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銘又道:“你不放下,別人又怎麼能拿得起。”
譚政卻身軀又是一震,好久都不曾說話,半晌才道:“我原本以為,我困於順城一地不過是時運不濟,今日看來,隻此一項,我確不如你。”
顧恩銘道:“你如不如我對我又有什麼用,我隻關心我的鳥叫得亮不亮。”
譚政大笑道:“我倒要向你請教一翻如何養鳥,到時候你可不要藏私。”
顧恩銘也笑道:“這個我倒可以教你一下,大不了出去玩兒帶著你了。”
眾人見顧恩銘說話時不時就露出頑童一麵,都覺得有趣,但又見譚政對其言語間的敬意,當然知道這個老頭不是簡單角色,想笑的時候也都忍得辛苦。
譚政又道:“老顧啊,下個月初六,我要和夏侯結婚了,到時候可要來喝一杯喜酒。”
顧恩銘一怔道:“這個到是在我意料之外,我當年對夏侯可是垂涎三尺的,誰知道讓你這個小子勾去,想想還真是不服氣,要人我比你帥,要錢我比你多,小猴兒,你的眼光實在太差。”夏侯燕饒是人到中年,久練世事,也被顧恩銘當眾如此玩笑弄得麵紅耳赤,不知如何做答,在顧恩銘和譚政麵前,她還是當年的少女情懷的。
譚政卻在此時得意地一笑:“你身邊太擠了,而我有夏侯就足夠了。”
譚政當著這麼多人揭了自己的老底,顧恩銘老臉一紅,對夏侯燕道:“小猴兒,你的喜酒我去喝了,不過我可是要鬧洞房的。”夏侯燕笑啐了一句:“為老不尊,你要鬧得太凶,我到時候給她們一個一個你鬧洞房的視頻,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顧恩銘連連搖頭:“到底是律師,總是想著人贓具獲。”
譚政和夏侯燕都哈哈大笑,這卻是隻有三人間才聽得懂的笑話了。夏侯燕所說的“她們”自然是顧恩銘的夫人們,她們可是防著夏侯燕的。
沈子清見眾人說起了婚禮,順著話道:“譚爺爺和燕姨大婚,我和小雨還有大哥要去喝喜酒,您老可別扣門。”沈子清自然是為花遠創造機會了,花遠的心又提了起來,譚政的婚禮又豈是什麼人都參加的,參與者無疑非富即貴,當中的機緣隻有花遠才知曉了,沈子清將自己拉去參加婚禮,當然還隱藏著的意思就是要譚政看顧花遠了。
為了獲得花雨一家的好感,沈子清這次是厚著臉皮跟譚政討要人情了,他已經猜到了花遠必有所求。否則以沈子清的性格,又如何會賴皮賴臉地主動貼上去,即便那人是譚政。如果是真的受到邀請,怕也是到那裏喝杯酒就走了。
花雨早將哥哥的舉止看在眼中,當然也就知道沈子清的用意。用手輕輕撫住沈子清的肩,以示感謝沈子清為她所做的一切,這個動作在別人看來卻也舉止得體,又表明了她跟沈子清的親近,沈子清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這一切落入一邊的於小歌眼裏倒覺得頗不是滋味,這個茅坑石頭原來也懂風情。
譚政笑道:“不知道你這個大哥在哪裏高就啊。”
沈子清還真不知道花雨這個大哥在哪裏上班,花遠適時接話道:“譚老,我在農業局任了一個副職。”
譚政點了一頭道:“嗯,原來是體製內的人,婚禮那天政界朋友卻也不少,我這婚禮做得大,倒是缺人手,少不得要人幫忙,如果你有空兒的話,到時候你就和敬國招呼政界的賓客,少不得要讓你受累了。”
譚政這話就是表明接受了沈子清的請求,要照看一下花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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