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跳的真好看,讓我想起了二丫,哈哈。”這句話是寧月寒說出,聲音裏蘊含了沙啞,更有一抹心痛。
“你,你氣死我了,二丫是狗,你怎麼能拿我與狗相比,你最壞了,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眼前的少女轉身就走,寧月寒無力的伸出手想要挽留,但怎奈和,少女已經遠去,抓不住的人,走了,再也沒有回來過,回來的,隻是那一縷縷的記憶與傷感~
回過神時,寧月寒的眼前略顯模糊,眼角的淚珠順著臉霞留下,淚珠裏包含著的,是一幅幅過往的畫麵。
“你有心事?”這時耳邊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嗬嗬,有點,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寧月寒轉頭看著坐在床前的李楠開口說到。
“十三太保,我看你們不隻是兄弟那麼簡單。”
“一起長大的,所以感情比較深些。”
兩人沉默,李楠沒有逼著寧月寒說出他的過去,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雖說不同,但都是一層不願捷去的傷疤。
“每一個為什麼活著都有著不同的理由,我不知道我以後要走的道路是對還是錯,但我必須要堅持下去。”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對錯,你理解的,別人認為是錯的,但在你內心的世界就是對的,對於錯沒有一個衡量的標準,一味的怨天尤人,那隻是弱者借口。
不論你堅持著什麼,對也好,錯也罷,人活著,愧對於自己,那就注定要永遠被別人踩在腳下。”寧月寒聽聞此話,目光不由一凝,這些問題他一直都在思索,但卻沒有想通。人生的道理,又怎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年能夠明白?
s市,第一中學,校門口,站著十幾名青年,這些人都學校的學生。
“老肥,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你可別坑我。”這時一個蹲在地上,抽著煙的寸頭青年衝著旁邊的胖子詢問到。
胖子聽後,目光一瞪,顯然是有點不怎麼高興,但還是回答道:“你都問多少遍了,昨天我和朋友路過,正好看到清水飯店裏麵李楠與十三太保打鬥,最後十三太保的人還都是被李楠等人扶著出來的,看樣子已經被李楠收服了。”
寸頭青年聽後沉默了片刻,從新點燃一支煙,狠狠的抽上兩口。“這事,你沒和別人說過吧?”
“我考,我倒是想說,一大早剛來學校就被你拉到這了,我跟誰說去。”
“沒說過就好。”這時蹲在地上的寸頭青年轉身看著身後十多人,接著說:“你們還認我這個做大哥的嗎?”
旁邊的胖子聽完這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對方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上前摸了摸對方的額頭,說道:“沒生病啊,怎麼感覺今天你的腦子不清不楚的,你是我們的大哥,我們幹嘛要不認你。”
寸頭聽著胖子的話語,也不生氣。“要是你們還認我,今天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李楠,待會李楠來了,你們都不要說話,有什麼事情等過了一會再說。”
胖子一聽此話,嚇的一個機靈,連忙衝著對方喊到:“你不要命了,你要找李楠的麻煩?本來我們就跟李楠沒有可比性,現在十三太保都被收服了,我們還要招惹他們啊?你是不是昨天晚上a片看多了,今天腦子出毛病了?”
胖子這話倒是把蹲在地上的寸頭嚇的不輕,趕忙起身衝著胖子的後腦就是一巴掌,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什麼人,這才放下心來。
哎~最近有點煩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