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眼放空,望著桌子上的照片,照片裏的人是一個清新的少年他微微的翹起了嘴角可是他的酒窩卻很深很深,裏麵的少年他的眼睛笑起來,像兩道彎彎的月亮,微風像是輕輕吹起了他單薄的白襯衣,微微的陽光照耀在他身後綠蔥蔥的樹木,反襯下來的陽光照著樹下少年的臉上,右下角寫著一個2012。9。23,現在214。9。23,兩年了,他說,隻要等他兩年,每次聽著門鈴響了,他自己就很著急是不是藝興來了?可是每次都是不同的人,甚至有些時間是一個人搞得惡作劇罷了。他的臉在他的的腦海裏反複的重複,重複著他微微上翹的嘴角,與深深的酒窩,反複的重複,讓亦凡的思戀更加濃,更加更加的濃,嘴裏輕輕的念著藝興,不停的重複,那一夜,他發燒了。他沒有告訴任何,甚至連他們5個也不想告訴,他想自己這樣了,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夢見藝興了?他燒暈了過去,晚上他仿佛看見了藝興的著急的臉龐,他好像拿著體溫計,嘴裏不停的責怪亦凡。
“哎,怎麼那麼不會照顧自己啊?“張藝興出去給他倒溫水,給他拿藥,這是藝興的聲音,他日日夜夜思戀的聲音,他日日夜夜思念的藝興。他笑了,他在這兩年第一次真正的開心笑了,門又一次的開開,藝興輕輕的把亦凡的嘴張開,給他喂藥,喝水。
“發燒發得那麼惱火,還笑!也真是的“藝興有一些疲憊的看著亦凡,我不在的這兩年他過得是不是很不好?以前都是他照顧我,現在是我照顧他,嘿嘿,藝興不自覺的笑了,亦凡迷迷糊糊的又一次看到這兩年來在他腦海反複重複的微笑,那微微上翹的嘴角,與深深的酒窩,他更加開心了這就是他的藝興!看到了藝興自己安心的睡了,希望明天一早就能看見藝興他對他笑。
“我靠,吳亦凡這TMD傻了吧?燒傻了吧?做個夢都TMD對老子笑!“邊伯賢翻了一個白眼。燦烈大步流星的過來,著急的問著伯賢。
“他沒事吧?“燦烈擔心的看著吳亦凡,邊伯賢看著樸燦烈對吳亦凡這樣,他不自覺的抽了抽嘴,燦烈啊燦烈,我對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什麼都裝作看不到?伯賢在心裏嘲笑著自己,燦烈確實不喜歡自己,但他也不喜歡亦凡,他對亦凡那麼好,主要是他的弟弟吳世勳,嗬,伯賢啊,伯賢,快放手吧,吳世勳快回來了,自己快放手吧,伯賢難受的紅了眼圈,他想他是深海的魚他流淚了,他們看不見,伯賢梗塞的對燦烈說
“燦烈我走了,一會兒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伯賢很想他轉過頭看著自己,可是燦烈簡單的回了一句嗯,並沒轉過頭,伯賢不喜歡燦烈看到自己哭,一路狂奔的去了一個人的家裏,裏麵有兩個妖孽美男談著話,兩個人呆呆的看著他,邊伯賢忍不住失聲痛哭了出來。
“賢寶寶,你咋了?“一個人走過來,抱住了邊伯賢。
“別哭了,是誰欺負你?鹿哥我替你收拾他!!!“鹿晗一臉要揍人的樣子。
“伯賢,你怎麼了?“溫柔的聲音響起,他說話時,他的嘴邊會掛著淺淺的酒窩。伯賢有點吃驚的看著麵前的人。
他回來了,他不想讓他知道他不想讓他們回到以前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