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番話落在了那曾默來耳裏,卻像是對自我的一番狡辯。當即,曾默來臉上不屑的笑容更加濃鬱了起來。
看向了那徐院長,開口嘲笑起來:“你作為江海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請一位沒有行醫證的毛頭小子來這裏鬧事。你胡鬧便罷了,我們餘小姐身嬌體貴,可是不能這麼整。對於你所說的這位神醫,我不再發表任何看法。院長同誌,我希望您從哪裏請他來的,那麼便把他送回哪裏去。”
話很是難聽,但是江海徐院長卻是臉色一陣呆滯。作為江海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他深知行醫證的重要。
沒有行醫證,那麼這件事情一下子變得麻煩了起來。
這會,那雪姨同樣是遲疑的看向了那江海徐院長。臉色微微有些不善了起來,沒有行醫證如何敢讓蕭逸動手去施展手法救助餘輕眉呢?
蕭逸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裏,不過藝高人膽大的蕭逸。這一瞬間,目光盯著麵前的曾默來。一絲絲九龍真氣,透過眸子飄散到對麵的曾默來身上。
透體而出的九龍真氣,進入了對麵曾默來的身體。然後,徐徐的探測了一下曾默來的身體狀況。
頓時,蕭逸看向了那趾高氣昂的曾默來,開口一字一頓的道:“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位先生,你最近還是多去看看醫生吧。不要把太多的心思,花在別人的身上了,多花點心思在自己身上。哎,你昨晚又早泄了吧。你先天稟賦不足,後天體弱多病。久傷勞氣,累計於腎。又過早婚育,房事太過。以至於腎氣虛衰。每臨房事,必定早泄滑精。”
一番話,當即讓那曾默來全身一震。驚訝的看向了蕭逸,脫口而道:“你怎麼知道?”
這一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病房之中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的看向了蕭逸,倒吸了一口涼氣。
剛開始他們還以為蕭逸隻是譏諷曾默來隨口說說而已,現在發現這蕭逸是千真萬確的一眼瞧出這曾默來的隱疾來。這份本領,可謂是驚天動地,匪夷所思。讓徐長青這些醫學上的老手們,都是自愧不如。
這曾默來的確有著隱疾,早泄是他難言之痛。這些年來,他作為一個醫學博士,采用了很多很多方法。奈何,一直不見起色。
的確,一切都是和蕭逸所說的一番。早年去美留學,結婚很早。讀博的時候常常熬夜傷身,回來跟隨在餘輕眉身旁,又是東奔西走,勞累傷身。偏偏這個曾默來,這些年他那洋媳婦欲念高漲。房事頻繁,導致了早泄的病情越來越嚴重。
蕭逸一席話,可謂是一下子把曾默來心底最深的秘密一語道破。所以,一向成熟老道的曾默來,這一瞬間才是失態脫口問了出來。
蕭逸對於曾默來的這麼激動的表現,隻是雲淡風輕的一笑。然後,開口依舊那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道:“很簡單,因為我是神醫。”
這個時候,蕭逸重新陳述自己是神醫的時候。這個病房之中,再沒有人對於蕭逸露出絲毫的鄙夷嘲諷之色。
雪姨對於曾默來的這一點兒隱情,自然是知曉的。所以,這會她看到蕭逸那一張懶洋洋的臉,目光再不是先前那般輕視。
這一刻,而是滿臉凝重之色。眼眸之中,再次燃燒起一絲希冀之色。身軀微微的輕顫,開口情不自禁的顫聲道:“還請神醫,施展妙手,讓輕眉快速醒轉過來。”
“好說。”
蕭逸大搖大擺向著病床上的餘輕眉走了過去,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再加以阻擋。李
揚剛剛那一番表示,徹底的震懾住房間內的所有人。
那美國留學的博士曾默來,向來心高氣傲。這些年來,手中成功的病例舉不勝數。能夠被聘請為餘輕眉的私人醫生,自然有著幾分本領。
但是,他自詡還無法隻是看上對方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的隱疾,這一點兒,他做不到。所以,這一瞬間,這曾默來已經打心底開始臣服起蕭逸來。
一旁的院長徐長青,這一刹那把掌心的汗水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下擺上。長籲了一口氣,熾熱的看著蕭逸暗道:“神醫,真乃是神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