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一聲冷笑:“你倒是聰明,你現在祈禱剩下的200億能在明天天黑之前到賬吧,我祈禱那200億不要到賬,到時可名正言順地殺了你。”
秦芝看得兩人一個要拚命送出200億,另一個卻還要拒接,就有些哭笑不得,200億什麼時候變成了白菜一般。
鯨魚和鯊魚繼續前行。約一個小時左右,一個一裏見方的島礁出現在眼前,這個島礁是沈子清馴化海魚時無意間發現的,正好可以做臨時棲身之地。沈子清和秦芝登礁之後,把那女人隨便扔到了礁石上,然後兩人從鯨魚背上取下必備的生活用品,支起了一個簡易的帳。
“你這樣對人家,是不是有些過分。”秦芝在帳中小心翼翼地問著沈子清,隨著沈子清這些日子積威日盛,又見剛才沈子清對付那女人的手段,秦芝心中不由自主便對沈子清有了那種一家之主般的敬畏,這種敬畏是以前她麵對父親時才有的心理,所以說話時就變得小心。
“芝姐,與人為善也要看對方是什麼人,你要不要跟我打賭,我把她放在外麵不管,今天晚上她就會自己有辦法掙開繩索,然後過來要了你我的命。”
“小色狼,你正確,我是婦人之仁好了吧。”秦芝翹起嘴道:“我的意思是說,對方是個女人,你總要給她穿件衣服。”
“這不是怕她逃走嗎?我從這個女人身上嗅到了一種氣息,那是我大哥馮良玉身上才有的氣息,他經曆的陣仗無數,而這個女人身上有這種氣息,至少表明這個女人不簡單。羅德家族有這樣一個女人,實在令人懷疑。”
“那你問過這個人的身份和來曆嗎?”
“一直到現在,隻顧著跟這個女人鬥心眼了,現在沒有事,正好問一問。”沈子清說畢,一起和秦芝走出帳外。見那女人正踡在一塊岩石前。
“我記得剛才扔你的位置不在那裏。”沈子清笑著看著那女人,然後突然想通了一般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在岩石上磨斷那根繩子吧,要不就是你嘴裏藏著一個刀片什麼的,現在已經把刀片取出來了,放在了岩石後。”沈子清說著走過去,拎小雞兒一般把那女人從岩石前拎過來,然後撿查了一下女人身上的繩索,女人身上的繩索完好無損,沈子清又在剛剛女人靠身的岩石後搜尋了許久,也沒有發現。
“不行,我得看看你的嘴。”沈子清說著,順手拿起一根帳釘走到了女人近前道:“是我把你揍暈硬撬開你的嘴,還是你自己張開。”
女人恨恨地張開了嘴,沈子清拿著帳釘在女人的嘴裏一陣亂挖,每根牙都敲了一遍,仔細檢查過後仍未發現任何問題。秦芝看沈子清如此折騰,嘲笑沈子清道:“你電影看多了。”
沈子清卻仍不肯放棄:“就算電影看多了吧,小心駛得萬年船,對這個女人一定要心細再心細。”沈子清又開始審視起這女人全身來,此時這人身上已狼狽不堪,身上被毒蜂毒蛇叮咬的傷口經海水一泡,有些腫起,原本光潔的皮膚由於繩索的勒痕也微微泛紅,一個美豔之極的女人一夜之間就成了一個乞婆一樣。
沈子清仔細檢查女人身體,終於在女人的指甲上發現了異常。這女人左手的小拇指甲明顯很長,沈子清掰開女人的小指,在小指的指甲裏,沈子清發現了一個極其細小貼在指甲內側的刀片。沈子清將刀片取下來,然後在秦芝麵前一晃,秦芝立時啞口無言。
沈子清對那女人笑道:“美女,你身上都光光了,東西倒不少,跟你耍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女人看著沈子清,眼內能射出火來,一字一句地對沈子清道:“你記住了,我叫玉露羅德。”
“好名字,玉露羅德小姐,你想必早就知道了我的名字,如果你能有幸活著回去,記得我現在對你說的話,不要惹我。”沈子清說著,擁著秦芝進了賬內。
玉露羅德看著沈子清進賬,神色恨極,如果目光能殺人,沈子清早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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