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對你來說,隻不過是浮雲蔽日。對於我來說,卻是萬丈高樓下的基石。“秦誌濤現在遊說起來,格外有 著一套:“並且,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幫我一把,我把秦妍許諾給你的同時。並且,還會把 我秦氏商界多年的產業,全部當做冰兒的嫁妝贈與於你。以後,我們更是親上加親,你又有何可猶豫的? ”
秦誌濤一分析下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這件事情,對於蕭逸來說,有力而無害。
蕭逸終於是抬起頭來,看上了秦誌濤,開口很是堅決的道:“秦家的產業,對於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我 更喜歡我的江山,一拳一腳打下來。不過,對付洪門的事情,的確是我願意做的一件事情。既然功勞秦先生想要, 那麼行,就當是我給冰兒的彩禮。至於那些產業,給不給我都無所謂。”
“好,蕭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語。”
秦誌濤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麼高興。在政界上的一些問題,都是開始迎刃而解。
當即,哈哈一陣大笑道:“冰兒,你去準備幾個下酒菜,我和你夫婿好好喝一杯。正好,趁著這會,我把事情 吩咐下去,對付李遠程可是迫在眉睫,刻不容緩。”
議事廳之中,秦爭鋒微微點了點頭。這樣的結局,無非是最好不過的。
秦妍俏臉微紅,聽著這夫婿這兩個字。還有自己和蕭逸的婚事,終於定了下來。長籲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然後,白了一眼秦誌濤,開口嬌嗔的道:“人家還沒結婚了,哪有什麼夫婿,瞎說什麼來著。好了,我去吩咐 下人準備酒菜。”
寥寥數語,瞬間事情就是商榷了下來。
秦誌濤和蕭逸之間,定下了下一場交易。
秦誌濤已經開始吩咐人手,開始突擊調查起孫豔這些年來為李遠程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李遠程剛剛調入京城,春風得意馬蹄疾、。卻不料,這一個晚上,自己賢惠能幹的妻子,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壓 在了身下。
並且,一張天羅地網已經布置了下來。
悄無聲息,把他套住了進去。
在秦家大廳中,擺好了酒宴。蕭逸和秦誌濤秦爭鋒已經秦妍一行四人,觥籌交錯,聊天說地,好一陣快意。
但是,蕭逸酒桌之上,並不像是秦妍那樣雀躍開心。
眉梢的皮膚,一陣微微皺著。
通過和這秦誌濤的一番接觸,蕭逸更加領悟了這個人的可怕。胸有城府,一環一環的。所有提出來的這些事情 ,壓根都是讓人無從拒絕。
仿佛,自己的所有行動都是在秦誌濤手中掌控著。
看起來,一切皆大歡軎。但是,蕭逸明白自己參與的政界之爭越多。那麼,自己以後將是更為危險。
一個人知道的秘密越多,那麼自己更為危險。
對於秦誌濤把秦氏集團在商界的基業,全部當做好處給了自己。蕭逸還是相當理智,相當委婉的拒絕了下來。
但是,這並不代表秦誌濤一旦得到天下之後,就會放過自己。
蕭逸和為官之人,接觸的都不少。秦誌濤和張為民不一樣,老大哥張為民的確精忠報國,一心為民。全身上下 ,洋溢著一股正氣。
秦誌濤全身上下,都是透出了一股精明,一股算計。這種政客,正有著一股七竅玲瓏心。一切事情,考慮的前 提,都是是否對自己有益。在和自己合作的事情上,更是步步為營。一步完了,另一步又把自己算計進去。
一場酒喝過之後,蕭逸和秦誌濤看起來熱情洋溢。但是,兩人實際上卻是貌合神離。
酒宴結束之後,秦誌濤別有深意看了一眼秦爭鋒,開口主動提議了起來:“走,我們哥倆出去走走。我記得, 這別墅後麵有一池子荷葉,這個時候想必開了。我們去看看,把時間留給這些孩子們。”
事情,都是拿捏的相當到位,憑空給了蕭逸幾分好感。
秦爭鋒臉色微紅,這會哈哈一陣大笑:“行,一起去看看。那一園子荷葉,這個時候開的正盛。興許,我們還 可以體驗幾分荷塘月色的韻味。”
“哈哈哈。走。”
兩人相扶著離開了桌席,都是相當高興。一路踉踉蹌蹌,看起來有著幾分醉意,臉色微紅,一起走向了別墅後 麵那一池子荷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