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蕭逸帶著笑容,欣然答應了這個要求。
餘治一愣,不明白剛剛還在尖叫的受害人。為何轉眼之間,已經滿麵春風。這看起來,剛剛不像是抵達了死亡的邊緣,而像是去遊樂園玩了一趟,神清氣爽。
警車呼嘯而過,急速奔向了警局。
餘治坐在警車上,笑容滿臉,春風得意。這可是一件大案,開山刀和自動手槍這種凶器都是動用了,案子的嚴重性不言而喻。更難能可貴的,還是這破案簡直破的這麼順利。人贓俱獲,並且毫無人員傷害。因為這件案子,自己肯定得記一次大功。
而自己坐了這麼多年隊長的位置,是不是該向上挪一挪。
回到了警局之中,李光彪他們都是有著專人審問。蕭逸和藍媚兒由餘治親自審問,畢竟這件案子可是關乎著他的前程。
蕭逸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今晚在一品香和蕭誌遠發生的矛盾,都是繪聲繪色全部敘述了一遍。蕭逸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每一個細節,都是描述相當傳神。當最後蕭逸講起蕭誌遠把那一條丁字褲套頭上的時候,餘治都是忍耐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著?不相信,不相信你們可以去調查一下,問問今晚參加舞會的人,看看我說的可有一點兒出入?”蕭逸看著餘治笑了起來,裝作不悅正色道。
“不是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情本身很可笑。”餘治解釋了一下人,然後才是開口問道:“那麼,你又如何認定,這些人是蕭誌遠派來的?”
蕭逸這會兒開始語重心長為蕭誌遠分析了起來:“我在SH可謂是無親無故,來這邊隻是來旅遊的。這邊,我沒有任何仇人。沒有人願意花費這麼大心神來對付我,隻有蕭誌遠有動手的動機。”
“嗯,還有嗎?”餘治點了點頭,有些認可蕭逸的觀點。
“更為重要的。”蕭逸放低了聲音,開口徐徐而道:“在李光彪這些人動手殺我的時候,他們以為萬無一失。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想讓我們做一個明白鬼。他們自己說了他們是三少爺派來的,來取我們的性命。好像,他們三少爺手下的八大金剛,李光彪是金剛之首。”
“當真?”餘治眼睛一亮。
“千真萬確。”蕭逸毫不猶豫,沉聲應道:“我對我所說的話,負百分之百的法律責任。他們好殘忍,不僅僅是想殺我。而且,還想連我旁邊這個美麗多情的女士一起殺了。你說,他們還是人不?”
餘治一陣沉默。
“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們撬開李光彪那群人的嘴。那麼,正好可以印證我所說的話。要是有一點兒不對,那麼我願意任憑法律的仲裁。”蕭逸這個時候,開口再次很是煽情的說道。
其實,蕭逸這席話,餘治已經相信了。作為這個地方刑警大隊的隊長,對於SH的一切情況都是了如指掌。他知道,作為心氣都是極其高傲的蕭誌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逼迫成了那種地步。恐怕,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牽扯到了蕭誌遠,餘治有些拿捏不定來。
蕭誌遠是動不得的人物,即使是他們局長都是忌憚三分。所以,這件事情,對於餘治來說,是一個機遇,同樣是一個挑戰。
在遲疑之間,餘治心裏已經起了驚濤巨浪。
動,那麼可能萬劫不複。不動,自己又是於心不安。
不過,這些事情不關蕭逸的事情。蕭逸看著遲疑不定的餘治,心裏已經明白這隊長究竟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開口自推自薦道:“我這人,對於撬開別人的嘴,有著幾分的經驗。要是你們撬不開李光彪的嘴,那麼可以讓我來試一試。”
可是,想著心事的餘治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下,蕭逸倒是發火了:“怎麼,問著問著問成啞巴了。現在,是你來審問我啊,警察叔叔!”
“呃……”餘治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人,開口慢吞吞的道:“我在想一些事情。”
“事情,不都是很明顯了嗎?還有哪裏,我沒有交代清楚的嗎?”蕭逸這個時候,很是強硬的開口說道。
“不,不是。”餘治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搪塞道:“我隻是想把整件案子,再仔細的理一理。”
“哦,好吧。”蕭逸這個時候,拉著藍媚兒站了起來:“夜深了,要不你自己慢慢理吧。事情,我都是交代的一清二楚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你們先回去,有事我在召喚你們。”餘治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