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二十多個小時,我昏迷了三次,想想我可能是最苦逼的人了。
不知為何,我剛醒來光頭和尚就拿了兩碗菜和幾個饅頭過來給我,說是我的早餐和午餐,我剛接過光頭和尚手裏的飯菜,幾名何槍實彈的獄警就突然進了我們的監舍,幾位獄警點頭哈腰的跟王仕順打著照顧,這一幕讓我更好奇是多麼強大的背景才能讓獄警如此恭敬著他,我正想象著王仕順的背景:市長兒子?不對啊,市長姓宋,怎麼可能是王仕順的爹。市委書記兒子?也不對啊,市委書記姓張也不姓王啊。
“十六號,宋監獄長找你談話。快點過來。”帶頭的獄警打斷了我的思路。
“找我幹嘛?”什麼也沒想我就朝獄警問了過去。其實我心裏以為是這位副監獄長也要整我,所以我不怎麼想去。
“監獄長找你談話是看得起你,哪來這麼多問題啊?”那位獄警說著就用槍托掄了我一下,直接把我頭給掄出血來了。
“在我的號子裏別動手”。一直沒說話的王仕順慢吞吞了說了這句話。
“抱歉,王少。”王仕順一句話嚇得那位獄警趕緊跟王仕順道了歉。可是我就不樂意了,為什麼被打的人是我,被道歉的人為什麼不是我?
想到這我就決定了偏偏不去副監獄長的辦公室,氣死他,然後我拿起饅頭就開始啃,就是沒搭理那些獄警,但那些獄警並沒有我沉得住氣,領頭的獄警一把奪過我手裏的饅頭就扔了,那領頭的獄警手一揮,他身後兩名獄警就把我的手背過我的身後押了出去。
在被押送去那位副監獄長辦公室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敵是友,想了一路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就祈禱是友不是敵。
“報告,宋獄長,您要的人帶到了。”向我實施暴力的獄警在副獄長辦公室門口敬了個禮說。
我們進去時,辦公室裏一位穿著警服的刀疤男子在打一款不知名得槍戰遊戲的,可以看的出他遊戲技術不錯,槍槍爆頭。
“混帳東西,我說讓你們請他來,你們怎麼把他打的這個樣子?”刀疤男把電腦關了後,指著我頭上的血質問著幾位獄警。
“這次就算了,你們滾吧。”刀疤男衝著那幾名獄警說。接著又指著牆角的沙發讓我坐下。可是我哪敢坐啊,畢竟這可是副監獄長。
刀疤男看到我坐下,又大喊一聲“讓你坐下沒聽見啊?”就是這一句話,嚇得我趕緊坐在了沙發上。
“我知道你是得罪了劉老狗的親戚才進來的,你今年才十七歲吧?按理說你這個年紀應該是送到少管所的,我也看不慣劉老狗這個東西,所以我想給你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刀疤男笑了笑對我說。
“監獄長,您說,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答應你。”我雖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但有著求生欲望的我沒想那麼多。
刀疤男聽我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就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未開封的檔案袋遞給我,用下巴指了指,示意讓我看看。
我打開檔案袋,上麵都是我的信息:姓名:何俊哲,
性別:男,年齡:十八歲,職業:泰城一中高一十班學生,住址:唯美小區一號樓一單元七零三。除了把我十七歲的年齡改成了十八歲以外,其他的信息都是真實的,但看到一行加粗紅色字讓我的心沉了下去,:何俊哲因故意殺人判處九零六個月。(合計一百一十四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