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威也想不到費樂的目光竟然如此的毒,處子之身也看得出來。更恨費樂那毒口,連這樣的事情也敢當眾說,真不知是什麼居心的。
“這......肯定不會錯的。小女非常愛小婿,那天為了小婿,連家傳的‘合歡香’都用上了。你們試想,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合歡香的作用下,再加上小女的姿色,小婿那能守住身子啊!”
駱威原本隻是想著將侯五當作駱家烏的護盾的,現在被費樂那家夥一逼,卻不得不睜著眼睛說起臉紅的大話來。心中也罵了侯五千百遍,那小子真不是男人,這樣的情景下竟還能守住貞操的。
“嗬嗬,這麼說,那真是讓駱族長得一佳婿了!”苗觀也接口嘿笑著附和起來。
“客氣!”駱威有點無奈的點頭。
吃飽喝足後,天已經全部黑了下來。跟著奪羊大賽開始,侯五被駱媚硬扛上了一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上。好在侯五在泰爾鎮時,是幫樊將軍養馬的,也學了一手好騎術。雖然不太想參加這無聊的遊戲,卻被逼著上陣來了。
原本奪羊大會是一種奪婚的儀式,應該以駱媚作為勝者獎勵的。但既然駱威堅持駱媚已經嫁人了,又沒有第二名成年女子可作獎品。駱威隻好拿出十頭羊來,作為勝者的獎勵。
在侯五上馬後,其他家族的青年也先後跳上了提前準備的馬匹上。但因為知道駱媚已經許配給人,這個奪羊大會就顯得沒有一點激情和活力了。有些青年在看向駱媚時,都有些提不起勁上馬來。
隻有苗奉賢在看向駱媚的目光,直到如今還是火熱的,連上馬時都還是興致勃勃的。
毫無疑問,號角一響,走在前麵的自然是侯五和苗奉賢二人了。侯五也沒用出磁力,隻是以快捷的動作,將綁在木樁上的活羊扯下來。但苗奉賢卻突然抽出彎刀,毫不客氣的一刀斬向侯五脖子。
侯五也想不到這家夥竟然如此狠,倉惶中隻好將手上的羊向苗奉賢砸去。那羊在刀光中連掙紮也來不及,就分成了兩段。侯五再一抄手,就將其中一段接在了手上,然後轉馬而回。也不想與苗奉賢打鬥,一路狂奔而回。
可苗奉賢誌不在羊,見侯五逃跑。也不拿地上的半隻羊,策馬就追了上來。侯五一路不還手,在苗奉賢每次斬來之時,都是閃過或用半隻羊擋下。等侯五回到起點時,手上原本的半隻羊,已經隻剩下一隻大羊腿了。
眼見就已經回到駱媚的麵前了,苗奉賢心中一急,竟從馬上騰空而起。以力劈華山之勢,一刀向著侯五頭頂斬落。
後麵跟著陪伴式跑上一趟的青年,和原地看熱鬧的人們,都早已見到苗奉賢一直追斬著侯五了,但都心照不宣的。這也是奪羊大會上默認的情況,若你不想別人纏鬥的話,隻要將手上的羊扔出來,那別人就不會再為難你了。可侯五卻一直提著羊腿的,這讓駱威父女也不好出聲。
眼看彎刀已經到了侯五頭頂,駱媚早已嚇得花容失色。而現場中的人也已經露出冷笑,一副即刻有好戲看的表情。
“還要給我留下一條羊腿啊!”侯五輕叫一聲,麵上依然帶著微笑。左手非常自然的伸出兩指,向後一夾而去,就將刀身夾住了。苗奉賢連人帶刀一起被定在了空中,卻無論怎麼用力,那彎刀在侯五兩指上,就是一動不動的。
“沒空陪你玩,走吧!”侯五邪笑一聲,兩指輕輕一扭,那彎刀就傳出叮一聲,從中斷為兩截。而苗奉賢也立刻從天空中掉下來,可侯五隻是一揮手,他就翻了幾個跟鬥,爬回到了自己的馬背上。然而手上的半截斷刀也剛好插在左肩膀上,從前麵直透後背,鮮血狂噴而出。
侯五轉過手來,用半截斷刀在羊腿上一揮而過,那些羊毛就如蒲公英般飛了出去,留下一個白白淨淨的羊腿。“媚妹,送給你,這是最新鮮的,一定會特別好味!”
侯五跳下馬來,將羊腿遞給駱媚,讓駱媚芳心大悅。
“你.......你竟然敢傷我兒子?”苗觀卻臉色大變,指著侯五質問。
“我傷你兒子,誰說我傷你兒子了!有誰看見我傷他兒子了嗎?”侯五轉頭笑著問。
“不錯,苗家主,你自己也看到了,那是你兒子自己刺的,可不能賴在我女婿身上啊!”駱威見沒人敢出聲,馬上走出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