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並不傻,這個時候趁著這個話頭,正好是可以把老書記張為民拉下水。真要是拉下一個老書記加盟,那麼以後不管做什麼,不愁生意不紅火。
老書記一眼就識破了蕭逸這個小心思,朗聲笑了笑道:“年紀輕輕,可是打的好算盤。我市中心,早年有一間小店鋪留著,我把他送給你做本。不過,一切僅僅如此。以後你賺了錢,我不圖什麼,隻需要你有時間過來陪陪下下棋,寫寫字。”
蕭逸眼神一亮,沒有絲毫的頹唐,開口直接道:“那就多謝老書記。”
恰好這會,等待在門外的趙興聽到裏麵沒有棋子砰砰的聲響。在房門外,開口小聲的問道:“下酒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可以端進來嗎?“
“端進來吧,這會正好喝兩杯。”
老書記的聲音,這會格外的洪亮,透露出一絲濃濃的興奮以及喜悅。就像是發現了一件上好的書法,打心底舒暢愉悅。
馬上,趙興把下酒菜陸陸續續端了進來,又端上一瓶上好的紅星二鍋頭。
下酒菜並不濃盛,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醃蘿卜,以及一盤切好的臘香腸。看起來,稍顯簡陋。但是,老書記和蕭逸卻是就著這幾個下酒菜,吃的是極其開心。偶爾,還碰起了酒杯,好一番熱鬧。
途中,老書記又是熱情洋洋的讓趙興重新炸了兩盤花生米端了上來。兩人從象棋,書法,為官為商之道,無一不談。像是兩個多年未曾相逢的好友,秉燭夜談,無酒不歡。
“蕭逸,我比你年紀稍長點,要不我們就結拜為哥倆怎麼樣?”最後一杯酒放了下來,老書記張為民似乎有了幾分酒勁,拉著蕭逸的衣袖極其開口的說道。
“這怎麼成?”蕭逸一臉惶恐,這不是亂了輩分麼?
“有什麼不成的?”老書記張為民馬上一臉微怒的樣子,揚眉開口怒聲道:“看你寫字,任意東西,不拘一格。到了這個時候,怎麼這麼迂腐?”
蕭逸卻是一愣,一時不知道怎麼是好。和一個人人敬仰,年紀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市委書記稱兄道弟,蕭逸一時真還不敢答應下來。
老書記張為民卻是不耐煩的嚷了起來:“就這麼決定。我年紀比你長幾歲,以後你就喚我一聲大哥。這事,我說了算。”
蕭逸舉著那一雙筷子,僵硬的愣在空中。聽著老書記一手拍定了彼此的關係,實在是感覺有些駭人所思。
站在門口等待著老書記吩咐的趙興,這會瞠目結舌的看著房間中滿臉興奮的老書記。趙興跟隨著老書記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老書記這麼興奮過。更讓他無法理解的,德高望重的老書記,竟然跟如此年輕的蕭逸稱兄道弟。
想一想,趙興都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手中拿著的那一個空著的盤子,終於是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碎片飛了滿地。
這要是江海政界的人物得知,老書記跟蕭逸稱兄道弟了,絕對一個個會大呼老天不公。多少年輕才俊,準備好了各種豐厚貴重的禮物,前來老書記這兒隻求一麵之緣。如今,兩手空空的蕭逸,什麼禮物都沒有準備,卻是得到了老書記的垂青。
更是得到了莫大的殊榮,和老書記成為了兄弟。這種事情,一旦被宣揚出去,絕對江海紅眼病會大片大片大肆的蔓延。
但是,人與人之間機緣就這麼巧合。沒有一點矯揉造作的蕭逸,這頭一次拜訪老書記張為民,就是得到了這種無上的榮幸。
“夜深了,老弟你就先回去吧。我有老毛病高血壓,喝不得了。”老書記這會看著蕭逸,帶著絲絲醉意的開口道。
蕭逸看著老書記那滿臉榮光的看著自己,鼓足了勇氣,開始適應起了兩人的關係:“大哥,我上次給你寫的那一副上帝之帖,那個藥方子大哥試過沒有?那的確是醫治高血壓的良方,長久服用對大哥的身體絕對會有幫助的。“
老書記張為民卻是一愣,開口追問了起來:“那藥方子真有用?老弟你懂醫?”
老書記對於自己的老毛病,早已經漸漸的喪失了食療的希望。看到蕭逸寫的那一副上帝之帖,早已經被那龍飛鳳舞的幾個字所驚豔。至於那藥方,老書記真還沒有仔細審視過。如今,聽蕭逸提起,才想起來那是一個藥方子。
蕭逸對於自己的醫術向來自信,當即點了點頭道:“我的確懂醫,比起寫字來,更有心得以及把握。那藥方子,大哥你大可放心試一試。”
老書記早已經打心底認可了這個老弟的身份,對於自己的兄弟來說,老書記倒是一點兒懷疑:“那我過兩日試試看,讓我親自驗證一下老弟的醫術,是不是真如書法那般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