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我朋友有一個奇怪的病,我想讓您幫她看看!”電話中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薑老,隻是電話裏麵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湯詩見我直接走進了一個民居,原本就十分不解,“難道看病不應該去診所嗎?”
但是湯詩看到我自信的笑容,隨即又把顧慮放回了肚子裏,顯然在她看來,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對的!
湯詩又把她的病情,對薑老敘述了一遍。
薑老此時大皺眉頭,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薑老這幅表情,以前的他,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信心滿滿的樣子,好像這還是他第一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
薑老隨即直接把湯詩帶到了後屋,一把手搭在湯詩的手腕上,顯然是在給湯詩號脈。
但是我卻注意到,薑老臉上陰晴不定,時而眉頭緊鎖,而是舒展自如。嘴裏偶爾發出驚咦之聲,搞得我在一旁看著,也是感覺心裏沒底。
“我大膽問一句,你還是不是處子之身?”薑老收起搭在湯詩手上的手,麵色凝重道。
湯詩被這個突然的問題弄一陣害羞,如果這裏隻有醫患兩人還好,我可是就站在湯詩身後,她一個靦腆內向的女孩,如何能不害羞?
但湯詩也知道醫者父母心的意思,通紅的臉頰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臉上的潮紅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幾乎把頭垂到了自己胸前。
“那就好,那就好!”薑老聞言,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我們都不解其意,尤其是湯詩,還在猜測薑老,是不是被我叫來的逗她的,臉上一陣陣陰晴不定。
“姑娘,是不是這幾年一直有人在給你治療?”薑老也不顧慮我們的眼神,當即問道。
我不由得覺得一陣驚奇,朱子元給湯詩治療,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而且這件事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跟薑老提及,他如何能知道有人在為湯詩治療?
湯詩也是又驚又喜,她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自然知道這件事並不是我告訴薑老的。既然如此薑老便是靠自己的真本領看出來的,如此一樣,他真的能治好困擾湯詩十幾年的疾病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更多則是喜大於驚,如此說來,薑老對湯詩的病情了如指掌,治愈湯詩也便多了無限的可能。
“你要多感謝那個給你治病的人,如果不是他。你即使現在找到了我,也活不過二十歲!”薑老嚴肅道。
薑老的話竟然與朱子元的話一致!
“姑娘,你稍等會,我跟他說幾句話!”說著薑老便不由分說,把我拽了出去,隻留下湯詩在這裏。
“薑老,有什麼事不方便放著她的麵說嗎?”我見薑老麵色凝重,當即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剛剛走出去我對薑老小聲問道。
“這病我治不了!”薑老看我一眼,隨即歎了口氣垂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