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阿莎這麼近,雷小鋒有些不好意思,匆忙起身,坐到沙發上。
見到雷小鋒這樣子,阿莎也是笑了笑,她就喜歡看到雷小鋒這個樣子。
直接來到沙發上的另一端,阿莎看著雷小鋒,問道:“怎麼了?就你們謀劃的那點事,還以為所有人都是傻瓜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這些中醫的死,應該是那個混蛋的手筆,因為,他已經猜到了近視治療方案的存在,所以迫不及待孤注一擲了,是吧?”
聽到阿莎這樣說,雷小鋒抬眼看了阿莎一眼,說道:“你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阿莎卻是怡然不懼地看著雷小鋒,說道:“當然了,你可以懷疑是我泄密。”
盯著阿莎的眼睛看了許久,雷小鋒的手忽然伸了過去,撫摸著阿莎的耳垂,阿莎的耳垂很寬大,很有肉感,和雷小鋒不一樣,雷小鋒是基本沒有耳垂的。
“老是這樣,有意思嗎?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懷疑你的。”雷小鋒的語氣放柔,看著阿莎,說道。
聽到雷小鋒莫名其妙地用這種語氣說話,再看看雷小鋒的手的動作,雖然女人的耳垂裸漏在外,但一個男人摸一個女人的耳垂,這絕對不是一般關係就可以這樣做的。
阿莎有些臉紅,既為自己的小心思被雷小鋒拆穿,又為雷小鋒現在的親昵的動作。
“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摸一個女人耳垂是一個帶有什麼意味的動作?”想了想,阿莎忽然饒有興趣的看著雷小鋒,任憑雷小鋒動作,問道。
而此刻,摸著阿莎的耳垂,雷小鋒腦海中卻是出現從未出現的一幕,記憶中,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是這樣摸著媽媽的耳垂入睡的,但當自己試圖看清媽媽的臉的時候,媽媽的臉卻是越看越模糊,直到直接化成一片虛無。
“媽……”雷小鋒忽然站了起來,飛奔出房間,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媽媽的身影正在走出房間。
追出房間一段距離,雷小鋒這才忽然恍然大悟,自己剛剛是產生了幻覺了。
忍不住,有一種某種東西永遠從自己身邊永遠離開自己的感覺,仰頭望天,雷小鋒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早已經雙眼朦朧了。
阿莎一直跟在雷小鋒背後,此刻從側麵看著雷小鋒仰頭望天雙眼莫名其妙的噙滿淚水的樣子,再聯想剛剛雷小鋒那句忘乎所以的“媽……”,她也是大概能夠猜到什麼。
走到雷小鋒麵前,阿莎看著雷小鋒,卻是忽然抱住了他,她感覺,他現在需要這麼一個懷抱。
腦袋在阿莎肩膀上,雷小鋒看著阿莎的耳垂,卻是不敢看,直接掙脫了的懷抱,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見到雷小鋒的一係列反常舉動,阿莎更是擔心了,連忙跟了進去。
見到雷小鋒窩在沙發上,她也是愣住了,此刻的雷小鋒,像是一匹孤狼,雖然強大,但卻被困在心裏的冰牆裏,眼中有著無限的思念。
走了過去,坐在雷小鋒旁邊,這次,阿莎小心翼翼,不敢隨便打擾到雷小鋒。
然而,雷小鋒卻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火焰一般,看著阿莎,然後,深深把她擁入懷中,一邊看著阿莎晶瑩剔透的耳垂,一邊在阿莎耳邊呢喃道:“你知道一個人有耳垂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什麼?”阿莎問道。
“算命的跟我說過,耳有垂珠,就好像你這樣的,那便意味著,從小父母健在,不會離別,而像我這種的,就是小的時候,父母極有可能都離開我身邊,而且,永遠不會回來。”雷小鋒慢慢說了出來。
“唉……算命的都說不準的。”阿莎聽到雷小鋒這樣說,倒也覺得可笑,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雷小鋒也會說出這種話。
“可是,我從小就沒有見過我爸媽,而且,他們極有可能,永遠不會再回來了。”說到這裏,雷小鋒聲音有些低沉。
“你媽媽也是和我一樣的耳垂嗎?”聽到這裏,阿莎總算是知道了,雷小鋒剛剛為什麼那麼失態了。
“嗯……”雷小鋒一邊回答著,一邊又是摸了摸阿莎的耳垂。
見到雷小鋒的動作,阿莎笑了笑,說道:“那你又知道,女孩子的耳垂一般都會讓誰摸嗎?”
雷小鋒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賴在阿莎身上了。
“她的男人,不管未來如何,一旦女孩子讓男孩子摸了耳垂,那就代表著,在這個女孩子心裏,他就是她的男人,一輩子不變。”阿莎最後還是決定跟雷小鋒好好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