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董事長,理了理自己西裝的領子。在鍾老的目光注視下,微微臉色一紅。不知道,這鍾老談起這些前塵往事幹嘛。不過,其中一個男人,依舊是開口附和道:“英雄不問出處。我們兩兄弟,秦守日和秦壽生以前還是偷雞摸狗之輩。如今,還不是創下了雙雄集團。”
這兩兄弟,秦守日和秦壽生這會為了拉攏鍾老,產生一種共鳴般的感覺。所以,這個秦守日開始歪曲事實,把自己的出生來曆都是修改了下來。
鍾筱雨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後,當即竊竊一笑。湊近蕭逸的耳旁,開口嘀咕了一句:“這兩兄弟的名字,真的很有趣。禽獸日?禽獸生?哈哈,笑死我了。”
一聽到鍾筱雨的解釋,蕭逸強忍住笑意,微微笑了笑。
不過,顯然鍾老沒有想到這名字裏的貓膩。這會兒,眸子裏精光閃爍,望著那秦守日和秦壽生兩位兄弟,帶著一絲不悅聲音如滾滾天雷而來:“你是欺負我年老嗎?已經老糊塗了嗎?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兩位畢業於江海工程大學。後來,便是齊心協力一起出來做小家電生意。兩位讀書人,你們談何偷雞摸狗?”
這些底細,一下子被鍾老捅穿。秦守日和秦壽生兩位兄弟,便是臉色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恨不得,鑽到地洞裏去。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哪裏料到,這鍾老可是老驥伏櫪,依舊是那般的清楚。
想到這,這大哥秦守日便是下起了猛料:“別的不多說了,四百萬一年的薪金鍾老可否願意?”
為了彌補剛剛的尷尬,這秦守日可謂是下了一個狠心,再次提價五十萬。一報出這四百萬的高價,這秦壽生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價格,已經突破了他們的底線。
不過,鍾老隻是笑了笑,然後開口徐徐說道:“何必強人所難?我是一個殺狗的,有了鍾董的照顧。後來,才是出頭日,在商界詫異風雲。要讓我現在另投東家,那是不可能的。再說,我年歲已高,現在便是想在這條老巷子裏安度餘生,樂享晚年。”
一聽到這鍾老的一席話,那秦壽生在做最後的堅持:“難道,便是沒有一點兒商量的餘地嗎?”
鍾老這會目光一下子飄逸了起來,不再看向那秦守日秦壽生兩位兄弟。抬眼看向了巷子口人來人往,開口徐徐的感歎了起來:“現在,這個社會。仗義多是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哎……”
感慨了這席話之後,這鍾老又是埋下頭去。看著那一盤棋,開口再次沉聲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周老,你看我這一招九尾龜如何?”
兩人又是沉浸在棋局之中,那秦壽生徐徐的感歎重複了一句:“仗義多是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
然後,便是向那秦壽生向著秦守日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是退到了一旁,幸災樂禍的看向了蕭逸。
鍾藏鋒這,每天前來擺放的公司老總以及董事長,都是絡繹不絕。這秦氏兩兄弟,自然知曉。如今遇到了硬骨頭,啃不動了。他們心有不甘,偏偏是無可奈何。於是,他們兩兄弟不願意這麼委屈的離開。於是,便是停留了下來。準備,看一看蕭逸的笑話。
在這兩兄弟的印象中,這蕭逸一行幾人絕對是某某公司某某老總前來拉人的。至於那鍾筱雨站在蕭逸的身旁,一臉素顏。並且,鍾筱雨尋常都是極少公開露臉。所以,這秦氏兄弟沒有認真仔細看一下鍾筱雨。所以,沒有認出來。
並且,現在一部分人都是有這樣一個心理。
要是下水道井蓋不在,你掉進去了。那麼,往往便是爬起來,然後看下一個路人掉下去。最後,在一旁樂嗬樂嗬的大笑不止。
自己痛苦,要是別人更痛苦,那麼自己便是會心安理得,痛快多了。
而顯然,這秦氏兄弟,便是典型的代表。即使,這會兒退到一旁了,兩兄弟依舊是向著蕭逸擠眉弄眼。然後,秦壽生開口陰陽怪調的道:“站著看戲腰不疼是吧?站著看戲是不是很爽?現在,該輪換一下角色,讓我們看看戲了。”
秦守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冷哼了一聲開口道:“這老骨頭,很難搞的。我們搞不定,你們肯定搞不定。我看,還是早點兒打道回府。哥哥,這是好心提醒你一下。瞧你下巴上還沒長胡子,回去喝點奶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