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鬆,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好這一口,不過你覺得黃維詩這種女人,是你能夠把持得住的嗎?”
張玄策笑著對嚴鬆開口說了一句,嚴鬆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隨即聳了聳肩膀,然後直接說道:
“少掌門,你放心吧,我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而且還深知這個女人可不是因為我的帥氣所以才約我的,隻是因為少掌門你的英俊多金啊。和我約泡,隻是為了接近你而已。”
張玄策臉上的笑容不由更盛了,暗想這個嚴鬆還是很識相的嘛,然後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的意思。
畢竟這是人家嚴鬆自己的事情,而且這黃維詩也不是什麼好鳥,讓嚴鬆去玩玩她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過嚴鬆在張玄策的一聲嗬斥之後,隨即便識趣的直接把手機給靜音了,然後開開心心的聊天去了。
後座上的白少奇依然是顯得十分的沉默,張玄策和嚴鬆也沒有去打擾他的意思,很能夠理解他的那種心情。
就這樣,車子連續開了將近六七個小時之後,張玄策他們總算是回到了北城市,然後直奔茶樓而去。
北城市的夜晚雖然比不過Z省,但是此時街道上依然還是不時閃過很多車輛,顯然是很多工作到很晚的人才下班,而且街頭上還聽著好多出租車,應該是專門等那些喝醉酒需要送的。
就這樣,張玄策把車子開回了茶樓,然後停在了門口,這才隨同嚴鬆和白少奇走進了茶樓之中。
大老遠的,他便聽到陳嶸那個老東西好像在裏麵說著什麼,而且情緒還顯得特別的興奮。
張玄策立即皺起了眉頭,然後快步走進了其中,立即看到陳嶸這個老東西果真是在吹牛皮了,而且一旁還坐著一排人,除了鳳舞她們意外,竟然還有好幾個客人。
猶豫了一下之後,張玄策還是直接衝著正在說話的陳嶸開口說了一句:
“陳大師,嘛呢,把這裏當成是你的演講會了啊,廚房裏麵的碗筷洗幹淨了嗎?”
聽到這話,陳嶸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回來了,臉上立即閃過有些尷尬的笑容,然後衝著張玄策開口說道:
“張老板,你還真是會說笑啊,大家喜歡聽,我就隨便講一些罷了。”
此時劉雅雯也衝著張玄策點了點頭,好像是意思陳嶸說的一點錯都沒有,這不禁讓張玄策好奇的心情更重了,不明白這陳嶸直接究竟是在講什麼東西,竟然能夠吸引住那麼多客人。
“陳大師,行吧,那你繼續講,我洗碗去行了吧!”
隨口說了一句之後,張玄策索性直接向著廚房裏麵走去,然後隨便拿了一點東西出來朝著一旁的座位上一坐,便吃便看向陳嶸。
陳嶸並沒有因為張玄策的到來而變得不好意思之類的,隨即繼續說道:
“所以說啊,在古代的時候,這醫和道啊,是不分家的,所以人們又常言那些修道之人是在養生。我們店裏的這些茶葉呢,都是上等的,雖然這價格略微貴了一點,但是保證你們在這裏消費的時候能夠得到因有的待。而且這茶葉喝完之後,對你們的身體絕對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聽到這話,張玄策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情,顯然沒想到陳嶸在這裏說了半天,竟然還為自己這茶樓打廣告的,看來自己還真是誤會他了啊。
不過憑借陳嶸的這張嘴,張玄策堅信他還是能夠為公司帶來一小部分利益的,所以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的意思,拿上自己的東西之後便獨自向著樓上走去。
張玄策走了沒幾步,劉雅雯也連忙追了上來,然後小聲的衝著他開口問了一句:
“玄策,你們今天怎麼這麼著急去了Z省,難道是去全真教的嗎?”
張玄策自然也沒有要隱瞞劉雅雯的意思,隨即看了一眼白少奇的方向之後,這才解釋道:
“不錯,去全真教也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去那一件東西。”
“一件東西?什麼東西?”
劉雅雯的臉上立即露出了十分詫異的神情,顯然猜不到張玄策口中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而且她也不覺得對方能有什麼東西落在Z省了。
此時張玄策的臉色立即露出了有些神秘的笑容,然後壓低聲音,笑著說道:
“少奇這小子命好,發大財了,白啟明那個老東西死去的時候給他留下了一筆價值叁仟億的財產,現在這財產都已經打到他的卡上了。”
“叁仟億?”
縱然是向來十分淡定的劉雅雯,此時從張玄策口中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還立即露出很震驚的神情,顯然這叁佰億的數量,對她而言也是一筆很巨大的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