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你要急流勇退?難道是孩子的事情讓你對於功名利祿缺乏了熱情?”丁怡然不解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蕭超然第一次在自己妻子的目光下,坦誠了自己的心事。他臉上的神色一下子暗淡下來,開口低沉的道:“俗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要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那麼有何德何能去保護整個家族,我又有何德何能成就;蕭家千秋萬載的大功業?”
丁怡然聽著自己丈夫的心事,隻是輕聲而道:“要是你執掌你們家族,那麼我願意相信。你可以帶領家族,出於洪門,拿下那一把刀。而要是換做你的幾個哥哥,抱歉我真不敢相信。雖然現在你們蕭家發展了到這一代已經很是強大,離那一天的日子很近很近了。但是,我看那一天不會成就你們蕭家千秋萬載的事業。相反,那一天是毀滅。高懸在你們家族頭頂那一把刀,會下來。但絕對不是你的幾個哥哥拿下來,而是狠狠的砍下來。”
蕭超然身軀顫了一下,然後開口低聲而道:“夜色有些涼了,早點去睡吧。聽說,現在歐聯古堡的人都開始行走東方了,看來這個世界已經不會太太平了。風起雲湧的年代,大浪淘沙。毀滅還是崛起,盡人事聽天命。我隻不過是一個丟失孩子的父親,那些事情又與我何幹?”
星星鑽進了雲層,這個夜色黑了許多。就像是這風起雲湧的年代,暗裏地有些許多黑色的事情在悄悄發生。蕭超然陪同著自己的愛妻,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那一扇門,一下子把漫天的夜色都關在了門外。那一扇門,一下子把這大SH的繁榮都是關在了門外。那一扇門,一下子把家族千秋萬載的功業以及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是關在了門外。
而在一品香舞廳之中,這一次的舞會終於接近了尾聲。
而在蕭誌遠的帶領下,一大群公子哥都是開始品酒了起來。這是這些名流紈絝玩的一種遊戲,相當的講究水平和技術。
但是,這些風流公子哥在這一行上都是有所涉略。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這品酒變得相當的有樂趣。特別是在這種舞會上,美女縈繞的時候。在這種優雅品酒項目上,獨占鼇頭的話。那麼,恐怕都是可以一舉博得美女的芳心。
當然,今晚可以帶美女回去過夜了。
“品酒如品茶,隻懷風月,不識經道,就如耕牛飲渠。”
蕭誌遠端起了麵前的一杯葡萄酒,輕輕感歎了一句。然後,把杯中的葡萄酒送入了嘴中。酒在口中打轉,蕭誌遠用舌頭上、下、前、後、左右快速攪動,這樣舌頭充分品嚐三種主要的味道:舌尖的甜味、兩側的酸味、舌根的苦味;整個口腔上顎、下顎充分與酒液接觸,去感覺酒的酸、甜、苦澀、濃淡、厚薄、均衡協調與否。
隨即,蕭誌遠一臉回味的體會著餘韻回味,並且頭往下傾一些,嘴張開成小“O”狀,此時口中的酒好像要流出來,最後用嘴吸氣,像是要把酒吸回去一樣,讓酒香擴散到整個口腔中。昨晚這一切,蕭誌遠將酒緩緩咽下。
這時,口中留下一股餘香。
蕭誌遠眯起了眼睛,開口慢吞吞的說道:“好酒,好酒,這應該是來自於法國的96年波亞克莊園酒。看起來,呈現出一種厚重而深邃的紅寶石色,聞著有一股濃鬱的水果香氣。不過,喝起來其中還帶有少許的辛辣、香草以及橡木味。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相當的優雅。蕭誌遠仿佛一個紳士一樣,而杯中的仿佛不是葡萄酒,而是他的情人一樣,讓他著迷而且用情。
剛剛倒酒的美女,這一瞬間拿起了剛剛倒酒的酒瓶。轉動瓶身,然後驚訝的小嘴一下子張大了起來。
瓶身上的標簽,正是寫著產自於法國96年的波亞克莊園酒。
頓時,現場驚呼聲乍起。對於這蕭誌遠的博學多才,紛紛鼓起掌聲來。那一個個多情漂亮的女孩,紛紛圍繞在蕭誌遠的身邊,剪水雙眸之中,秋波暗送;胸前故意露出來大片的雪白,波濤洶湧。
這來自於法國的波亞克莊園酒,並不像是法國的拉菲那樣聞名世界。相比來說,這種葡萄酒在國內還是比較少見。
但是,蕭誌遠可是一口道出來。這份見識,這份能力的確值得人們的驚歎和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