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然失笑,心說這孩子還是涉世未深啊,盧穎我是一定要找,而且覺得能在她身上尋覓到突破口,孰是孰非先不論,到時候如果對我不利,也別怪我不客氣,畢竟現在事情已經鬧到生與死的層麵上了,一旦不行,我還真有先下手為強的決心。
和那小姑娘互留了電話,我又想起來了兩個問題:一個是問他那天真沒見到門口的那個大爺?第二個則是問了下盧穎她姐姐的居住地址。妹子則是直言不諱的告訴我真沒注意到我進來的時候門口有什麼人,再說這賓館位於道邊,夜晚時分人來人往的,又要接待客人,無暇顧及門口的事情,再說一般都有保安在門口幫著泊車什麼的,用不著她們前台的操心,至於盧穎大姐的事情,隻知道和老頭在深圳打工呢,具體在什麼位置就無從所知了,我一聽也有道理,似乎毫無破綻,加上她感覺出來時間有點長了,必須得抓緊時間回去,畢竟被大堂經理盯著呢,我隻好跟她作別,一個人揚長而去……
樂活的時間終究還是到來了,餘暉照耀著這個激蕩著悠久氣息的城市,飯店門口停滿了前來消費的車輛,基本上每一人的腳步都是那麼的鏗鏘有力,比起清晨之時的困頓與煩躁,此時的空氣竟然充滿了活力,而我卻獨自一人躲在某開放式小區的角落裏,用我那已經黔驢技窮的大腦思考著問題。
如果說我學過藝術心理學,那麼我現在已經能勾勒出如此的一番景象:那夜,我去賓館的路上一直被人跟蹤著,當然那個人隻負責盯梢,把我的實時路況信息傳遞給另外一個人,在判斷了我基本的行蹤後,賓館門前自然就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在等我,但他默不作聲,直看著我走近賓館,待我領完房卡上樓之後,門口蹲點的那個隨即收買了在門口站崗的保安小魁並許以重金,然後再利用他和盧穎的情侶關係打發走了前台的另外兩位同事,這樣即使那個人隨意出入賓館都沒有證人親眼所見,而那個人輕鬆的上到了我所在的樓層,利用方術加害於我,在這之前應該是搞掂了“關二哥”,可見那人有一定的道行,又裝作懂行的樣子騙取了我的信任,救我一命的情況下使我感激涕零,完全聽從於他,之後也料定了我發現家裏的異常情況後會來尋找他,盧穎被收買了自然不會承認見過那個人,其他的同事早早的就回去休息也肯定沒見過他,而保安小魁很明顯的就充當了“死士”的角色,向我挑釁,至於功夫怎麼樣先不說,但必須要被我打倒,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被關了起來,而就在我上警車的時候,他卻刻意的出現在旁邊,且有意的讓我看見,這其實都是為以後做鋪墊的,因為到了派出所,那個冒充賓館領導的女人用嫻熟的法律用語治得我是服服帖帖的,一個打架鬥毆在沒什麼重傷的情況下居然提出10萬塊錢的索賠就是想讓事情得不到解決,好讓我在派出所過夜,之後又巧妙的利用關係把我放了出來,隻是天生魯鈍的我卻沒領那個人的情,還在猜測保我出來的人到底是誰,現在終於知道了,保我出來的那個人不正是那個大爺嗎?那他不就是幕後的真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