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笑道:“這位女士,你發音還是不標準,不過我不想再教你了,你這樣和我打情罵俏,一定是在等你的同伴吧。我告訴你,他們最不應該最蠢的做法就是居然潛到了海裏,現在他們應該喂了鯊魚了。”
那女人一驚,自己的算計沒想到盡在沈子清掌握之中,一時之間,居然有些六神無主。而沈子清卻舉致勃勃地看著她:“看身材還不錯,就是手段太毒了些,剛一見麵就想要我的命嗎?你的胸衣內褲裏一定藏著東西吧,我懷疑你的嘴巴裏都有東西,對不起,我武俠多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把你扒光的好……”沈子清越說越興奮,話越來越多,那女人卻越聽越怕,時間在不停地流逝,沈子清每一句廢話都會讓她離死亡更近一步,在她看來,沈子清不是在廢話,而是在興奮地看著她一點點死去。
“你這魔鬼。”女人說著,伸手拋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一絲不掛地緩緩走到了沈子清麵前。
月光之下,沈子清隨著那女人越來越近,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容顏,那女人是個典型的西方美女,厚唇大眼,極其性感,身材也誇張地挺翹無比,好到了極致,古銅色的皮膚在月光之下泛著一種細膩的光,讓人有一種在上麵撫摸把玩一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細膩的肌膚之上斑斑點點,顯然是毒蜂蜇的。
沈子清忍不住讚歎:“果然是尤物,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啊。”
“放屁,快點給我解毒。”女人爆出了粗口,依然是國罵,沈子清心下猜度,這女人一定在華國生活時間較長。
“你最好不要動怒,這會讓血流加快。”沈子清卻不管那女人惡語相向與否,依然對著女人的身體嘖嘖讚歎,憑心而論,這個女人的確是美豔之極。
沈子清一邊調笑著女人,一邊飛快地將女人的所有衣物收攏,在胸衣裏,沈子清果然發現了細小的錐形暗器,這讓沈子清暗自慶幸剛才自己沒有大意,現在,沈子清同樣不會大意,衣物收攏之後,仍離那女人遠遠的:“把那塊鐵拋過來吧。”
“休想,再不給我解毒,我跟你魚死網破……你別想得到它。”那女人說話已經有些費力了。
沈子清瞧著女人笑道:“那你就拿著那塊破鐵等死吧,你現在一定感到渾身無力吧,你現在可以拿著這塊破鐵扔掉逃走,不過,你現在至多走上200米,如果你把這塊廢鐵扔掉,算你能扔出500米,我會在這個500米見方的地方慢慢找,不過我建議你可以想象自己死後是什麼樣子,嗯,那將是一具美豔的裸屍橫在海灘上,任人觀賞,然後,我會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找人辨認你的身份,嗯,到時候羅德家族的臉麵就大漲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羅德家族的人。”
“你的項鏈很漂亮啊,嗯,和那塊鐵是同樣的材質吧,我想想,那塊鐵可以打造多少個這種項鏈……”沈子清又開始廢話連篇了,那女人卻越來越恐懼,時間在流逝,她也終於明白,這個項鏈泄了自己的底,那個項鏈正是沈子清海底打撈上來的那個特殊材質的項鏈,這個項鏈是羅德家族的象征,現在這個項鏈戴在女人的頸間,沈子清猜想,這個女人的身份怕是不簡單,。
對著廢話連篇的沈子清,女人終於崩潰,甩手便將那塊方鐵扔給了沈子清。沈子清待那塊方鐵落地,才拿起女人的衣物,將那塊方鐵包好:“看看,我多麼小心,這塊方鐵上要是被你抹上了毒,你的衣服就壞了,到時候你可就沒有衣服穿了,就算是毒解了,你也要光著離開了……”
那女人渾身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毒性發作,沈子清本待再戲耍那女人一番,但看那女人越來越不支,再戲耍下去,這女人怕真的要裸屍此處了,當下便不再戲耍:“在這裏不要動,我去拿解毒藥,希望你能撐到我回來。”
“你……快回來。”女人其實心裏並不確定沈子清會回來,如果沈子清一去不返,她恐怕是真的是裸屍此處,但她別無辦法,隻能選擇相信沈子清,這種生死被別人所掌控的感覺讓她心中惴惴,極度不安。一個美豔的裸女,在原地一動不動,等著一個男人,這樣的場景若是被人看到,會把那男的罵死的。
沈子清的速度很快,去了沒多久,就回轉了,甩手扔給那女人一包東西:“裏麵是解毒藥劑,需要靜脈注射,我可不會,你自己弄吧。”沈子清為了預防意外,解毒試劑一直備在小型的冰箱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