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張玄策的眉頭頓時一皺,好像是有些不高興,不過隨即還是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
“如果有什麼話,還是等你們隊長醒來了再說吧。”
說完這話之後,張玄策便想要帶著劉雅雯她們離開這裏,卻不料這些警察還直接攔住了他們,其中一人態度並不是很友善的說道:
“站住,難道發生這種事情了,你們想就這樣一走了之嗎?”
這次張玄策立即怒極生笑,然後目光緊盯著對方,反問了一句:
“那你們想怎麼樣?”
“其他人可以離開,你陪我們去警察一趟錄個口供。”
那警察繼續說了一句,然後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手銬,顯然是已經準備直接將張玄策銬起來,然後帶走了。
見到這一幕,張玄策還沒有發話的時候,白少奇和嚴鬆已經站了出來,然後目光顯得十分不友好的衝著這些警察嗬斥道:
“誰要是敢動張哥(少掌門)一下的話,我絕對會讓他今天走不出這裏!”
此話一出,這些警察的臉色頓時一變,顯然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威脅他們,當然這也是他們真的年輕,並不知道張玄策一幹人等的厲害,否則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相信也是絕對不敢衝撞張玄策的。
“小子,知道你們是在和誰說話嘛,別以為你們的關係和隊長好,但是犯事了就是犯事了,而且還敢威脅我們這些國家公職人員,真是膽大妄為啊,現在就請你們幾個和我們一起去一趟警局吧。”
說完這話之後,這幾個警察已經準備一起上了,張玄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一抹冷笑,隨即示意白少奇和嚴鬆先站到一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證件,衝著這些警察便大聲的嗬斥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不知道我是你們警局的顧問嘛,連你們警局的局長在我麵前都不敢廢話,你們幾個算是什麼東西,找死嗎?”
說完這話,張玄策直接將這證件摔在了這些警察的手下,然後歉意的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劉成二人,轉身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裏。
而這些警察雖然由心的想要追上去,可是隨即還是鬼使神差的的將地上的這個證件撿了起來,看到上麵赫然寫著“北城市警局特別行動組顧問”幾個大字的時候,一個個的臉色頓時一變,深知自己這次算是得罪人了。
就這樣,從原地離開之後,張玄策他們一行人已經離開了城南,一路回到了茶樓。
打開門的時候,陳嶸立即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而與他同在的,則是鳳舞留下來的一個族人。
這幾天,陳嶸好像是安分了很多,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至於夜郎族那邊的動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反正能夠挑起寧錦源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便是一件好事,隻是不知道這矛盾究竟能有多大而已。
回到茶樓裏麵,張玄策也沒有多說什麼的意思,示意大家好好休息之後,然後自己也先回到房間裏麵。
靜靜的躺在床上,他忍不住回憶起在那個湖泊時的事情,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大事情,但是錯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錯在了哪裏。
此時劉雅雯也回到房間裏麵,見到張玄策如此模樣之後,她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擔憂的神情,然後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玄策,剛剛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算是能夠隱瞞其他人,張玄策也深知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夠隱瞞的,而且也確信劉雅雯絕對不會將這事情給透露出去。
沉思了一下之後,他用最簡短的話語將去了大山裏,以及湖泊的事情都講訴了一遍。
明白在張玄策的身上發生什麼事情了之後,劉雅雯頓時有些沉默了,很多東西早就已經超脫她的想象了。
剛認識張玄策那會,她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是張玄策早就已經是萬眾矚目的道門天才。
她努力的想要追趕上對方,直至差點付出一切終於成為了聖女教的繼承者,卻不料這時候張玄策已經得到了鬼旗,再次拉她一大截。
到了如今,她依然是在很努力的追趕對方,已經將聖女教的所有功法全部融入貫通。
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和鳳舞她們的交流,她已經完全有自信就算是聖女教前一任掌門驪姬在這裏的話,她和對方相比也依然不落下風。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得意,卻不料張玄策的身份已經從天師道的唯一傳人,正一道的少掌門,一躍成為未來的泰山府君了。
好像有一堵永遠爬不過的大山堵在眼前,無論她怎麼攀沿,那都是根本就無法逾越的高度,儼然像是當年的誇父逐日,追啊追啊,最後自己搭上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