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不還賴在被窩裏不肯出來,朵朵白雲生氣的把臉壓的嘿嘿的,大片大片雪花從天空中落下,就好像是雲朵的眼淚,白白的、輕輕的,留戀的飄在半空中久久才肯從那憂傷中走出。
“昂昂~~”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把我從夢中叫醒,搖了搖暈暈的頭看向聲音的起點。洞口那頭死了3、4天的沒腿老虎斜斜的擺放在一邊,洞外好像有打鬥的聲音,因為洞外是一段下坡我看不見,我順手拿起還沒有刀鋒的石斧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走到洞口我愣了一愣,出現在我麵前的一幅畫麵讓我驚呆了,隻見一頭全身通黑,連頭帶尾長5米的大家夥正與洞裏住的那牲口打得你來我往,地麵斑斑血跡可證明兩頭牲口都不是好惹的主,那頭黑家夥正一個猛撲,前腿那長長的利爪正直直的伸長著,要是被這一抓抓住那可是不死即殘。“嘿~~~”我猛地一聲大吼,那家夥聽到後麵有聲音,爪子有意無意的縮了縮,獒也向後退了兩步看向我這邊,我舉起手中的石斧做出要扔的動作,可是那家夥轉頭看是一個瘦不拉機蓬頭人類,馬上大吼一聲,向我跑了過來,獒見勢不對吼的一聲也衝我這邊跑想把那頭看似有點像狼就是比一般狼大點而且厲害的家夥給攔住。
我還在那裏傻愣愣的舉著石斧前後晃蕩著對著那頭牲口嘰裏呱啦的叫喚著,它楞是不聽我的話,快到我身前10米左右一個惡狼撲食衝我撲來,眼睛裏閃過一個鄙夷的眼神。而我看見它撲了過來,它眼中一絲眼神也落入我的眼中,我嘴角向上輕彎,我真的那麼傻?好歹在什麼都沒有的洞中我能暖能飽。停止手中的石斧舞動呆呆的看著狼的襲來,越來越進,那頭狼猛的大吼一聲仿佛看見又一個屍體出來在它腳下。但是吼聲還沒完,“呼~~”“卡擦~”“嘣”三聲連接有序的聲音在狼的吼叫停止後出現。
我歪著頭看著那頭身體和頭成90度的躺在雪堆上的狼,我搖了搖頭,走回洞中,獒楞楞的看了看我的身影歪了歪頭咬住死去的狼托回洞中,而我也把那頭沒了腿的老虎托了回去。座在用枯草堆的凳子磁卡磁卡的磨起手中的石斧。
一不留神已經過去半個月,大雪還是在飄,沒有一點要停歇的意思,呼呼的風聲來匆匆去匆匆,陽光偶爾露出他那張永遠笑著的臉,雲朵高高的掛在天上東躲西藏似乎不好意思讓人看見。
“卡擦~~~卡擦~~”樹林深處隱隱約約傳出一陣陣砍樹的聲音,一個上身穿著短袖皮衣,下身穿著長筒皮褲,這衣褲有些奇怪不是縫著而是用不知道什麼繩子捆著的,手裏握著一把不長不短的斧頭,不是一般的鐵頭木身而是整塊石頭做成的石斧,每一斧頭落下都下那麼有力,從腰間發出的力在斧頭落在樹幹上順勢轉移到雙臂在到雙手,“呼~~”我一把吧石斧給扔在一旁,一屁股坐在雪堆上,為了山洞的安全我在磨好這把石斧開始就不停的砍書,從小樹枝到大樹幹半個月不停的加大加粗,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防不住那些才狼虎豹的偷襲,每天晚上隻要一睡覺第二天洞外肯定又是一場惡戰,當然不是我,而是“老猛”,就是洞裏那家夥,記得好像失憶後的幾天我迷迷蒙蒙的做了一個夢,我站在一處絕頂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山脈,心胸仿佛能包容一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感覺就好像我就是這片山的主宰。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出現在我麵前,“找到你了。”他站在雲端上嘴角微微向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種飄忽不定帶著玩味的聲音從他口裏發出。我在那個時候有種感覺,那就是被人嘲笑了,而嘲笑我的人就在我的麵前,不過我並沒有憤怒為什麼?因為嘲笑的人是我“自己”,那個時候我很迷茫,我看著那個站在雲端上的“自己”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想逃但是不管我怎麼逃我都在那個絕頂峭壁上,我不管跑多快我後麵還是峭壁,而且峭壁越來越向我靠近,仿佛一不小心就那麼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