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虎哥和譚一霸關係向來很好,出麵解決一下問題。到時候,拿回扣。可以說,都是皆大歡喜的局麵。這種事情,虎哥已經幹過很多次了。
幹多了,都是和譚一霸關係慢慢好了起來,成了哥們。所以,一聽譚一霸這邊有活,馬上興高采烈的開口答道:“好,我馬上過來,別讓跑了。”
匆匆掛掉電話的譚一霸,開口在心底暗道:“跑了?這兩個傻逼,像是大爺一樣坐在我這裏,聊天講故事,把這都當成了他們的家,哪裏會跑?”
而蘇媚然如今輕啟朱唇,開口慢吞吞的說道:“從前,有頭驢。又倔強又愚蠢,一天它把頭夾在了門縫裏。進不去,但是可以退出來。但是,那頭驢偏偏認為自己很了得。於是,倔強的它,拚命的把自己的頭往門縫裏鑽。他以為,他以為他可以鑽過去。但是,到了最後他夾死在了門縫裏。”
蘇媚然講著故事,蕭逸很是認真的聽著。講完之後,蘇媚然還開口笑著問起了蕭逸:“你知道嗎?那頭驢最後為什麼會死?”
蕭逸笑道:“很簡單,因為他蠢死了。”
哈哈哈……
兩人肆無忌憚在這小屋裏,開始大聲哄堂大笑了起來。聲音很是響亮,回蕩在這屋內。仿佛,在這小屋裏開茶話會一樣。
隻是,譚一霸的臉色這一刻終於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道:“真是伶牙俐齒的一對狗男女。”
不過,蘇媚然和蕭逸壓根對於一旁氣的臉色發紫的譚一霸視若罔聞。蘇媚然依舊是帶著笑容,不急不緩開口說道:“這頭驢夾死在門縫裏,最後它終於被夾的開竅了,哈哈……”
蕭逸一聽這話,更是捧腹大笑了起來。蘇媚然這席話,明顯是在說譚一霸。還不至於蠢到無可救藥,知道現在故事裏的那一頭蠢驢說的就是他自己。所以,蘇媚然現在變相的說譚一霸開竅了。
蕭逸一聽就懂,當即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那笑聲,都是可以穿牆裂石了。聽起來,很是壯觀。
而那譚一霸氣的嘴唇都是一陣發紫,微微翕動了一下。但是,最終沒有說出話來。隻是,那眼睛裏的怨毒之色,更加濃鬱了幾分。
夜色漸深,等了一陣子之後。那所謂的虎哥還沒有到,蕭逸當即有些坐不住了。看著對麵的譚一霸,開口聊了起來:“為什麼,你們這些地痞流氓,都叫什麼虎哥豹哥蛇哥的。這些名字,有什麼講究嗎?”
看著蕭逸興致勃勃來和自己討論這些問題來,譚一霸氣的牙齒咬的蹦蹦響。什麼是你們這些地痞流氓,想一想都是氣的渾身不來勁。
最為可氣的是現在是什麼時候,現在應該是劍拔弩張,氣憤最為緊張的時候。以往出現這種事情,自己隻要一打電話叫人。這些被宰的凱子,都是會惴惴不安,緊張的渾身都是會抽搐起來。很多人,甚至當場會嚇的尿褲子。到最後,不等虎哥到來,會乖乖的把錢叫出來。但是,麵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聊起了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你還是別管為什麼叫虎哥,你應該現在多關心關心一下你的安危。”譚一霸底下的拳頭,捏的啪啪作響,開口冷冷的道:“等會,虎哥自然會讓你明白,會在你身上踐行,為什麼他叫做虎哥的。”
“好渴望啊。”蕭逸一副欠揍的樣子,開口一臉的期待的道:“對了,虎哥怎麼還沒有來?”
聽著這句話之後,剛剛喝了一杯茶水吞在嘴裏的譚一霸,當即硬生生含在了嘴裏吞不下去了。
“是不是月黑風高,走錯路了?”蕭逸這會自顧自的開口勸道:“要不,我們坐在這等你,你打個電筒去接一下,免得走錯路了?這月黑風高,要是掉進黃浦江了,可是完蛋了。”
譚一霸氣的一下子臉色都是漲紅了起來,怔怔看著蕭逸。他實在沒有料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欠抽型的。
不過,蕭逸看著譚一霸遲遲沒動,終於是打了一個嗬欠,開口道:“你要是不願意去接,那麼打個電話催一下。不早了,有些犯困了,實在是有些等不及了。”
聽到這句話,譚一霸終於忍無可忍,嘴裏的那一口茶水一下子氣得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