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畜牲,王八糕子……你會下地獄的、”玉露羅德又始了國罵,沈子清就有些哭笑不得:“玉露小姐,你一定在華國呆了很長時間,華國的國粹都讓你學會了,你這個樣子,在我們那裏被稱作潑婦,沒有一點素質。”
“如果能讓你這個王八糕子下地獄,我寧願成為一個潑婦。”玉露羅德惡毒地道。
“玉露小姐,詛咒是殺不死人的,如果你想要我死,那就做好準備先要陪上自己的命,而且我提醒羅德小姐,我是不想和羅德家族成為敵人的,你明白我的話嗎?我是說不想讓羅德家族和我成為敵人,對於敵人,我不會要錢的,到目前為止,你還能用錢擺平我。”沈子清說得漫不經心,像話家常一樣提醒玉露羅德,但語間的那種冷意卻氣勢逼人。
玉露羅德不知道為了什麼,聽了沈子清的話就是一凜,從她私人的角度而言,她恨不得將沈子清碎屍萬段才解恨,但她畢竟不是一個個體,背後還有整個家族,玉露羅德不可能對沈子清的底細一無所知,而且對於同沈子清關係密切的秦芝,玉露羅德也調查了一個通透,羅德家族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不可能與澤爾家族鬥了百年安然無恙,表麵看來秦芝的身份十分敏感,但玉露羅德卻知道,沈子清更不好惹,他出手痛毆萬旭的那天,許多人親眼得見,雖然未見諸任何媒體,但這本身卻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不是對沈子清和秦芝有所忌憚,玉露羅德現在也不會在這裏進行國罵了,而是直接用暴力手段殺了沈子清泄恨。
“羅德家族不會懼怕任敵人,特別是對於挑釁者。”玉露羅德雖然心中警醒,但卻嘴上不肯服軟。
“玉露小姐,你認為我們之間誰是挑釁者,你來偷我的東西,然後又要要我的命,你是覺得這還不是對我的挑釁嗎?”
玉露羅德冷聲道:“那東西本來就是羅德家族的,我不過是拿回來而已,而且,我也沒想要你的命,下的毒我能解,出手我也自有分寸,我還不想殺了連總首都敢碰的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我要殺你,也不會讓你在西班牙死去,在華國把你刺殺在家裏,我會省掉許多麻煩。”羅德家族在西班牙的生意要比澤爾家族更為龐大,玉露羅德說得卻也在理。
“就算你不想要我的命又怎麼樣,我至少要被你揍暈,然後失去那塊方鐵吧,那塊方鐵以前或許曾經屬於羅德家族,但也不是羅德家族獨占的吧,這其中還有澤爾家族一份對嗎,澤爾家族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塊金屬的存在吧,你是想獨吞這塊方鐵吧。”
玉露羅德被沈子清說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沈子清看其表情,心中釋然,看來澤爾家族目前為止是果真不知這塊金屬的存在的。玉露羅德受憋,沈子清卻仍未有放過玉露羅德的打算:“這塊金屬不屬於羅德家獨有,玉露小姐卻還要獨占,在我麵前妄稱這塊金屬本就是羅德家族的,玉露小姐在華國呆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學會禮義廉恥這幾個字怎麼寫的嗎?按照你的邏輯,你們從華國火燒萬園之園時搶到的那些珍寶是不是應該歸還華國。”
沈子清提到萬園之園時就變成了憤青,玉露羅德意識到了問題有些越扯越遠,她原本的心態不過是想沒理攪三分,在沈子清這裏討到些好處,也好達到自己的目的,現在上升到了國家民族問題就扯得有些大了,所以玉露羅德馬上變換了姿態:“我雖然恨不得殺了你,但我們之間的問題扯不到國家的高度,我要說得的是我尊敬華國,因為我的師父就是華國人,現在,我隻想要回那塊金屬,我可以花錢從你手中購買,價格你可盡管提。”
聽玉露羅德說自己的師父是華國人,沈子清心中腹誹,玉露羅德的這個師父怕也不是什麼好鳥,沈子清心中惡意猜想,或許玉露羅德這個師父隻教她罵人的本事比教玉露羅德功夫更上心。腹誹了玉露羅德的師父,沈子清感到了舒爽,對玉露羅德道:“很抱歉,羅德小姐,我現在對錢沒有興趣,如果你手裏也有這種金屬,價格你也隻管提,我也許比你更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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