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兩兄弟,落荒而逃。一路提心吊膽的走到了巷子口,陽光照在他們那兩張年輕的臉,以及那巷子口的兩輛奧迪車上。
看到那反光的車身,這秦氏兩兄弟終於長籲了一口氣,回過神來。想起這憋屈的一幕,兩兄弟便是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鋥亮的皮鞋,皮鞋之中的尿液被甩得飛濺的到處都是。
剛剛那一股子晦氣,隨著這尿液甩走被甩的一幹二淨。眼光掃了掃這巷子口人來人往,開口冷哼了一聲:“進入這種貧民窟,便是晦氣。”
然後,兩人分別上了奧迪車,發動起來,便是準備離開這傷心的地方。
照理說,這兩兄弟開一輛車便是可以了。但是,作為雙雄集團的喋血雙雄,他們出門自然得講究排場,得講究氣場。所以,並排開著兩輛奧迪,可是敞亮多了。
但是,一倒車馬上發現後麵蕭逸那一輛寶馬車擋道了。所以,這秦氏兩兄弟又是迅速的下了車。走進蕭逸那一輛車旁邊,開口氣呼呼的道:“尼瑪的,誰的山寨破寶馬停在這,堵著大爺的路了。”
這一聲驚呼,馬上在這巷子口響開。於是,所有人都是駐足下來,看起了熱鬧。閑來無事,看一看這種糾紛是很賞心悅目的一些事情。生活在這巷子裏的一些市民,向來都是時間比較充裕。一時,向來看一下這富人之間怎麼鬥狠。
寶馬對奧迪,半斤對八兩。這種好戲,想一想都是讓人一陣期待。
這一下子,看到這樣一輛不長眼的寶馬車。這秦氏兩兄弟,馬上便是想把剛剛受到的晦氣,全部發泄在這一輛寶馬車的主人身上。
人嘛,都是這樣。受到了憋屈,總是要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
“我秦守日和秦壽生兩兄弟,堂堂雙雄集團的董事長。今日來這兒,是給這條街蓬蓽生輝。但是,哪個不長眼把車停在我們車後,堵著我們的道了。這一點兒,讓我們兄弟很是不開心,很是憤怒。”秦守日把聲音拉的老長,語氣自然一股上位者的囂張。
秦壽生掃了一眼這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個個臉上流露出幾分的驚懼之色。馬上,再次用力的甩了甩自己那滿是尿液的皮鞋,開口很是爽快的道:“瑪德,總有些不長眼的喜歡把車亂停。這是沒有碰到硬茬的,今天我數十下,要是還來人挪走這輛車。那麼,我們兩兄弟便是不客氣了,得把這車給撞開。”
這一下,人群之中馬上鬧哄哄開來。
“這寶馬車是誰停的,怎麼這麼倒黴。這秦氏兩兄弟,這些年在江海可謂是凶名赫赫。惹怒了這兩兄弟,我看這輛寶馬得一下子給撞報廢了。”
“是啊。秦氏兩兄弟,這些年開創雙雄集團。以鐵血一般的手段,壓製了多少人。聽聞,這秦壽生的手底下,可是還出過幾樁血案。”
“哎,這開寶馬大概是有點錢的小暴發戶。不知道,今天這秦氏兄弟是在哪裏不痛快了,把這一股子氣撒到這輛車的主人身上。算他倒黴,車停哪不好,非得停在這秦氏兩兄弟的車後……”
周圍的議論聲,全部收在了秦氏兩兄弟耳中。
特別是秦壽生,嘴角勾勒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在平民麵前裝逼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便是讓他爽歪歪起來……
在那鍾藏鋒以及蕭逸麵前受到的委屈,一瞬間全部煙消雲散。這一刹那,秦氏兩兄弟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守日,你上車。我數十下,要是還不挪走這輛車,你便是撞上去。這種車,撞了便是撞了。我們兄弟,又有何懼?”
秦守日當即嘿嘿一笑,上了車。
大哥秦壽生掃視這聚集起來黑壓壓的人群,越發的滿意起來。終於,吃扯開嗓門,開口喊了起來:“一。”
這一個字,短促有力。從這秦壽生口中喊出來,響亮的回蕩在這圍觀的人群耳中。
周圍黑壓壓的人群,一下子靜悄悄一片。所有人,都是臉上湧出了一絲憂慮之色。
“六,七,八……”
當數到八的時候,這些圍觀的群眾看向那一輛寶馬,終於是帶上了幾絲的憐憫。甚至,一部分圍觀的觀眾,都是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好好一輛車便是這樣被撞毀。
而那秦壽生這會越發得意起來,鼻孔朝天。一副不拿正眼看人的樣子,隻是慢騰騰短促有力的報數。
由於巷子口這會被堵了起來,蕭逸帶著白嬌娘和鍾筱雨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慢騰騰擠到了前麵。微微一陣打聽,蕭逸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大致情況。
“哎,年輕人,你慢一點。老往前擠什麼擠,趕著投胎啊。”一個圍觀的觀眾,感受到蕭逸氣勢洶洶的向著人群外擠去,開口凶巴巴的道。
不過,蕭逸隻是板著一張臉,左手牽著鍾筱雨,右手牽著白嬌娘,擠出了這擁擠的人群。
“九……”
擠出擁擠的人群時,秦壽生剛剛數到了九。隨即,他便是聽到了一聲飽含憤怒的聲音來:“兩個禽獸,在這唱雙簧。有出息了,來,你給我撞一下試試。”
聽到這一道聲音之後,秦壽生微微一愣。雖然感覺這道聲音似曾相識,不過這會兒正是裝逼的大好時候。他在氣勢上,絕對不容敗退下來。
馬上,看都不看來人,一副牛逼哄哄的開口吼道:“看來,車是你這個傻逼的。雙雄集團秦氏兄弟在這辦事,長眼點。這車,堵著我們的道了。馬上,便是將要數到十了。估計,你是來不及挪開位置了。我們兄弟,那便是撞了。撞了那便是撞了,有種來雙雄集團找我們算賬。看看,我們會不會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這一刹那的秦壽生,飛揚跋扈,氣焰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