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吧!”
一邊被忽略了很久的我嗤笑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也許,在其他人眼裏看來正確的東西,在另外一些人眼裏,就是垃圾呢?既然現在它們存在,而且還在發展,那就不能否認它們的存在,這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從最開始我就沒有說話,這是對方故意營造出來的氣氛。
這樣被孤立了的我必然會心態失衡,到時候跟錢婉君產生矛盾也是很有可能的。他都準備這樣一直持續下去了,沒想到我竟然主動的結果了話茬。
他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卻很快被他控製住了。
如果說前麵跟我的矛盾更多的是現實當中的矛盾,隻要將我從錢婉君身邊趕走了就夠了的話,那麼現在,幾乎就是理念上的衝突了。
而從古到今,這樣的衝突才是你死我活的。
自命清高的他一直以來,都非常的看不起那些唱流行歌曲的人。哪怕是他剛剛沒有直接的說出來,可是,之前的半個小時的講課裏麵,已經透露出了很多次了。
下裏巴人的東西,根本算不上“音樂”,這就是他對流行音樂的觀點。
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的話,他根本不會選擇教一個以後要唱流行歌曲的人,這簡直是“罪大惡極”。
現在錢婉君還沒有說話,我這個他原本就非常不爽的人竟然還在一邊大放厥詞,他頓時就怒了。
好在因為錢婉君在這裏,他還要給美女留一個好的印象,所以才能強行壓住自己的怒火,冷哼道,“在音樂方麵,我想我更有發言權。你的觀點可以保留,但是現在請不要打亂我們的上課秩序。”
直接將你給無視了,這才是最大的羞辱人的方式。
要是換個人的話,我估計早就已經火大了。
可是現在我卻忍了下來,因為對手不簡單,所以我不能有絲毫的疏忽,更不能直接就自亂陣腳,那對方估計要高興死。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大衛老師真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啊,’我堅決反對你說的話,我堅決捍衛你說話你的權利,‘以前大衛老師難道在法蘭西留學的?”
他楞了一下,沒想到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讚揚了他,“法蘭西?也許這個國家在其他方麵不錯,但是,要說音樂,當然永遠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音樂之都--維也納。”
“你大衛老師怎麼沒有留在那裏呢?”我一臉天真的問道。
錢婉君在一邊已經有些忍不住要笑了。
我們以前說過的,很多的海歸其實是因為沒有辦法留在國外,所以才灰溜溜的回來,現在我的嘲諷就是非常的明顯了,也就是你這麼能,怎麼沒辦法留在外國呢?
大衛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