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將拂曉,陽光很暖!
一條條金燦燦的光線在閃耀著,透過半敞開的窗玻璃,伸展在粉嫩的房間裏,絢爛得很別致。Ww WCOM
窗外那一排半垂吊的龍翅海棠也在盛開著,嬌貴的花瓣匍匐下垂,藏在綠油油的互生葉下。
李子一臉安詳地躺在床上,還沉浸在“春夢的海洋”之中,嘴甜滋滋的,全是醉意。
他肩膀上的傷口剛剛縫合,但已經愈合大半,更幸運的是沒有感染,所以不用做太多的處理,隻包了一塊幹淨的三角巾。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迎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習慣性地夾著被子——往左翻了下身子。
一股草莓味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仔細嗅了嗅,手還在軟綿綿的被子上抓了一把。
肉肉的?軟軟的?還是個球,上麵還有個凸點。
“啊——李子你幹嘛?”
還沒等李子的腦子爆炸,一個女孩的聲音就先在空氣裏爆炸了。
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就看到自己側身壓著張幼齡,手還在人家姑娘的“椰子”上不停地捏著。
張幼齡憋著一張臉,全身上下燙得紅,第一次被人襲胸,她竟然忘了什麼掙紮。
女人的本能在告訴她“摸摸更健康”,更何況,對方長得好帥,自己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和必要。
“齡……齡齡?”
李子張著嘴驚愕,還用手捏了捏,算是跟張幼齡的“白兔”打了個招呼。
“啊——你還摸?”
張幼齡把臉捂了起來,臉上浮現出火燒雲一樣的雲彩,羞怯得無地自容。
這尷尬的一幕,點燃了房間裏夢幻般的氛圍,那粉紅色的簾子和被套,更是將這個童話般的場景活靈活現。
“你……你……你什麼?”
男孩頭有點大,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一覺醒來,他倆就“大被同眠”了。
張幼齡捂著臉,還沒三兩聲就哽咽了起來,出了野獸般的哀鳴。
“嗚嗚……你……你都忘了嗎?”
女孩沒有直麵男孩,而是捂著臉在低聲抽泣。
她穿著一件奶黃色的睡袍,單薄得幾乎透明,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裏麵還保持著真空。
而男孩更瘋狂,上半身不用,自然是****,下半身慘不忍睹,隻套了一件又紅又綠的花褲衩。
難以想象,昨晚上他們兩個到底幹了些什麼。隻是男孩全然不記得了,留女孩一個人在那傻傻的哭泣。
他盯著女孩性感的胸部、修長的脖子、滑溜溜的肩膀……吞咽了兩下,看出了神。
看到男孩沒有任何表示,女孩嘩嘩的,大哭了起來。
這一聲大哭,可把男孩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他抬起手來,一次次欲言又止。
手足無措的他,很僵硬地把女孩拉到了自己的懷裏,正打算些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抱緊了額頭,皺著眉毛在不停地懊悔。這好生生的一個姑娘,自己什麼就……
正當他低著頭苦惱,想安慰安慰女孩的時候,懷裏的張幼齡卻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