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感覺全身的骨頭好像斷了一樣,不止疼痛無比,渾身也沒有力氣,就像啪多了一樣。
昨天的訓練,或許對野狗和師傅他們來說,隻是灑灑水的小事情,但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加強版的魔鬼訓練啊。雖然我自認為我能打得過兩三個同齡人,但是我在野狗麵前簡直是個白麵書生,中看不中用。在師傅麵前,我更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可比性。
宋老狗給我的第一個要求雖然沒有說時間限製,但我還是要節約時間,趕緊達到他的要求。不隻是為了減刑,還為了出去後有足夠的身手能保護我在乎的人。
宋老狗讓我至少成為監舍裏第三個能打的,可我連監舍裏誰最能打和第二能打還有第三個能打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為了解決心中的疑惑,我去問了野狗。我不問師傅反而去問野狗是因為師傅在打坐,我知道他並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包括他的徒弟我在內。
"狗哥,問你個事哈!咱們監舍裏身手排前三的人都是誰啊?"我一臉疑惑的問了野狗一句。
"眾所周知,你師傅和尚是監舍裏身手最好的,據說他自己一人生扛百名混混的攻擊而未落下風,最讓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是你師傅究竟是怎麼徒手捏碎六名混混的脖子並在其中兩名混混的頭上戳了五個洞的?你師傅殺了人並沒有逃跑,否則幾名警察怎麼能夠降得住你師傅。即便是你師傅殺了兩個人都沒判的了死刑,也隻是判了十年。"野狗說到這頓了頓。聽完野狗說了我師傅的故事,我也很奇怪師傅為什麼沒盼死刑,我並不是詛咒我師傅,隻是單純的感到不解而已。
"額,跑題了,我繼續說啊,王仕順是身手僅次於你師傅的高手,我在他手裏過不了三十招。咳咳咳,身手排名第三的當屬你狗哥我了。"野狗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不過剛說到他自己就飄了。
多年後,我才知道身手同樣不得了的王仕順竟然是軍三代,家裏的背景也很硬,當然,這是後話。
隨後野狗又指著一個猥瑣男告訴我說,那個人叫黑貓,他是因為和人打架戳瞎人的眼睛而進的監獄,被判八年,已經蹲了六年了,還有兩年就刑滿釋放了。野狗還說"如果你認為他靠的就是戳瞎眼睛沒有別的本事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他的身手不在我之下,我進來時跟他打過,他的掌法簡直是出神入化,大戰三百回合我才踐行擊敗他,但我覺得當時他與我對打並沒有出全力,甚至有所保留,所以千萬不要輕易挑戰他。"野狗一臉嚴肅的告誡我。
"狗哥,我是因為打架捅了同學被他親戚也就是監獄長用手段關進了這裏。你是因為什麼進來的?"我好奇的問著野狗。
"哎,說來話長啊。九年前,我弟弟喜歡他班裏一位女生,不過人家對我弟弟並不感興趣,因為那個女孩的家庭特別富裕,而我們倆是孤兒,他從小就是我給別人當保鏢賺錢把他養大的。可我弟弟不死心,非說他是真愛,都怪我,我說了他幾句後也沒管他,那個女孩的哥哥找到我弟弟把我弟弟的胳膊給剁了,我弟弟後來也自殺了。我報警警察也不敢管,最後我就沒辦法隻好拿著菜刀蹲在他們家門口,把那個女孩的哥哥的胳膊也剁了去。"野狗說著說著就哭了。
"可是我沒錢沒勢的,我老板也不管我,最後就被抓進了這,判了十一年。我弟弟那時候才和你這麼大。"野狗啜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