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懂事,我踢你肩膀啦!!"說著我就踢向了他的屁股,腳上傳來的柔軟讓我情不自禁的說出了"軟軟的,彈彈得,真舒服"這舒爽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又踢了兩下,我就回到了我的床鋪,人家主動認輸,揍他不僅沒意思,還沒麵子。
"看到沒?哥,這就叫不站而屈兵之人。學學,這是種境界。"我得瑟著衝我哥炫耀著。
"別裝文化人了,那叫不戰而屈人之兵,你說的啥?還屈兵之人呢?我這就把你給揍的屈在地上去。信不信?"我哥看到我跟他得瑟就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恐嚇我。
"好的!哥。您厲害。舒服嗎哥?力道怎麼樣啊?"我給我哥垂著背拍著他的馬屁。
"舒服,對,就這個位置,再用點力氣。"我哥跟個大爺似的吩咐我。
不過帥不過三秒,我師傅一腳就踹向了我哥後背,我哥爬起來剛準備罵,一看到我師傅就蔫了。師傅
跟我說道"那個不算,你再打一個去。"我師傅指著那個胖子說。
"哥,我再打誰?"我不清楚排名第十一的是哪個。我怕隨便遠個人萬一是個高手呢,再跟剛開始選了我哥那樣。
"那邊那個,就跟娘們似的那個,他會九陰白骨爪。小心點啊。"我哥還"好心"提醒我。
我順著我的的手看到了那個排名第十一的,果然不負娘們這個稱號,特別白特別白的,就跟我姐何盈盈似的,最主要的是還翹著蘭花指,撇著腔說話,講真的,比我姐何盈盈還有女人味。
"美女,來,碰一下子。"我嘲笑著跟那個排名第十一的人說。
"小屁孩,你再說我是個娘們,信不信老娘掐死你!"那個"美女"聽到我的話立馬怒道。
"都自稱老娘了,不是娘們是什麼啊?來自泰國的朋友嗎?哈哈哈……"我笑道。
說著我就奔著先下手為強,一腳踢向他的小腹,沒想到他竟然接住了我的腳,還捏了一把說"看到沒?老娘這一招叫空手接臭腳。"
被一個娘炮嘲笑我真的不能忍,就迅速收回腳,一拳砸向他的鼻子,在他身手格擋時,我又收回拳頭,再次一腳踢向他的膝蓋。"哢"的一聲我聽到了他的膝蓋被我踢傷了。
就在我聽到他的膝蓋骨折後發呆時,他的九陰白骨爪就抓向了我的脖子,我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我感覺他的指甲深入到了我的肉裏。我臉憋的通紅。我一拳砸向他的太陽穴,趁他眩暈的一刻,我又一拳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直到砸的他滿臉鮮血我才停止。
雖然這次我把別人打的滿臉血,但這次我並沒有捅劉鵬時的恐懼,反而覺得很舒爽,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心理扭曲了。
"哥,剛才你怎麼不拉著我呢?"帶著疑問我問了我哥。
"你又打不死他,雖然鼻腔是個要害部位,但以你的力道達不到那種程度,所以沒有拉住你的必要。"我哥一臉輕鬆的說道。
"哥,為什麼我打的他滿臉是血,我卻沒有愧疚的感覺,反而很舒爽?"我又問了個問題。
"嗯---很正常吧,我考了害我弟弟的人後也是這樣,我想是因為我們的報仇的願望達到了吧。"我哥思考後告訴我。
也許是社會的無情,也許是監獄的無情,把我變成了這樣。此時的我更想替自己申冤。狀告劉鵬他爸和他大伯,不過這個世道,官官相護,我一個平民怎麼才能申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