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九被沈子清說得極為尷尬,原本沈子清剛剛在京師下機,她還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現在自己的幫手被沈子清弄得狼狽萬分,她先前的大話全被戳破,臉上自然就掛不住了。
“沈子清,我今天是想來和你約賭的,你到底有沒有種接下這個賭約。”
“能夠,不過我的賭注不變,你們卻要加注了,我的女人說你在他的門前搞風搞雨,當她這個總首之女是個擺設,所以她不高興了,提出這個賭注還要加上你,條件嗎,跟你的徒弟一樣了。”
“沈子清,你等著做奴隸吧。”
“能在兩位美女的手下成為奴隸,我有些期待啊,不過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慕容小姐自己也要想想輸了怎麼辦,我這個人認死理,沒有人能在我這裏賴賬。”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你的情人倒不少,剛剛泡上了前總首之女,現在又弄了一個美女逛園花前月下,還真是**啊。”慕容九話間不無挑撥的意思,她看到邊上的齊簡果然麵色一變,就有些小得意。
沈子清隻是一笑:“慕容小姐廢話太多了些,如果你時間那麼充足,我們能夠再玩兩天。”
慕容九一怔,如果沈子清再消失兩天,自己這個賭約指不定要被拖到什麼時候,當下便道:“你的賭注我接下了,我看這裏的風景不錯,不如我們就在你這個地方比一場吧,時間就在三天之後。”
“這裏可是我的主場,慕容小姐還真是自信啊。”
“對於我,哪裏都是一樣的。怎麼樣,如果你要怕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用著也沒什麼意思,我不過是看在錢的份上跟你們玩一把而已。不過有件事要告訴你,那塊方鐵我已經給我的女人打了首飾,那400億倒還沒動,我的賭注就是這400億加上我自己,如果你們仍願意和我賭一把的話,三天之後,就在這裏吧。”
“我不管什麼方鐵,方鐵沒了,能夠換個物件,隻需你當我的奴隸就行了。”慕容九咬著看著沈子清,仿佛要把沈子清的肉咬下來一口才解恨一般。
“沒想到幕容小姐這麼惦記我,那你就說一下具體怎麼比吧,”
“很簡單。你能夠把東西隨便放在一個地方,能夠派三個人在十米之外看守,我們三個人去偷,這個過程中不得使用武力,一旦接近目標的東西時被發覺,便算我們的行動失敗,我們有三次機會。如果覺得這個規則不公平,那麼能夠你來偷,我們來守。賭約的地點能夠是魔園,但具體放在魔園的哪個地方要由偷盜的一方指定。時間期限三天。”
沈子清點頭:“這個還算公平,還是我來守吧。”沈子清心下卻暗笑,無論你們空中來還是地上地下,隻需一接近,立即就會要我知曉,哪裏還有你們機會。“既然規則都訂下了,我看不必三天之後了,時間拖長了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明天吧,我的時間可很緊。”
“好啊,那就明天吧。”慕容九突然向著沈子清就笑了,她覺得沈子清是想死不等時候。她好像已經看到了沈子清在自己麵前真成了自己的奴隸供自己使喚時候的樣子。但正得意時卻正看到沈子清曖昧地看著自己,一雙色眼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掃來掃去,這讓她忍不住雙腿驀然夾緊,那日在柏林打鬥時的怡人場景立時在腦中浮現。當下慢慢忙地跟沈子清約好了明天見麵時間,急急就去了,她有點受不住沈子清那雙色眼,終究在生死相搏的時候被人弄得**了,這件事足以讓她一想起來便在沈子清麵前抬不起頭來。
沈子清看著慕容九離去的背影哈哈大笑,慕容九就走得更快了。這個美豔的熟婦不罵人的時候,一旦羞澀起來還是挺有趣的。
布依依此時卻不用沈子清吩咐,遠遠跟著慕容九追蹤下去了。
“你是為了秦芝才跟這個女人賭嗎?”齊簡突然對沈子清道,沈子清回頭看到身邊的齊簡正表情忽喜忽憂地看著他。
“這個賭約早就訂下的,我先前贏了人家一大筆錢,現在人家找場子來了,我總不能不接。”
沒想到齊簡卻鑽了牛角尖:“你為秦芝一句話能夠賭上400億,如果換作是我,你會不會賭上400億。”
齊簡認準了沈子清是因為秦芝才會進行這個賭約,沈子清想到兩人先前互相之間有過不快,不欲在這件事上對齊簡多說什麼,終究秦芝現在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總要維護他,所以對齊簡道:“小簡你多想了,這件事起因是船王的女兒玉露羅德引起的,說來話長,我明天要跟這個女人對陣,我要準備一下,這件事以後我有時間再和你細說。”
“那要我做什麼?”齊簡還是希望自己能幫到沈子清的。
“你什麼都不要做,安心地回家過年,這些事有我足夠了。過了年之後,魔園的事一旦忙起來,怕是你沒有多少時間回家了。”
齊簡見自己真的幫不上沈子清什麼,留在這裏反而礙事,隻好心有不甘地走了,走的時候,又向沈子清晃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這個謝了,不過看你剛才那個響哨更漂亮,依依好像也有一隻啊。”齊簡說得很委婉,以她的性格,這自然是暗示在向沈子清要上一隻響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