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秘的蕭家這些年來從未吃過虧。這小小的三少爺蕭誌遠,曾經和京城葉家的少爺葉流雲起過紛爭之後。當場甩手給了葉流雲一巴掌,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三少爺蕭誌遠依舊在這SH花天酒地,依舊在這SH風流成性。
從這件事情上,所有人都是明白了蕭家的勢力有多麼的龐大。
蕭逸皺著眉,聽著藍媚兒的介紹,心情格外的沉重。小小的一個三少爺,就可以當眾甩手打葉流雲嘴巴。隻不過,因為他背後龐大的勢力蕭家。
但是,自己和葉流雲鬥了這麼多次,向來都是小心謹慎,步步驚心。
想一想其中的差別,蕭逸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再次看向了自己的三哥蕭誌遠。不過,這一看,一下子瞎了蕭逸的眼睛。
隻見那名為龍兒和蓉兒的姑娘,都是雙雙坐在了蕭誌遠的兩條腿上。蕭誌遠的一隻手在龍兒的胸前探索,另一隻手深入了蓉兒的裙底一探究竟。
而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蕭逸甚至都聽見了那兩位姑娘輕輕的喘息聲,以及低低的呻吟聲。
豪門大族的奢侈,以及荒唐,蕭逸在這一瞬間終於是見到了。並且,蕭誌遠背後,還是與自己密切相關的大家族。
人可以風流,但不可下流。
現在的蕭誌遠,讓蕭逸都是有些討厭了起來。
正當著舞會其樂融融,進行的相當融洽的時候。忽然,這門口踉踉蹌蹌跑進來一個人,步子不穩,跑的相當快,似乎隨時都可能摔倒了下來。
這個人跑進來之後,抬起了那一張臉,在人群中開始尋找什麼。隻是,當他抬起那一張臉,分明可以看到他的整張臉都是鼻青臉腫,還有被打過的血痕。眼角被撕裂,還在往下滴滴淌著鮮血。
他在人群之中,終於透過了蓉兒和龍兒,放眼看到了蕭誌遠。然後,他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浮萍一樣。迅速的跑了過去,然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最後,咚咚咚,他的頭重重的叩擊在地麵上。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給蕭誌遠扣起了響頭。
舞會戛然而止,音樂一瞬間聽了下來。這突然的異樣,讓所有人都是看了過來。坐在蕭誌遠腿上的那兩名女子,很迅速的抽身下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隻不過,馬上這舞池中,就響起了一陣驚訝的聲音。
“那不是紀少爺嗎?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
“紀少爺,不是聽聞這些日子去印尼做金礦生意嗎?”
“紀家這些年來,可是如日中天。最近幾年,可是節節高升。從煤礦生意,一步步做到了金礦生意。聽聞,這些年在國外簽訂了幾個大合同。上次,在西區開的那一個金店,我記得可是市委秘書長親自到場為他剪彩的。”
“是啊,讓人羨慕。紀少爺年少有為,有勇有謀。今日,怎麼成為這個樣子了?”
蕭誌遠看著扣頭的紀少爺紀楠,嘴角勾起了一絲讓人難以捕捉的笑容,開口慢吞吞的問道:“紀少爺,今日何以為我行此大禮,還有紀少爺今日為何成了這一副模樣?”
扣頭的紀楠,抬頭看著蕭誌遠,隻是一個勁的流著淚,開口哽咽的祈求道:“三少爺,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是我錯了。還請三少爺,高抬貴手,放了我們紀家。”
這紀楠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的哽咽。但是,這句話還是清晰的回蕩在整個大廳之中。
所有人都是未曾料到,正如日中天的紀家,足智多謀的紀少爺。今日被打成這一副模樣,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來,竟然是為了請少爺恕罪。
並且,他說的是放了我們紀家。記住,是紀家,而不是他紀少爺。這句話很值得琢磨,要是說紀少爺他自己。那麼,無非是兩者起了矛盾,紀少爺輸了。那不過是富少爺公子之間的爭鬥,還不至於威脅到家族的生存。
但是,放了紀家。那麼,就是說蕭誌遠現在不僅僅是威脅到了他紀少爺,而是威脅到了整個紀家。紀家這些年如日中天的聲望,可以說相當鼎盛。但是,竟然被一個世家的少爺,並且還是三少爺威脅到了這種地步,那麼就很值得推敲了。
“紀少爺,何出此言?”蕭誌遠依舊是坐在那椅子上,臉色不驚不饒的道:“還有,紀少爺今日還沒有告訴我,今日為何臉色如此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