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浩清的話之後,劉雅雯的心中便已經有數了,她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緊皺眉頭,似乎在想著還有什麼對策。
房間裏麵的溫度在一瞬間下降了很多,鳳舞她們倒是不覺得什麼,畢竟是修煉了千年才化為人形的,所以怎麼可能會懼怕這點寒冷。
蘇浩清就不一樣了,他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而已,自然接受不了這種感覺,一瞬間隻覺得像是光著身子去了冰窖裏麵一樣,全身上下都快要布滿寒霜,然後連忙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先離開了房間。
蘇浩清走後,鳳舞看了一眼劉雅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雅雯,放心吧,張玄策他一定不會有事的,這家夥的命很好。再說了,他現在的身份可是正一道的少掌門,道門之中自有辦法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雖然知曉對方的這話隻不過是一種安慰而已,但是劉雅雯的心情還是微微平複了一些,因為她知道就像是鳳舞所說的一樣,張玄策可不是什麼任人欺負的主,說不定自己就能夠想到什麼好辦法,然後從這裏走出去了。
這時候,一直呆在鳳舞的身後,長得像是小蘿莉一般可愛的女孩子,此時不禁嘟著小嘴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
“雅雯姐,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去看看酒吧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話,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的。”
劉雅雯看了對方一眼,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開口說道:
“雨蝶,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要怪也隻能夠怪那些人。”
當劉雅雯從嘴裏說出這話的時候,房間裏麵的溫度不禁再次降下了一些,此時就連房間的玻璃上麵,都已經起了一層霧,而且寒氣已經順著門縫,到了外麵。
鳳舞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伸出一隻手來放在劉雅雯的肩膀上,然後關心的說道:
“雅雯,不要這樣,一定要控製好自己。否則的話,那東西計謀不就得逞了嘛,我可不希望你就像是全真教的那位少掌門一樣,最後變得失去了理智,好像走火入魔一般。”
鳳舞的這一句話,對於劉雅雯而言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強烈的求生欲望立即讓她將心中的憤怒強行壓製了下去。
片刻之後,房間裏麵的溫度立即提升了很多,很快便恢複了平常,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邊,白少奇也被單獨關在一個審訊室裏麵,蘇浩清正坐在他的對麵,手上拿著一個小本子正在準備給對方錄口供。
“你叫什麼名字?”
白少奇瞥了他一眼,雖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挺多的,對於他的打擊也挺大。但是富二代就富二代,尤其是他這種很有名的富二代,從小便看警察不順眼,如今犯了事情,還是本能的沒有給蘇浩清好臉色看,隻是不屑的說了一句:
“有煙嗎,給我抽一根。”
蘇浩清頓時皺起了眉頭,本能的想要發作,可是想到對方是張玄策的朋友時,還是強行將心頭的憤怒給壓製了下去,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包紅南京出來。
見到這一幕之後,白少奇立即有些不滿,直接開口說道:
“就紅南京?沒有別的煙嘛,小蘇也行了,這煙太難抽了。”
蘇浩清頓時就火了,心想你這哪裏像是犯人啊,是我們人民警察的主子吧,隨即直接把煙盒朝著桌上一扔,一副你愛抽不抽的樣子。
最後,煙癮上來的白少奇還是從煙盒裏麵拿了根煙出來,然後示意蘇浩清給自己點上。
蘇浩清心想好人就做到底吧,等他抽完煙之後,再錄口供也一樣,於是就走了過去,給白少奇點了根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就這樣,兩個大男人,一個坐在板凳上抽著煙,一個桌子桌子上抽著煙,審訊室裏麵的燈光還很亮,營造出一種很怪異的氣氛。
就當一根煙快要抽完的時候,白少奇突然冷不丁的衝著蘇浩清開口問了一句:
“你和張哥很熟嗎?”
“張哥?張玄策嗎?”
蘇浩清微微一愣,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開口回道:
“嗯,我和張哥認識很長一段時間了。”
白少奇的臉色不變,然後繼續問道:
“你覺得張哥是什麼樣的人?”
“張哥是什麼樣的人?”
蘇浩清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怪異的神情,心想你不也是和張玄策是朋友嘛,說不定接觸他的時間比我還要長,這種事情你問我幹什麼。
不過隨即想了想之後,蘇浩清掐滅了手上的煙頭,這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