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後的摩天大樓,燈光璀璨。
鏡頭之中的兩人,仿佛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雙。就是三十歲的男人,端著相機的他,都是微微愣了愣神。
拍完照片之後,男人很是禮貌的詢問道:“先生,衝洗是要大的還是小的?大的每張三十元,小的每張二十元。”
看到男人這麼禮貌體貼,蕭逸微微一笑道:“一般般得體就好。”
“先生,請過來休息一會兒。照片衝洗過來,十來分鍾就好了。”男人依舊麵帶微笑,徐徐問道:“對了,拍的照片要全部衝洗嗎?”
“當然。”蕭逸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這個攝影師,不全部衝洗,拍幹啥用。
“好的,請這邊來。”
這種搭訕尋找客源的攝影師,就在這外灘邊有自己的攝影小樓。拍了的照片,可以迅速衝洗出來。蕭逸和蘇媚然,走進這外灘邊上的攝像小樓之中,看起了這小樓之中擺放的一些小飾品。
這些小飾品的交易,全部由這個男人的老婆進行操作。可以,一家兩口,物盡其用。很有經濟頭腦,在這風景區賺遊客的錢。
裏麵衝洗照片的男人,這會嘴角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看來,這是兩個凱子啊。不宰白不宰,嘿嘿。既然上了賊船,那麼怎麼都得讓你吐一點東西出來。”
蕭逸陪著蘇媚然,在這攝影小樓東看看西看看,耐心了等待了許久之後。男人終於是捧著一大遝照片走了出來,開口很是高興的道:“先生,您的照片衝洗好了。總共十張,由於這是加大號的,每一張收取五十元。加上每張相片,五十元相框錢。加起來,每一張相片收取一百元的成本費。總共一千元,剛好湊個整數。”
對於這些細節,這些小錢。蕭逸壓根都是不在意,一千元的東西蕭逸還不至於斤斤計較。
但是,一旁的蘇媚然皺起了眉頭,當即走過去。接過了照片,隻是看了一眼,蘇媚然就覺得不對勁起來“你這相片,未免太大了一點。都快趕上A2的紙了,你這讓我們如何拿走?這要是提著在這外灘上跑來跑去,估計有人會把這幾張相片當成遺照。這和遺照差不多,隻不過是黑白的換成彩色的了。”
蘇媚然一說這話,蕭逸當即臉上掠過了一絲慍色。一瞬間,蕭逸明白了原來自己被人當做了凱子宰了。
“先生說一般般,得體就好。”男人狡詐的笑了笑,開口玩味的道:“先生,可沒有說過這種尺寸的不得體,不合適?”
“你這不是坑人嗎?”蘇媚然在生意場上混跡多年,這一下她馬上開口不悅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隻是,這個男人現在有恃無恐,望向了蕭逸,開口淡淡的說道:“先生,當初衝洗照片的時候已經詢問過了您的意見。現在,照片衝洗出來了,你該不會反悔,讓我們自己貼這筆錢嗎?我們可是小本生意,賠不起啊!”
說的是楚楚可憐,其實是威脅蕭逸。照片已經衝洗出來了,不行也得行。給錢吧,小子。
“我記得大的是三十元每一張。”蕭逸遲疑了一下,開口說明了自己的觀點。
男人無奈的笑了笑,開口解釋了起來:“可是,我這是加大號的。”
“我可沒有要加大號的。”蕭逸雙眉一挑,語氣有些不悅的道。
“先生,可同樣沒有說過不要加大號的。”男人一副吃定了蕭逸的樣子,不急不緩和蕭逸玩起了繞口令。
蘇媚然混跡生意場多年,心思玲瓏。衝洗的時候,蕭逸對於尺寸沒有說清楚。隻是說了一句得體合適就好,這樣才讓這個男人鑽了孔子。
“這相框有點貴吧,都和照片一個價格了!”蘇媚然換了一個話題,開口說道:“我們雖然是外地人,但是這種宰凱子的事情,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我看,先生麵慈心善,怎麼長了一顆黑心?”
“姑娘,說笑了。”男人榮辱不驚,開口慢慢回答道:“這衝洗出來的相片這麼大,當然需要大相框,成本自然高一點。相框的價格,姑娘可以去超市看看。小的相框都二十幾塊一個,更何況我這麼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