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發生的一幕,直接把審訊室裏麵的另外兩個警察都給嚇傻了,完全不明白自己這個手下是怎麼回來,怎麼就突然給人家跪了?難道說是這小子使了什麼把戲?
這時候,他們突然想到對方好像在警察還掛了一個職位,什麼特別案件行動組顧問,專門調查那種子虛烏有的靈異案件,說不定這家夥真有什麼神通。
想到這裏之後,其中一人立即站了起來,然後衝著張玄策開口嗬斥道:
“張玄策,你給我少使那些鬼把戲,這裏是警局,小心我給你戴個封建迷信的大帽子!”
聽到這話,張玄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十分嘲諷的神情,然後毫不猶豫的衝著對方開口說道:
“封建迷信?我說警察先生,你不會是在說笑吧,我擱這什麼事情都沒做呢,誰知道你們的這位同事為什麼給我行這麼大禮啊。我這也想把他扶起來啊,可是你們看我這手上還戴著手銬呢,不方便吧!”
張玄策的這話頓時氣得這兩位警察恨不得馬上衝上去給他揍一頓,不過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不料這時候,那跪在張玄策身前的這位小警察,此時竟然還磕起頭來了,而且那腦袋磕在這都快要發光的地磚上,立即就是“嘭”的一聲。就這樣連磕了好幾個之後,腦袋早就開花了,鮮血“嘩啦啦”的往下流。
見到這一幕,張玄策不禁也有些嚇傻了,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放出來的那隻惡鬼竟然這麼猛,這可是在他的預料之外啊,隨即連忙讓它趕緊回到了鬼旗裏麵。
恢複正常的小警察見到自己竟然跪在了地上,而且渾身是血,立即被嚇得一骨碌從地上跳了進來,然後嘴裏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其他兩個警察連忙準備帶他去看醫生,張玄策這時候卻語氣低沉的衝著他們開口說了一句: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這件事情和我們三人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沒有放火,也沒有殺人,是有人想要在背後陷害我們。”
聽了張玄策的話之後,這些警察頓時一愣,隨即其中一個冷哼了一聲,直接回道:
“你有沒有犯法,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在警局裏麵好好呆著了。”
說完這話,他們也沒有再和張玄策廢話半句的意思,連忙帶著受傷的同事匆匆忙忙離開了這裏。
另外兩個房間,所展現出來的氣氛截然不同,餘長風這個悶葫蘆自從被帶進審訊室裏麵,便一言不發,朝著板凳上麵一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無論對麵的警察說什麼,根本就是沒有一點反應,搞得對方還以為他是啞巴。
另一邊,嚴鬆哪裏見過警局啊,害怕自己下半輩子永遠走不出這裏,然後連忙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招了出來,當然包括了自己被女鬼勾引的事情,還故意把經過描繪的尤其的詳細,聽得那些警察還以為在聽書呢,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是十分的精彩。
就這樣,連續審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負責餘長風和嚴鬆的警察也忍不住放棄了,然後他們碰了一個頭,詢問對方的情況,最後發現竟然隻有嚴鬆這邊的不靠譜口供,然後再想去找負責張玄策那邊的警察時,這才得知他們竟然匆匆忙忙去了醫院。
這時候,劉成和蘇浩清二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連忙詢問他們事情怎麼樣了,有個身材精瘦的警察立即恭敬的回道:
“回劉隊,事情進展並不是很多順利,嫌犯不配合,口供出現很多疑點。”
聽了這話之後,劉成的眉頭頓時一皺,隨即連忙讓對方將口供拿來給自己看看。等到他認認真真的看完口供之後,臉上的神情在一瞬間立即嚴肅到了極點。
眼下在這個警局之中,恐怕就隻有他和蘇浩清相信這份口供絕對是真實的,也能夠相信到張玄策他們之前經曆了多麼危險的事情。
而且當口供上提到他們最後是被一個黑袍男人所解救的時,立即就想到之前在山洞那邊遇到的那個黑袍男人。
明白對方很有可能都是一個人之後,劉成頓時沉默了,一時間心中想到了很多事情,最後隻能夠歎了口氣,然後提出要親自去見張玄策。
此時劉成在北城市警局早就已經混得風生水起,在幾個隊長之中,還是屬於破案率較高的,一直受到上麵的重視。
隻是關於張玄策的案件,上麵並不想讓劉成接手,所以才會交給其他警隊來處理。不過劉成想要參與其中的話,這些小警察又有什麼資格敢阻止,連忙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