看得訕訕地坐下,沈子清才開口道:“我終於見識到什麼是政客了,一張嘴巔倒黑白,白的說成黑的,黑的描成白的。你們當我是傻子嗎,拿了我的黑鐵也就算了,還用我拿給你們的黑鐵來算計我,你們真當我沈子清是好欺負的。一個總首,一個堂堂將軍聯合起來給我下套,你們真還瞧得起我。”
沈子清這些日子經秦芝一提醒,前思後想之下越想越是不對勁,覺得自己可能中了兩馮知春與何丙純的套,這兩人人怎麼可能對這種神秘金屬外流之事一無所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有意放縱連臣生如此做,兩人如此算計連臣生,怕是連自己也被算計在了其中,知道自己見了這種金屬外流後的反應肯定會惹出點事兒,這個應該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而兩人現在裝模做樣的上門問罪,應該是這兩人想逼自己低頭,跟他們一起對付連臣生和程巨榮了。畢竟沈子清現在手中掌控著神工組。
馮知春與何丙純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一笑,然然齊齊搖了搖頭。馮知春道:“早知道在這個小子這裏討不到便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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