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碗燒雞就這麼被蘇晨陽吃的隻剩下一個骨頭架了,蘇晨陽美美的吃完了燒雞還舔了舔碗,他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師傅去哪了,還得去好好感謝師傅啊!
他匆匆的出了房門,在房間跑來跑去,四處尋找著陸燕秋。
慌忙中在後門看到了沙岩,他與一個蒙麵的黑衣人正鬼鬼祟祟的交談著什麼。
蘇晨陽走近去躲在牆後麵偷聽,沙岩對那個人說道“真是可惡!這個陸燕秋現在回來了,本打算他不回來,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奪得穀主之位。”說罷沙岩氣憤的提起拳頭打在牆上,“嘭”的一聲,把蘇晨陽嚇了一跳。
那個黑衣人也焦急的說道,“哼!現在發火又有什麼用,該想想怎麼辦,這巫侯大人著急要璃羅銅刃,你一定要想出辦法打開那禁地的機關偷出璃羅銅刃,到時候我們一起殺了陸燕秋,你不就成了穀主嗎?”
“你說的到輕巧,這禁地之外不僅有毒花,禁地內更是機關重重,稍有閃失,我就沒命了。”
“反正你要盡快拿到璃羅銅刃,我就先走了,不然被別人發現了,有什麼事發信號聯絡我。”說罷那個黑衣人從後門悄悄溜走了,一眨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晨陽轉過身有準備再去看時,沙岩也不知去哪了。蘇晨陽早已把他們的對話記在心裏,看來陸燕秋要有危險了。
蘇晨陽跑到沙岩房門前,使勁的敲了敲他的房門,“沙岩叔叔,在家嗎?”
又“咚咚咚”敲了幾遍,裏麵便傳來沙岩的怒吼聲,“行了,別敲了,煩死了,馬上出來。”沙岩用力的打開門,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臭小子,找我有事?”
“嗯。那個,您知道師傅去哪了啊?”
“師傅,他收你為徒了?”“對呀!”一聽到這兒,沙岩更不高興了。
“不知道他去哪了。”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就給我說說嘛!”蘇晨陽看見他那麼憤怒的樣子就對他撒著嬌,可這沙岩簡直是鐵石頭心,打都打不碎,他根本不吃這一套,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門,蘇晨陽以為沙岩要他進房裏說,哪知,還未等蘇晨陽進門,沙岩“啪”的一下關了門。
“我沒時間,以後沒事別來煩我!”蘇晨陽心裏很是不好受,不就是個跑腿的嘛,嘚瑟什麼呀,要是我把你的秘密說出來你就死定了,我現在先不揭穿你,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蘇晨陽嘟著嘴心裏不停的嘀咕著。正在到處尋找陸燕秋時,從遠處,準確說是從後門外的小山坡上傳來陣陣悅耳的竹簫聲。
聞著這幽幽的聲音,蘇晨陽跟到了山坡上,隻隱隱約約見到山坡上有一人,穿著白衣,潔白的長衫隨風飛舞著,他身披著夕陽拋下的金色的光輝,伴著簫聲,真如仙人一般。
仔細一看原來是師傅陸燕秋,沒想到他還會吹那麼好聽的簫啊!這簫聲如叮咚吟響的山中流泉,又如藍天上悠悠飄動的白雲,舒展自如。
蘇晨陽聽的如癡如醉,席地而坐,欣賞這如鳥叫的婉轉。
慢慢的,陸燕秋停止了吹簫,或許是發現了身後的蘇晨陽,蘇晨陽也從陶醉中蘇醒,“你醒了,燒雞吃了嗎?”
蘇晨陽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正是來謝謝師傅的,多謝師傅給我買燒雞。”
“嗯,我是看你沒怎麼吃飯,便托人給你買了一直燒雞。”
“對了師傅,你在這幹嘛呀?”
“嗬嗬,這是當年我爹常帶我來玩的地方,他說在這看夕陽是最美的,他也曾經在這裏給我吹竹簫聽。”
說著陸燕秋麵對這天邊的夕陽,很是享受。“師傅,你不覺得你身邊會有人出賣你害你麼?”
陸燕秋似乎早已知道了,“你說的便是沙岩吧。”
“啊?您已經知道了。”
“嗯,他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待他如親兄弟,但他野心勃勃,總是受賊人挑撥,我這幾日在外早已聽聞沙岩拉攏邪教一起投靠巫侯,並想殺了我。”
“那您為何不殺了他。”
“唉!我隻想給他個改過的機會,我想將計就計,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蘇晨陽抬頭看了一眼陸燕秋,對他更加崇拜了。“小子,明日早晨寅時到此處來尋我,不可遲到。”
“啊?那麼早,師傅,那麼早我還在做夢了。”
陸燕秋瞪大了眼睛,“不得與我講價錢!”蘇晨陽隻好從命,不情願的撥弄這地下的花草。
下午的天邊沒有一絲雲彩,湛藍的天空中銜接這天際多彩的晚霞,萬物都披著光輝,金碧輝煌。
蘇晨陽與師傅靜靜的坐在花草間,嗅著芬芳,心中有一絲愜意,極目遠望著美麗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