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輕輕落在眾人不遠處,然後就似笑非笑的看著已經做戰鬥戒備狀的眾人。雖然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她的眼神就像是滿載著璀璨光芒的星夜,使得與之對視的人有種難以自拔的感覺。
以至於僅僅一會左誌坤等人就暗道不妙,連身體都跟著有些酥軟無力起來。紮圖格勒卻很快就醒悟了,他恭敬的朝鳶尾拜了一拜道:“鳶尾大人,你這是要抓我們回去還是要殺了我們?”
鳶尾搖了搖頭道:“紮圖弟弟,你想多了,兩樣我都不要!”
“啊?那大人為何用攝魂大法對付我們?”
“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心懷不軌?另外我有個疑問想問問你們。”鳶尾淡然的說著,眼眸卻一下子又變回了烏黑色,左誌坤等人的神智這才清醒些。
“心懷不軌?大人,以我們的能力難道有機會心懷不軌來破壞兩族的大事麼?”紮圖格勒苦笑道:“我也是烏蠻族的人,本來族裏有大事,我肯定要幫忙的。可這麼多年乾元宗待我不薄,況且師命難違。
所以我得先完成這次的任務,然後自然會回族內請罪的。還請大人暫時先放我們一馬!”
“紮圖弟弟,我跟蹤你們過來不是想扣留你們的,而是心中有個巨大的疑惑想讓你們幫我解答一下。”
“哦?”紮圖格勒看了看左誌坤等人,然後轉向鳶尾道:“大人請盡管問,隻要我們知道定然不會瞞著大人!”、
“好,我想問的是你這位暈過去的師弟的背景?他是誰的徒弟?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這...”紮圖格勒難為的看向左誌坤,左誌坤對著鳶尾抱了一拳道:“這位大人,關於我這位師弟的事情,在下怕是恕難相告的。”
“哦?”鳶尾眉毛一翹,然後穩步的向著大家走來,左誌坤和野利虎本能的把法器往胸前一橫,鳶尾卻輕輕揮手道:“你們不用反抗的,因為反抗也是徒勞無功。我若是真的想要你們的命,隻怕你們活不出我十招之下。”
鳶尾信心滿滿的說著,左誌坤暗歎一聲示意野利虎放下法器,然後道:“不知道大人想做些什麼?”
鳶尾卻徑直走到趙峰身邊,然後抓起趙峰的手臂看了看,又仔細看了看趙峰的麵部。接著訝然道:“你師弟已經快病入膏肓了,你們這些做師兄竟然一點都不察覺?”
“什麼?”左誌坤趕緊收起飛劍俯身查看下,不過他卻疑惑道:“我師弟不就是暈過去了嗎?有大人說的這麼嚴重麼?”
“哼!我有必要騙你麼?”鳶尾嗔怒道:“你師弟突然爆發那種白色光波,難道你以為這是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嗎?現在這股力量已經對他形成強烈的反噬了,憑你們現在的境界還看不出來。但不要很久,估計再過半天你師弟就會全身骨骼盡斷而死。”
“天呐,這麼嚴重?”左誌坤驚詫的看著鳶尾,然後又抓起趙峰的胳膊細細查看了一下,卻依然很是疑惑。紮圖格勒卻上前道:“大哥,鳶尾大人既然這麼說那肯定不會有錯的!
鳶尾大人,還請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師弟呢?”
“這種力量的反噬我也無能為力的,不過有一個人可以,我帶你們去!”鳶尾似乎毫不在意與眾人之間陌生的隔閡,似乎真的很關心趙峰的生死。野利虎卻扯開嗓子道:“這怎麼可以?萬一你要是把我們交給那個姓烏的,我們豈不是自討苦吃?”
“二哥,你不要這麼說鳶尾大人,大人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你們師兄弟組合真是奇怪”鳶尾盯著野利虎道:“你是獸人吧?”
“是又怎樣?莫非大人你還歧視我們獸人不成?”野利虎見鳶尾挑明自己的身份,臉色頓時陰沉的厲害。因為在修真界,獸人的地位或多或少的與他人類族群有些不對等。所以野利虎就覺得鳶尾是有意嘲弄他。