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抬頭環視四周,發現四周鴉雀無聲。剛剛的叫嚷,全部都是消失殆盡。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給凝固了下
本一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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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叫了? ”蕭逸拿著那一根鋼絲,動了動。應天行的血肉,一陣聳動:“我蕭逸還沒有被人欺負過, 現在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來欺負我。我看,你們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今天在這裏如何 的欺壓良善。但是,想要欺負在我頭上,沒門。想要動我的女人,除非在我屍體上踏過去。不過,我看你們還沒有 這個能力。”
蕭逸這個時候說起這席話來的時候,聲音激揚。像是大河奔騰,萬馬嘶鳴,自有一股無上的氣勢。
應天行現在隻是一個勁的尖叫,對於蕭逸這席話都是聽不進耳中。
但是,跟隨著應天行的這一群不良少年,全部都是嚇得全身抖動了起來。手中握著那一把開山刀,已經開始在 空中晃蕩起來。全身上下的力氣,仿佛在這一瞬間被蕭逸給抽幹淨了。
田老漢已經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這麼血腥暴力的一幕。蕭逸那番話落定在他耳中,讓他氣血都是一陣激昂
而馬瑞蓮和白嬌娘看著這一幕,都是雙雙抬起頭來。露出自己的精致的下巴,那揚起的弧度自然而然帶著一絲 驕傲自豪的味道。
兩女這一瞬間,心中仿佛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作為一個女人,最為自豪驕傲的事情,莫過於有一個男人這樣誓死保護著自己。不管白嬌娘和馬瑞蓮是怎樣的 心性,這個時候聽見蕭逸這番話之後,依舊是內心喜滋滋的。
“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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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瞬間拔出了那一根鋼絲,怒聲痛喝了起來。聲音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讓人耳膜嗡嗡作響。
對於這一群地痞流氓,這些混混蕭逸壓根沒有一點兒好脾氣。這一瞬間,蕭逸看起來像是九幽魔神一般。
鋼絲從應天行掌心中迅速抽離出來,鮮血一陣飛射了出來。
那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應天行腦海之中一陣暈眩。從小到大,應天行哪裏受過這樣的罪。這種疼痛,仿佛是誰 硬生生切割著他的骨頭血肉一般難受。
應天行身後的這一群不良青年,迅速收起了自己的砍刀。一個個湧上去,把應天行給扶住,以至於不摔倒在了 地麵上。
而這些人扶住了應天行過後,轉頭看向蕭逸。發現蕭逸臉色陰沉,但是沒有再問難自己這群人的意思。
這些人哪裏還敢在喝一口拔牙,一句狠話都是不敢說。迅速扶住應天行,踉踉蹌蹌向著遠處走去。
“記住,不要再動我女人的主意。要是敢的話,下一次我一定把你的手掌盯在馬桶裏。然後,放一馬桶血水讓 你好好欣賞欣賞。”蕭逸的眼神,定在不遠處的應天行身上,開口冷冷的說道。
應天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如芒在背,轉過頭來。看著昏暗鄧光下蕭逸那一張臉,深深把蕭逸的長相特征記在 了心中。
而蕭逸慢悠悠坐定在了桌旁,看了看不遠處呆若木雞的田老漢,開口吆喝了起來:“老板,這張桌子有些髒了 。我們就不坐了,給我換張桌子。然後,再給我葷素搭配,一樣來十串。啤酒什麼的,都給我整箱整箱的上。”
對於應天行這種人,蕭逸打心底都是瞧不起。這不過是一次小風波,蕭逸一點兒都不放心心上。
真正有背景有實力的男人,怎麼會帶著一群不良青年,在這地攤上耍橫,欺壓良善。至於大伯應成鑫是軍方高 層,這一點兒依舊是讓蕭逸持著幾分懷疑的態度。
—個地痞頭子,有這樣大的背景?
想一想,蕭逸都是搖搖頭。恐怕這應天行背後是有著背景,加上三人成虎,大家誇張的宣傳,導致於這應天行 背景被渲染誇大了。
在這京城,在軍方,有何人有這樣大的實力和背景,可以和堂堂秦家抗衡?
再說,即使這應天行有這個背景。但是,隻要敢打他蕭逸女人主意的男人,蕭逸絕對不會手軟。
要痛下殺手,讓人望風而逃。
不給這應天行留點教訓,恐怕還不知道那丫又得蹦躂起來,對馬瑞蓮和白嬌娘下手。
男人的天性,就是守護自己腳下的土地,和自己背後的女人。
田老漢聽著蕭逸的吆喝,這個時候湊過來。比哭還難看的笑了笑,隨即田老漢開口提醒起蕭逸來:“小哥,你 還是快走。這應天行是這裏一霸,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