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以其人之道(3 / 3)

201包廂的酒宴上,吳波從衛生間出來,他看到自己的杯子被悄悄移動了原位置,就知道黃貴做了手腳。

這時,門外一陣風吹進來,‘叭’地一聲,把屏風吹倒了,

屏風倒的瞬間,黃貴和白豔粉的目光被吸引過去。

借此機會,吳波采用‘小搬運’的魔術,一瞬間把自己的酒杯,還有潘富留下的那半杯酒,與黃貴和白豔粉麵前的兩個杯子,對調了位置!~

吳波起身過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屏風。

三個人繼續說著話。

黃貴和白豔粉並不知道,自己的酒杯已被交換了,黃貴舉起酒杯對吳波說:“吳老弟,來,為了咱們兄弟的和好,走一個——”

白演員也舉起麵前的酒杯:“將相和,好呀,舍命陪君子,我也走一個——”

吳波高舉著杯子說:“好呀,我早就盼著咱兄弟和睦的一天啦。”說著,他把那大半杯紅酒一飲而進——

黃貴一看吳波一口把酒幹了,心說:好你個吳波,等一會就有你好瞧的啦。

黃貴心裏樂開了花,舉著那大半杯紅酒也一飲而進——

白豔粉也把自己那大半杯紅酒全倒進腥紅的櫻唇中。

三個人又嘮了一會兒,黃貴忽然覺得有些頭暈,他頭一低,趴在桌上昏睡過去。

緊接著,白豔粉也感到天旋地轉,繼而伏在桌上昏睡著了。

吳波見狀,低聲說:“好,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吳波說著起身,他先把黃貴的胳臂抬起來,搭到自己的肩上,然後用右手夾著他的腰,把他拖到裏間的床上,讓他俯身趴在那兒。

接著,吳波又來到白豔粉的身邊,他彎腰把左手伸進白老師的腿彎處,右手托起她的細腰,一用力把她橫抱起來,搬到裏間的大床上。

內室的牆上,掛著歐洲中世紀宮廷畫家魯本斯的名作《土耳其浴室》。當然,這畫是仿製的贗品。

吳波又來到牆角的音響前,打開開關,在液晶屏上的曲目單上,選了一首舒柏特的浪漫小夜曲,一隻小提琴在低迥纏綿地吟唱著……

吳波把裏間那厚重的紫色繡花窗簾拉上,室內馬上顯得很暗,他又按了幾下壁燈,選擇了一種粉色的燈光,

吳波又打開白大演員那精致的愛馬仕包,從裏麵拿出一瓶的法國香水,看瓶上的說明,是麝香型的,他拿著小瓶在大床的四周噴了幾下,使得這個隱秘的空間充滿了曖昧的氛圍。

吳波爬上大床,分別把二人衣服脫了下來,白豔粉雖已三十五、六歲,但膚色仍是櫻花般的粉嫩,象二十多歲的青春少女一般嬌豔……雖然省裏的評劇豔星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但吳波對這具胴體仍然有些厭棄,這具充滿欲望的軀體,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這塊沃土上耕耘過,他覺得早就髒汙不堪了……

黃貴的膚色也象女人似的白,而且身體修長,柳肩,從體型上看,好象一具女身呀。吳波心想,為什麼儷人醫院的投資人梅朝鳳那麼喜歡他呢?

吳波一邊移動這一對男女的身體,一邊罵道:“再叫你搞些陰暗卑鄙的勾當,我今天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吳波刻意地給二人擺了姿勢,他先是讓黃貴仰麵躺在床上,白豔粉側身挨著她,一手摟著黃貴的腰,然後退後幾步觀看。

吳波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這樣,顯得白演員很主動,主題有點不對。

於是吳波又把白豔粉翻過來,使其仰麵躺在床上,黃貴側身挨著她,一手搭在她的身上……

吳波退後幾米,眯著眼觀察了一番,覺得這樣效果比較好,於是拉開繡著龍鳳的水鳥被,給他倆蓋上,

吳波又抱起這兩人的外衣和內衣,從外麵餐廳到內室大床這六、七米的地毯上,每隔一兩米就扔一件,讓人想像,這一對男女,可能是急切地邊走邊脫,衝到床上的情景……

安排完這一切,吳波才滿意地退了出去,然後把門帶上。

吳波來到服務台,對服務員說:“201包廂的酒宴還沒完。我有事先走了,”

服務員對他一笑:“客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