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加上這麼嘈雜的現場,所以,哪怕是在我身邊的錢婉君都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
“我說他們很牛!”
我大聲地說道。
錢婉君好笑的說了一聲,“你這是在變相的表揚自己麼?”
我厚著臉皮笑了起來,心中卻是在感歎。
之前戰隊的實力一直都有一個瓶頸,大家都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在束縛著大家。但是,這一場比賽,大家一下子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也許,其他的人還沒有看出來,但是,我這個一直跟大家一起的人自然是能夠察覺到這一點。
我簡直要樂開了花。
如果南山大學還是按照之前的情況去猜測我們的實力的話,這局比賽,他們會很悲劇。
loser說的不錯,南山大學的亞索確實是很有實力,但是別忘了,這時候他已經是落後炸彈人三個人頭了。
加上補兵上的差距,這已經是崩盤的節奏。
在相同的水平之下,別說什麼英雄克製之類的,基本上就是全被壓製了。
而這個時候的炸彈人似乎忽然對推線沒有興趣了,完全沒有將兵線推過去的意思,反而是大大咧咧的朝著亞索扔技能。
“我忍!”
亞索對於這樣的舉動,心中都要冒火了。
這已經不隻是挑釁,而是侮辱了,還不就是欺負他現在落後對手半個大件麼?
但是,他不想再次送人頭,隻能老老實實的等在那裏。
而作為一個近身攻擊的英雄,每次補兵都要吃炸彈人的一下攻擊,哪怕是他也能回血,那也不夠啊。還沒有聽說過哪個英雄的回血速度有那麼快的。要不然的話,就不會出現蒙多被壓製的局麵了。
瞎子這下子也是老實了許多。
中路這邊肯定是酒桶的關注重點,加上炸彈人自己也做下的視野,他再想要找機會gank並不容易,或許,隻有等到兩個人六級的時候,才會有好的機會。大概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要後悔了,早知道上一次就不交掉自己的閃現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遇到大招沒辦法將炸彈人踢回去的情況。
“這不科學啊,南山大學竟然被全場壓製了?”
loser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Rose在一邊巧笑道,“loser,難道工業大學得罪你了?你就這麼不看好他們?小心他們去投訴你。”
loser臉上一僵,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個屁股太歪了一點。
不過,他才不擔心呢。
雖然在解說當中,他經常會偏心,但是,他的分析都是有根據的,或者說,他都能為自己的分析強扯出一份看起來還非常有模有樣的分析。所以,哪怕是被投訴了,最後也是無據可查。
他強笑道,“怎麼會?我很喜歡工業大學啊,我聽說了,他們校隊的副隊長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啊,跟我這樣有內涵,有文化的低調男子最相配了。”
“噓!”
這話一出,全場的觀眾差不多都是同時噓了起來。
你這個家夥還能要點臉麼?
雖然,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是覺得所有的美女都是跟自己非常相配,但是,想想也就好了,適度的YY有助於強身健體,可是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說出來就有些傻了。
再說了,你雖然“有內涵”,但是,人長得醜啊。
現在是一個看臉的社會,在一般的情況下,在排除其他的因素的時候,美女都不會找你這樣的挫男吧?
我更是笑出了聲,捅了捅在一邊氣得牙癢癢的白美琳,說道,“你家高遠要是知道這個家夥的話,會不會跟他決鬥啊?”
白美琳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你還以為是古代鬥獸場啊,還決鬥!”
決鬥以前倒是非常流行,不是那啥著名的濕人就是因為一個有婦之夫而跟別人決鬥,然後被幹掉的嗎?
隻可惜,現在人心不古,大家也沒有了尚武精神,決鬥這樣大眾喜聞樂見的活動基本已經不見了。
至於說LOL的solo?
抱歉,這個跟小學生的sala一樣,從來都不是主流。
那些動不動就讓這solo,輸了就叫對方爸爸的人,大家往往都將他們看成是小學生。
對於這樣不敢對敵人叫囂,反而覺得自己可以虐死隊友,都是豬隊友拖了後腿的人,他們往往自己才有後腿。
我壞笑道,“你家高遠中單很厲害的,要是跟loser solo,輸了叫爸爸的話,你就會多一個這麼大,還有錢的兒子了,考慮一下,很賺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