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落定下來,當即空氣之中彌漫出一股針鋒相對的味道。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在蕭逸和蕭誌遠兩人身上逡巡。
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大氣都是不敢喘一口。
蕭誌遠看到蕭逸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和自己對抗較勁了起來。當即,握著高腳杯的蕭誌遠,五指一陣彎曲,微微用力。那手中的玻璃高腳杯,啪的一聲破碎下來。
玻璃片一片一片從蕭誌遠手中滑落下來,嘩啦啦的落在了桌麵上。
碎玻璃片全部都是躺在了桌麵上,每一片在燈光的照耀下,沾染著酒水的一點兒寶石紅。看起來,像血,像人血……
“你不喜歡喝葡萄酒?”蕭誌遠嗤笑了一聲,然後望著蕭逸忽然厲聲喝問道:“你他媽的喝過葡萄酒?”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鋪天蓋地壓得每一個人都是喘不過氣來。所有人都知道,這位蕭家的三少爺,現在終於是大動肝火了。
沒有人嘲笑蕭誌遠竟然罵了粗口,這些人都是哆嗦的縮了縮脖子。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嬌娘,迅速把自己胸前的溝壑變成了一馬平川。
誰都是不敢再蕭家三少爺蕭誌遠發怒的時候,再來賣騷。這個時候,大家都是屏氣凝神關心起這一場戰爭如何進行下去。
藍媚兒的臉色再次冷了幾分,像是籠罩上了一層寒霜。吐出了一口熱氣,藍媚兒正準備給發話怒聲嗬斥的時候。
蕭逸竟然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前來。走到了蕭誌遠的身前,嘴角上湧現起一絲的戲謔之色,開口一字一頓劈頭蓋臉的喝道:“老子喝葡萄酒的時候,你的小JJ都還沒翹起來。現在,在這裏喝了幾杯洋尿,你以為你就不得了了?你就真當你自己是一個上得了檔次的人物了,我呸,你他媽連條狗都不是。想當年,我師傅養的那一條土狗,喝的都是法國的拉菲。”
既然蕭誌遠已經開炮了,那麼蕭逸更是無所顧忌了起來。要說罵粗話,咄咄逼人。那麼,還沒有比蕭逸更加伶牙俐齒。這席話一說出來,蕭誌遠那一張俊俏的臉,都是變成煞白一片。像是突然之間,被人摸上了澱粉一樣。
不過,蕭逸這席話倒是不是在自吹自擂。早些年,蕭逸跟隨著自己師傅出國參加晚宴的時候,當初小孩子心性,各種好久都是喝過不少。並且,在山上的時候,自己養了一條大土狗。那時候,師傅常常把別人贈送的好酒,喂了狗。
眾目睽睽之下,這麼被蕭逸一下子痛斥了。簡直讓蕭誌遠一瞬間都是要氣炸了,迅速的開口吼道:“這兒是舞會,這是SH名流的盛會,這不是你耍潑的地方。既然你嘴上功夫這麼了得,那麼我們來拚一拚品酒,見識一下你有幾斤幾兩。拿出你的真功夫來,一決高下。輸了的話,我不為難你。就和剛剛的紀少爺一樣,從我胯下鑽過去就好。”
在口舌之爭上,明顯落於下風的蕭誌遠。終於,改變了策略,準備和蕭逸拚真才實學。你不是說你不得了,喝過葡萄酒嗎?那麼,好,我們來品酒一決高下。
“誰怕誰,來就來。”蕭逸這會很是幹脆,開口冷聲而道:“但是,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了?”蕭誌遠哈哈一陣大笑,然後開口不屑的道:“我怎麼會輸,我怎麼可能會輸?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蕭誌遠作為蕭家的少爺,家族在這些社交禮儀以及一些公子哥的行頭上都是花大力氣培養過。不然的話,蕭誌遠這些公子哥,要是出去聚會的時候。品酒跳舞下棋上麵都是不如人,那麼對於家族來說,也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而蕭誌遠最大的特長,就是在品酒一道上。他喜歡喝酒,更是可以說嗜酒如命。所以,在品酒一道上,他嗜酒如命。喝得多,天賦好,當然見識閱曆都是常人不能比的。
他已經取得了國內品酒師的資格證,並且是大師級的。向來深藏不露的他,如今剛剛在這種舞會上嶄露頭角。就遇見蕭逸這種刺頭青,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在這麼年輕的蕭逸手裏。
不然的話,他大師級品酒師資格證,豈非是白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